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别墅戴猫耳尾巴按摩棒被洗脑会怀孕)
快,尽管你内心是不愿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你的肉体喜欢他,喜欢我这么对待他。”
深……太深了……
细长的玫瑰根茎带给楚宿的,只有恐惧跟疼痛,像是要把他的肚子给捅穿,不不不、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给捅穿,从上而下的。
人们对于弱点总是害怕的,楚宿想要否认,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全身无力,开始发软,一张嘴就是难堪的呜咽声。
他太害怕了,四肢开始不受他的掌控,以至于忘了,手还被绑缚在身后。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绳子紧紧地勒在他的手上,因为用力,被勒得遍布红痕,若是再晚一些,肯定会充血肿胀。
江琅看到这一幕,解开了楚宿的手,不愿他再这么自虐下去。能在楚宿身上留下痕迹的只有他,这些死物,会让他感到嫉妒,发自内心的嫉妒。
“啊……啊哈……啊!”
乍然解放双手,楚宿还有些不适应,又麻又胀的。没给他这个时间,江琅捏起另一枝玫瑰花,对准穴口,直勾勾地就插了进去。
玫瑰花虽然体积不大,极其好吞入,一点都不费力,但是他长啊,而且还很硬,很粗糙。
“停下、停下啊……啊啊啊……”
新来的玫瑰根茎带动的另一个根茎在里面胡乱地戳着,刺激肉壁的神经末梢,疼痛难忍。楚宿无力的指节,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地毯,他甬道紧缩,想要将外来的东西挤出去,可惜的是,那些根茎进得太深,加上肉壁里面滑溜溜的,少许不注意没拔下来的倒刺也卡在肉壁上,刺痛难忍极了。
楚宿能清晰地感知到进入他身体内部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样的形状,每次是如何蠕动吞咽的,这让他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而身上人却偏偏不如他所愿,言语羞辱着他。
“两个就吃不下去了吗?后面可怎么办呢?”江琅温柔至极地说着,尽显绅士风度,面容上也带了丝笑意,可是皮笑肉不笑的,显得很是诡异。
他虽嘴上这么说着,但行动上并没有减少速度,在第二个吃下去之后,他不再一个个弄,而是一鼓作气地拿了好几枝玫瑰花,抵在柔软的穴口上。
他在楚宿惊恐的面容上,全部都插了进去,激得楚宿猛地弹起身体,又在下一刻力竭落回去。
“啊……啊啊啊——!”
楚宿歇斯底里地嘶吼着,他无力反抗,痛得脸色发白,只能感受着江琅掐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把那枝条,插进他的穴里。
他痛得全身发抖,毫无快感可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嘶吼。尖利的枝条,恶狠狠地摩擦着他的甬道,像是要将这些软肉戳烂,刺烂,最好流出血。
这时候他才终于想明白,江琅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就因为他把他送给他的玫瑰花随意践踏,他就要践踏他,把他当成一个性爱玩具一样压在身下,把他的全部尊严都碾碎。
江琅这是要告诉他,他送给他的东西,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要接受。
“阿宿要全部吃下去哦。”
江琅把玫瑰花枝全部插进去后,从容不迫地说着。他指尖上粘了些东西,那是触碰穴口时沾上的黏腻肠液,他非但没嫌弃,反而送入嘴里,把上面舔干净。
“够了……不可以……”
楚宿摇着头,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恐惧,他四肢并用地往前爬,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羔羊,东摇西晃的,任谁都能看出他内心的急切。
江琅一把将他捞了过来,扣紧着他的腰腹,将人往自己身边带。
“你可以的。”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内,江琅又拿了几枝玫瑰花,塞入那沾满了晶莹液体的穴口。
“不行……不行……肚子……肚子要被插破了……”
肉洞夹紧着入侵身体的根茎,楚宿害怕地颤抖着身体,哆哆嗦嗦地说着。
狭窄的甬道内似乎被戳弄的没有知觉,他手肘撑在地毯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翘得更高,也吃入更深。
“不会插破的,我会救你。”
江琅贴着楚宿的耳朵说道。
呼吸洒在楚宿的耳垂上,他紧绷着身体,整个人处于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像是被不存在的火焰炙烤着皮肤,连思绪都被烤化了。
他累的连回都不想回,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难受……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楚宿整个人害怕得几乎僵住,还在不断进入的根茎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捅穿,再搅烂。暖融融的甬道,温暖着冰冷的枝条,本以为在紧绷的状态下穴肉也会变得干涩,难以进入,但其实那里早就被打开的差不多了,濡湿柔软的邀请着人们品尝。
“阿宿这样子,可真漂亮啊。”
江琅看着身下任他摆布的男人,感叹道。
“啊……”
楚宿哀叫一声,残存的薄红印在他脸上,他神情恍惚,圆润的鼻尖上还带着一抹红晕,整个人乖巧而又听话。
光裸的身躯上是各种不堪入目的痕迹。咬痕、吻痕、种种叠加在一起,最严重的莫过是那掐痕,青青紫紫地陷在上面,勾起人心底的凌虐欲。微微下弯的躯体,尤其是腹部那里,被大量的玫瑰花枝撑得微微鼓起。
这些还都不算什么,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嫣红的,微微鼓起,被枝条扯开一条滑腻的大洞,上面塞满了皱皱的玫瑰花瓣。殷红的色泽,掺杂着里面残留的液体和精液,一片狼藉。
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像是天生就长在这嫣红的缝里,如今不过是回归母体,回到生养它的地方,营养会源源不断地从里面传递至它的根系。
“你会喜欢上它的,对吧?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楚宿没工夫管江琅的自言自语,他现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疼痛、恐惧、耻辱,撕裂般的痛苦,整个人会被贯穿的错觉,让他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看着不回答的人,江琅也不生气,指尖打着圈儿地沿着尾椎骨往下。他拨开耻缝,将上面的玫瑰花一点点地剥落,拿在手心,再一点点地塞进穴里。这不可避免地把枝条的生存空间缩小了,枝条进的更深,直到最后一点都埋进去,因为实在太多,并没有被想要闭合的肉缝夹在里面,而是把它撑成了肉眼可见的肉洞。
江琅翻搅着因为花瓣皱缩的甬道,黏腻清香的花液,打湿了他的指尖,滑嫩红艳的甬道,被染成了,更严重的,胭脂的色泽。
等都塞进去后,层层叠叠的瑰红花瓣溢满整个甬道。他松开手,黏稠的液体,在他和穴口离开的中间,拉出了一条浑浊的丝线,像是享受到情爱的,烂熟的穴肉,给他的最好的报答,希望下一次,他会对自己再好一些。
江琅像是被这朵由爱欲滋润养大的花,彻底的勾引住了,他不由分说的再次伸进去,齐齐握住这些和穴肉密不可分的枝条,猛地抽离。
“啊!!!”
蚀骨的疼痛和一瞬间的爽利,让楚宿宛如濒临死亡的鱼般,拱起腰肢,裸露着自己雪白的肚皮,颤抖着,痉挛着。
肠液和花液没有了堵塞,淅淅沥沥地顺着穴口流出,没一会就积攒了一小摊,被碾碎的花瓣也粘在他的臀部上。
放空的大脑,让他拼命地呼吸着,没等他喘口气,江琅又握紧数十枝根茎,又捅了进去,再抽出,重复了十几遍……
“啊啊啊——!!!停下来啊!太深了!!!”
这次有了带动的根茎,仿佛要将它脆弱的肉壁捅烂,每一次的剐蹭,碾压,和尖锐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可能被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