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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鞭子咬弄

 

率冲刺的性器,楚宿毫无招架之力,为了防止掉下去,他只能搂着晏褚桓的脖颈,有时因为力竭,整个人都趴在晏褚桓的身上,往下沉,吃的更多了。

他像是一个可怜的壶,承接着满满当当的欲望。

楚宿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软着腰,瞳孔散得很开,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见眼前的晏褚桓。

汗湿的发,黏黏糊糊的沾在楚宿的脸颊上。

水淌了他一后背的,刺激得他像是陷进了浪潮里。

水……很多……很多的水……

楚宿没有聚焦的双眸,怔愣的看向晏褚桓,他只觉得,他好像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周深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雾。

晏褚桓像是感受到了楚宿的不安,他放慢了动作。

“啊……”

楚宿感受着身下突然放慢了的节奏,在最高处,戛然而止,身体不适应的痉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晏褚桓不满于楚宿的出神,一边缓慢的挺进,一边用牙齿碾磨着他的后颈,舔吻着,留下淡淡的微红牙印,他没使劲儿。

当晏褚桓的牙齿,转移到楚宿的喉咙时,他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弱点被别人拿捏,楚宿的眼前有些眩晕,他往后可怜的仰着头,想要躲避尖锐的牙齿,可是却被晏褚桓拉了回去。手指轻微的颤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喉结连滚动一下都不敢,生怕被身前人拿牙齿咬。

“阿宿,看着我。”

晏褚桓对着楚宿说道。

楚宿轻轻晃了晃脑袋,他明明能感知到晏褚桓在叫他,可是,他的感官,就像是被什么糊住了,朦朦胧胧的,只能听见性器拖动穴肉,带来的羞耻、黏腻的水声。

晏褚停下动作,性器不再拔出,而是把楚宿往自己怀里按,彻底的,整根没入。

他抚摸着楚宿的腰侧、大腿、胸膛……

“啊……呃啊……”

楚宿低哼出声,眼睛有些上翻。他的思维一片空白,进得太深了,鼓起的闷胀胸口,顶到肠道深处,反胃的快要呕吐,腹部又热又疼。

他脊背弓起,眼睛只来得及对上了另一双充满情欲的……

“小叔叔……唔。”

他刚叫了叫晏褚桓,穴内的性器又动了起来,毫无阻碍的冲撞起软烂的穴肉,通红的嫩肉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的。分泌出的液体,几乎打湿了他的臀部、大腿、小腿……连晏褚桓的手上,胳膊上,也在先前的肏弄中沾染上了。

楚宿低喘地发出一声哭腔。

他颤抖身子,想逃又逃不开,想躲也躲不掉,被动的接受着。直到大量的精液,射进他的肚子里,他才得以停歇……这段长久的,持续的射精还在继续,滚烫烧人的液体,烫着他软嫩的内里,发红肿胀的黏膜,小腹微微鼓起,色情极了。

“啊啊……”

他哭叫了几声,手肘抖个不停,大腿根直颤……

晏褚桓拔出沾满肠液、精水的性器,随着“叽咕”的一声,堵塞在里面的,混合在一起的各色黏腻的液体,从合不拢的,露出深红肉洞的甬道里,一瞬间就涌了出来,一路流淌至楚宿的小腿,脚踝,滴滴嗒嗒的……

楚宿软塌塌着身子,脱力地埋在晏褚桓的怀抱里,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湿漉漉的睫毛,糊成一团……两人的体液交织在一起,暧昧的,像是亲密无间的爱侣。

他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股类似于被精水养大的,酥麻的身体,昏昏沉沉的思绪。

他知道自己这一步是走对了。

只希望接下来也能如愿以偿。

阴雨潮湿的夜晚,冷得人骨头发疼,宛如掉进一片融化了的雪水里,手指、脖颈、脸颊、耳朵……普通人把暴露在外的部位,通通拿毛绒布料,包裹在其中,抵御突袭的寒潮。

楚宿穿着薄薄的睡袍,好似没受到任何外界的影响。他斜靠在床柜上,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台灯上缀着的珠串,脊背硌着冰冷的木质材料,磨红了。只有短暂的痛苦能让他暂时清醒,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欢愉,只等一个人的出现。

暖气烫得他上挑的双眸,泛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可是再仔细一瞧,就知道他是个薄情的人,剥开的一捧雪里面,还混杂着冷硬的石块,但前赴后继的来者,却都恨不得溺躺在里面。

宴褚桓从外面回来时,就看见这一幕,他仿佛被烫了一下,沉声问道:“怎么还没睡。”

楚宿已经习惯了这段时间的生活,他不需要做什么,周身有宴褚桓特意安排好的仆人,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他从不与宴褚桓找来的那群人接触,那些人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后,也会识趣地退下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不能出门之外,几乎和他从前的生活一模一样。前些时候,当初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找不到他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没来找过他。他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宴褚桓,都伤着呢,没受伤的也被烂摊子缠身,根本没有机会找他。

距离那一晚已经过了有段时间。

楚宿知道自己不能太明显,也不能太过于冷漠。

两人之间的交流,分外的和谐,维持在一个堪堪达到平衡的节点。

楚宿听到声音,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过了一会才大发慈悲地抬头,看向携着一身冷意刚进屋的宴褚桓。

“等你。”

宴褚桓低笑了一声,他拿起刚脱下来搭在手臂上的大衣,扔在一旁的沙发上,半跪在地上,看着楚宿。

楚宿微微垂眸。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融、交汇。

明明没有任何的肢体动作,却好似突破了这层界限,亲吻对方。

他们在用眼睛,接吻。

潮湿……

缠绵……

楚宿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只是微微凑近,就沾得宴褚桓全身都是的。

等距离再近一些,宴褚桓闻到了参杂在其中的淡淡酒香。

宴褚桓抬眸,望向一旁的酒柜,纯黑的柜门紧闭,丝毫看不出曾被人打开过的痕迹,他上下扫视了一下,透明的玻璃柜里,只少了一瓶度数较高的,他蹙了蹙眉,无声地叹了口气。

楚宿颤动着睫毛,撕开黏沉的眼皮,全身柔软得跟没骨头似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回答了身前人什么话。他猛地起身想要离开,结果被酒精麻痹的身体,一下子就掼进了宴褚桓的怀里。

宴褚桓顺势接住楚宿,他搂着他,两人的心口,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你喝醉了?喝了多少?”

宴褚桓的声音透着点疲惫。

他这阵子的公务比前段时间还要忙,来势汹汹的,不给人丝毫喘息的机会,为了早点赶来,他今天加班,连续批了好几天的公务,只为了挤出现在相处的这点时间。

气息潮热,贴在楚宿的耳侧。

两人的体温沿着血管、经络蒸发。

宴褚桓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淡淡的、冷冷的、潮湿的,裹挟着甘甜的,从他的鼻尖掠过。

楚宿只觉得面颊滚烫,连呼吸都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张开唇,雪白的齿,不自觉地咬起下半张干涩的唇瓣,呼吸混杂着呼吸,分辨不清……他愣了愣,浑身使不出劲儿,逃离不了男人的怀抱,只能吃力地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呢喃出声:“宴、宴褚桓……”

“是我。”

宴褚桓温柔地回应着楚宿。

黏腻温软的口腔,不受楚宿的控制,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低吼,他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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