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ru鞭打身体无情的
套,挂好外套放好公文包后,我再度跪下帮他换上脱鞋。
阿朗走向客厅,我也连忙站起来,从厨房端出泡好的花果茶,跪下奉上。他接过了茶,轻轻啜了一口。我依旧跪着,低着头问:“请问主人,您什么时候用餐?”
“再一会儿吧。”阿朗优雅地喝了一口茶,那模样真是好看。
“是的,主人。”我起立向他鞠躬,轻声离开。
阿朗吃饭的时候,我必须站在一旁服侍他用餐。当然,我依旧是赤条条地裸着身子。
你说主人吃饭的时候,奴隶都是跪在地上舔狗碗?
不,那种不是奴隶,那是狗奴。
狗奴是介于狗和奴隶中间的一种阶级,比狗和奴隶都还低下,命运更惨。因为狗奴不知道什么时候主人希望他当狗,什么时候希望他当人,搞不清楚时就会莫名其妙挨打,是一种很高难度的角色。我是学理的,我无法接受狗奴这种定义不明确的身份,所以我不做狗奴。我只做奴隶,阿朗也喜欢我做奴隶。他希望有一个乖巧听话,会看人脸色,会逆来顺受,必要时会发浪的奴隶。
奴隶是吃主人剩下的饭菜。我要等阿朗吃饱,阿朗剩下什么,我就吃什么。而且我的主人认为奴隶是不能吃饱的,要半饿着肚子,所以我当奴隶时,饭菜都是只能准备一人半。
今天阿朗似乎是想多欺负我一点,菜几乎吃个精光,看来是打算让我吞半碗白饭。我做了蒲烧鳗鱼,我很喜欢吃。看到最后一块鳗鱼进了阿朗嘴里,我心里淌血,给阿朗盛汤的手抖了一下,溅了几滴到桌巾上。我心想完蛋了,果然听到阿朗不愠不火的声音:“过来。”
我小心的放下汤碗,弯下腰垂着头:“是的,主人。”
阿朗一个巴掌甩了过来。这个巴掌十分用力,阿朗平时对我很是温柔,不过他当主人的时候,打我可从不手软。因为他是个很认真的人:他工作认真,对人认真,玩s也是很认真的。当主人就是要赏罚分明,罚奴隶就是要严刑竣罚,这些,阿朗一直做的很完美。
早有心理准备会挨打,所以虽然我眼冒金星,还是很利落地跪下:“对不起,主人。请原谅我。”
“算了,只是小事。起来吧。”
当然,当主人要有优雅的谈吐和度量,不然怎么让奴隶信服呢?
“我感激您,主人。”
阿朗吃过晚饭就到书房里去,我简单的收拾一下碗盘,冲了杯咖啡送到阿朗桌上,然后在一旁候着。阿朗工作时是很专注的,根本不需要我,但是阿朗说,当奴隶不能闲着,所以我还是要在他旁边,等候他的差遣。饿着肚子的我精神无法集中,无事可做的站立更令人恍惚,迷迷糊糊听见阿朗的声音,心想不妙。
“对不起,主人。请您再吩咐一次。”
自然,我又挨了一巴掌。“去放洗澡水,耳背的奴隶。听清楚了吗?”
“是的,主人。我马上去。”
趁着阿朗洗澡的时候,我争取时间地吞了白饭,喝光剩下的一锅冷汤。吃过东西,我精神回复不少,回到浴室门口等着服侍阿朗穿衣服。洗完澡的阿朗神清气爽,模样是说不出地好看。我拿着毛巾擦拭他的胸膛、小腹。阿朗念书时是篮球校队,虽然现在已经很少打了,但是肌肉依旧结实,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往下擦拭他的大腿、小腿和两腿之间……我身体里升起一阵燥热。从那天说好今天要玩s开始,阿朗就要求我禁欲。我情不自禁地把嘴唇往那器官靠近,但阿朗见状立即抬脚抵在我的胸前,阻止我的行动,表情有些厌恶和嘲笑。那目光让我感到委屈,不过我赶紧完成手边的工作,免得又挨打。
阿朗在客厅看电视,我站在一旁等候他的差遣。阿朗胡乱地转着频道,显然电视不怎么好看。
所以他唤了我:“准备点余兴节目吧,奴隶。”
“请问主人,您要我做什么呢?”
“我想想……你来我面前。”
我走了过去。
“跪下。”
我乖顺地做了
“自慰。”
自慰?????
我和阿朗平时的性生活很足够,我很少自己来。自慰,表示是自己做的事情,当着他人的面做,说有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即使是最亲密的爱人。
心里百般不愿意,但今天我是奴隶,我只能服从。
我尴尬地握住自己的分身,不太情愿地开始摩擦。在阿朗的注视下,它始终骄傲不起来,这让我更丢脸。
“看来前面不太行,摩擦后面吧。”
这事我从来不做的。我不敢置信地看着阿朗,迟迟没有动作。
阿朗却亮出鞭子来。
我最怕疼,所以只要阿朗拿出鞭子我一定马上乖乖听话。我咬着牙把手指伸向身后。
“来,主人教你。”阿朗的声音温和又善良,“要先沾沾口水”
我再度把手指伸向身后,探入洞口,那种羞辱的感觉居然让我原本疲软的分身硬了起来。
“挺享受的嘛。”是淡淡嘲笑的语气,阿朗抬起我的下巴,欣赏我因羞耻而泛红的脸色。他开始抚摸着我的脸,顺势摸下我的脖子、锁骨,最后摸上我的乳首,一开始轻轻的,拨撩得我心里发痒,最后他重重地拧了下去:“给我口交。”
那一下差点让我射了出来。我带着祈求的眼神,认真地吞吐他的欲望,感觉它逐渐膨胀,我心里越是渴望它能充满我身体的洞穴,给我喜乐。
“给我…给我…”我相信我眼神是这么诉说的。
阿朗却突然扣住我的头,让他的雄伟更用力更深入的插入我的喉咙,最后他喷发了。
我不能马上吞下,我必须含着那腥味,等他的命令。
阿朗伸出手:“吐出来。”
我慢慢把精液吐在他手上,他笑了一下,把那全涂上我的脸。他的手还剩了些,他命令着:“舔干净。”
我闭着眼伸出舌头舔试着阿朗的手掌,一点一点吞下上头的白浊。
我清理完毕后,我听见阿朗说:“去洗把脸。你看起来真滑稽。”
这句话比我吞十次精还羞耻。
洗脸不能解除我身体的骚动。当我重新站回阿朗面前,他更卖力挑拨我的身体。他灵活的手指游走在我的小腹、大腿、臀部,并有意无意地触碰我的分身和秘处,我又不能躲,也不太想躲。我并不是意志力坚强的人,很快的,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拨弄得几乎站不住脚,跌坐下来。原本坐在沙发上的阿朗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我。
我跪下扯着他的袖子,低声求他:“主人,给我。”
阿朗的声音冷冷的,不带着温度:“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主人上我。”
“真淫荡。”他一脚踢开我,“趴好,我要打你。”
他用鞭子抽了我十下,等我呼吸缓了过来,他问:“痛吗?”
当然痛!我诚实回答:“回主人话,痛。”
“那你还想要吗?”
“是的,主人。我还是想要。”
他笑了起来:“下贱。”又开始抽打我。这次打得更重,我痛得全身冒冷汗。
十下过后,他又问:“贱奴,屁眼还饥渴吗?”
我痛得有点神智不清,在阿朗安排这个情境里,我只能往越卑贱的方向沉沦,我回答:“是的,主人。贱奴渴望您能插我屁眼。”
他轻叹一声,把我扔上床,有点粗暴地进入我的身体。
那调调是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