一笼之隔在抹布受边上被TB吸S 口爆吞精
弗兰克感觉自己身体给定住了,他觉得这可能是因为某些魔法,而不是他跃跃欲试的心——拜托,比起长得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主角受,自己的炮友不香吗,更别提人还主动提供服务。
拉斯洛的舌头该死的灵活,他用嘴解开弗兰克的腰带,然后扯下裤子,被弹出来的老二甩了一耳光。拉斯洛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用那种色情的跟舔棒棒糖一样的手法从下舔到上,然后亲了一口龟头,故意嗦出清脆的吧唧声。他侧头靠在弗兰克小腹上,一边舔弄侧面一边从底下拖住囊袋,让里头的小球在掌心滚动。他小声地抱怨,说凭什么弗兰克还有奇遇二次发育,而他没遇上这样的好事。弗兰克大汗,总不能说这好像是系统给他的福利,只好伸手揪住拉斯洛的黑发,把他脑袋往自己老二上摁,叫他舔鸡巴认真点。
好的、好的,拉斯洛举起双手示意投降,接着直起身吸了口气,缓慢从头部把整根吞了下去,像是吞下一整根香蕉。拉斯洛就是故意的,他面颊内凹,在中间隆起一条几把的形状,眼睛死死盯着弗兰克,弗兰克能看到红色漫上他的眼角。接着这人手开始不老实,从后面摸进了臀缝,试探性地往外掰,指尖划过紧闭的穴口。弗兰克夹紧了臀缝阻止他,于是拉斯洛的手往下滑去,叩门一样滑过会阴,意外在囊袋后摸到了两瓣软肉。
拉斯洛一边嗦着几把一遍揉了揉那团,手感太像女人的逼了,他不敢确定。而弗兰克捋了两把拉斯洛的黑发,给他盖棺定论:“就是你想的那个器官。”弗兰克说。
拉斯洛喜欢这个,证据是他吐出了弗兰克的老二,把弗兰克的后背摁在笼子上,然后蹲下从后面握住他的大腿,让弗兰克面朝自己摆出小孩把尿的姿势,好能就着天光仔细瞧瞧他腿间。臂力真好,弗兰克感叹,自己伸手拨开囊袋,揉开紧闭的花瓣,食指和中指撑开合拢的阴唇,叫拉斯洛能好好瞧。
弗兰克手里的触感是干燥而温热的,他一点水没出,阴茎倒是因为离了温热口腔,欲求不满地往外冒前列腺液。他这个新生的小逼很是乖巧,像是从来不会出水一样,摆出贞洁处女的姿态,偏偏打扮像一位荡妇,可让弗兰克奇怪了好一段时间。弗兰克摸上自己的阴蒂,给拉斯洛展示穿在阴蒂上的银色小环。他是纯gay,对女人的身体只具备理论姿势,手法也是简单粗暴直奔主题,推开包皮,揪着根部吧整个阴蒂头往前顶,展示扣在上面的环。金属环并不细,也不大,甚至没法把小指伸进去,环的接口处是一颗白色的小宝石那样无害乖巧地挂在阴蒂头上,几乎不怎么滑动。拉斯洛眼都红了,他骂了句脏话,威胁说等会一定要射在弗兰克嘴里,以及他真应该把穿环加到性癖清单里。弗兰克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拉斯洛的回应是低头舔上去,拿舌头卷起阴蒂吸吮,鼻梁抵在囊袋下方。让弗兰克抽了一口气,发出噎到的声音。
神父的屁股给拉斯洛捧在手里头,吸得啧啧作响。他有一根过分灵巧的舌头,足以让圣人变成荡妇,他把整个逼口吸的湿漉漉、颤巍巍的,穴口无意识地张合,淫水才流出来一点就迅速给舌头卷了吸进去。弗兰克颧骨泛红,他从来不知道女性的性快感是什么样子,而现在有一个好老师教他怎么享乐。
弗兰克快射了,他大腿也在抖,脚趾蜷缩起来,阴茎也在抽动着,像是拉斯洛对着小逼吹一口气他就能爽到天上去。拉斯洛是个混蛋,还是个经验丰富的混蛋,在床上把握别人高潮这方面。他彻底冷落了弗兰克那口泛红而饥渴的穴,转而去前面含那根高翘而抽搐的老二,弗兰克最后抖着逼,软着腰,没那么尽兴又无可奈何地射了。拉斯洛在弗兰克射之前吐出了老二,闭上眼,接了满脸的精液,睫毛上精液丝丝缕缕地挂着,很是色情,弗兰克很喜欢。
拉斯洛抽出手帕随手摸了把脸,松开弗兰克,帮他提好裤子,然后趁弗兰克靠着笼子坐着缓劲儿的时候,解下裤腰把老二全部塞进弗兰克嘴里。
弗兰克给呛了一下,因为拉斯洛死死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把整根含在嘴里,唇紧贴着下腹,鼻子给挤得泛红。拉斯洛就着深埋在里头的姿势小幅度抽动,一遍遍钉进弗兰克的喉管,把他的喉咙草出水声,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拉斯洛不让弗兰克抬头换气,一直操到弗兰克因为缺氧而眼球上翻,涕泗横流的时候,才大发慈悲退远些,接着没过一秒又更深地顶进去。不是所有人都能和拉斯洛一样战胜咽反射,拉斯洛射完松开手,弗兰克立刻捂着喉咙咳得昏天暗地,总觉得自己鼻腔里都糊满了精液的味道。拉斯洛在边上穿好了裤子,装模作样给弗兰克也擦了擦脸,把人扶起来,拍拍他屁股说去逛逛主城吧宝贝。
弗兰克摁住拉斯洛的手,他看上去可有些凄惨,挂了泪痕满脸没散的红晕,嘴角也撕裂了,一眼就能看出挨了顿狠的。“你没必要搞成这样,好好跟我说我也会给你舔的,服务未必不好。”弗兰克谴责。
“但那样的话你就会最快速给我舔出来,我相信你的口活,知道我们弗兰克·奈特先生就是这样精密高效的工业机器。不过这样就不好玩了,我想看你狼狈的样子,你就当我嫉妒你二次发育吧,人类就是这样,你懂的。“拉斯洛回答,语罢还抛了个媚眼,真该死。
他们结伴出了仓库,在街上一顿乱逛,弗兰克还能闻到拉斯洛头发上若有若无的精液腥味。他等面上热度消散以后去主城述职,然后跟拉斯洛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离开了。弗兰克租了辆马车,拉上了那个大笼子回到小镇上。笼子上方竖着一根光秃秃的旗杆,一路随着颠簸小幅度晃动。
弗兰克付了车费,拜托马车夫把笼子放到后院里,然后掀开黑布。他的任务对象看起来过分凄惨了,这人低着头跪在笼子里,后颈应该是脊柱的地方只剩下一个血洞,伸出一根旗杆。背后应该被脊骨顶起的皮肤呈下诡异的下凹状态。旗杆很细,插在笼子底部,龙人背上的空洞要更大些,以至于旗杆有余裕小幅度摇晃。旗杆底座上糊了一滩干掉的血和精液,尾椎周边的皮肤上也是,他像烤架边上处理好的串虾。
龙人皮肤灰白,嘴唇起皮皲裂,浑身散发着干瘪的血腥味,弗兰克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但跪着的龙人眼皮颤动了一下,露出黄金色的竖瞳仁,然后在下一秒变成了人类的暗棕色眸子和圆瞳孔。他恍惚抬眼瞥了一眼神父,又重重地低下头去,像是自己的脖子只能支撑这一次动作。弗兰克摊开手示意自己的无害,缓慢凑近,一边打量着龙人一边计划着先抽出旗杆。他记得原主记忆记忆里有这一茬,龙人这类混血种往往继承了龙的强大生命力,却没能继承它们的魔法和精神抗性,于是过于容易被诱拐、被利用和被欺骗。他们被贯穿心脏以后并不会死亡,枭首后甚至能重新长一个脑袋出来,于是在某些猎奇爱好者眼里,龙人就是一份无限量供应的自助餐。
龙人看起来至少有两米,不算角,跪着的时候还是很大只。他手脚筋都给挑了,留下血糊糊的结疤伤口,暗色的糊状物黏在伤口边缘,这人四肢刻着教会的禁锢咒,从腕部延伸到肩关节和大腿根。屁股完全合不拢,咧成大开的缝,奶子上插了根刺树枝,尖端埋在左边的奶孔里,右边的奶头被撕开了,豁成散开的两截,弗兰克猜这上面曾经有个环。龙人胸膛糊满了精液,身上全是伤痕,龟头坠着粗环,马眼里头插着根树枝。他屁股缝里露出两节锥体,看上去像是某些生物的角,被并起来塞了进去,所有液体都风干凝固了。
他试图用语言安抚龙人,“嘿、我猜你能听见,就假定你能听见吧。我没有恶意,我不打算伤害你,但我想先把这个旗杆拿下来,你小心。”不知效果如何,反正龙人一动不动,搞得弗兰克时不时就去试探他的呼吸和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