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温柔甜饼游轮度假少量剧情)
像是抹上了姑娘家用来打扮的胭脂,敏感地红了。
往日曾让他倍感安心的声音,此刻在他听来,就像是催命的恶鬼,只余满眼厌烦。
楚宿强忍着难堪,搂着男人温热的脖颈,调整好姿势,臀部缓缓下移,坐在狰狞的性器上。
宽大的衣物,遮盖住他耸动的身体,只能瞧见他有些潮红的脸颊,汗湿的额头。
残留着精液的湿润穴口,被龟头小心翼翼地撬开,撑大,露出内里的鲜嫩多汁。性器借助润滑,势如破竹般的在滑腻的甬道内,一路深入,直至完全契合。
层层叠叠的媚肉,温柔地撩拨着,吞咽着粗大的性器,细心地包裹着,环绕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缝隙,堆叠蠕动着。
“呃……”
楚宿趴在宴褚桓的身上,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楚,闷哼出声。异物插进身体里的难受,让他触及在地的脚背绷起,弯成好看的线条。
宴褚桓享受着楚宿的投怀送抱,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对于他的勾引和讨好,他视若无睹。
湿哒哒的穴口,有节奏地吞吃着性器。
紧致的濡湿快感,让他冷淡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阿宿,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楚宿愣了愣,他半是乞求,半是恼羞成怒道:“小叔叔……”
“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宴褚桓没把话说完,而是诡异地停在那,引人深思。
满意,这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因为你不知道对方的满意,是何等程度的,可能你满意了,对方没满意,也可能对方满意了,偏偏说没有满意。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里,他想如何就如何,而你根本就没有办法。
楚宿咬了咬牙,他一狠心,抬高臀部,扶着宴褚桓的肩膀,就坐了下去。性器剖开柔嫩的后穴,一下子入得极深,直至抵达最深处,剐蹭着敏感的肉壁。麻痒酸胀,顺着他的下体,一瞬间流遍他的全身,使得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他像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恳,拿出了那些令他感到厌恶的,床笫间的手段。宛如下贱不堪的流莺,柔媚地攀附在宴褚桓的身上,青涩而又稚嫩地讨好着。僵硬的动作,可怜的神情,显示出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尽管他是那么的努力。
“啊……呃……”
楚宿忍着煎熬,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子,晕黄的光,将他一身皮肉照得白腻透亮,连上面的汗水都一清二楚。
他隐忍的神情,放浪形骸的动作,似乎点燃了空气中看不见的欲火。
两人的身体,相依偎在一起,温度似乎透过布料,粘连上对方的汗水。一股燥热之感,升腾着、弥漫着。
不消片刻,宴褚桓就没什么耐心地掐住楚宿的大腿根,挺动腰身,用力地操了进去。
“啊——!”
猝不及防之下,楚宿哭喘出声。他蹙紧着眉,双眸涣散,像条被刀固定在案板上的鲜活的鱼,腰肢止不住地颤抖。
性器不停地捣入艳红的果实里,每一次都埋到最深,像是恨不得把外皮捣烂,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果实儿,方才罢休。
“啊……啊啊啊……”
楚宿失神地喘息着,手上死死掐住宴褚桓的手臂,想要推开他,却被摁得更紧。
“不要……不要弄了……出……出去……”
楚宿的话语并没有让宴褚桓停止动作,相反,他还缓慢抚摸起他的后腰和臀部,像是想让他放松下来。手掌接触着肌肤,划出一片片躁动的痒意,火热而又潮湿。
软嫩的穴肉,被满满当当地撑开,性器摩擦着脆弱的穴肉,穴肉却黏糊糊地缠上去,赶都赶不走。
激烈的交媾,引起楚宿强烈的反胃感,让他几欲作呕。
“宴褚桓……宴褚桓……”
到最后,他已然哑了嗓子,喃喃着宴褚桓的名字。脱力的身躯像一摊潮湿的水,贴在宴褚桓的身上,扯都扯不下来。
宴褚桓掐住楚宿的臀肉,发泄似的冲撞了几下。些许软肉,色气地顺着他指缝溢出。他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楚宿,奖励般的吻了下他的脸颊。
“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
江琅站着门口一动不动地望着客厅里的楚宿,包括被楚宿扔在地上的玫瑰花。玫瑰花因为主人的不爱惜和粗暴的力度,蔫了吧唧的,花瓣上呈现出深色的折痕,脆弱而又娇嫩。
楚宿对身后的视线毫无所察,他甚至饶有趣味地踩在玫瑰花上面,过分地用脚尖碾了碾。红艳艳的花泥,沾染在他雪白的脚底上。他发出一声嗤笑,将它踢得远远的,仿佛那是什么腌臜之物,令他厌恶至极。
楚宿发泄完后,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唇,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幼稚了,收敛了下。
脚踝上的链子,因为他的晃动簌簌作响。
他低头看了一眼锁链,是怕他逃跑吗?不,倒像是怕他自杀。
多可笑啊,他可不会因为这就去死,这些人还不配。
他的细微表情、动作,皆被江琅尽收眼底。
江琅藏在背后的手紧了紧,碎发落在他的眉眼,遮挡住他的神情,让人看不清。
楚宿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随着被抬起的胳膊,牵扯着布料,露出他的一截腰身。漂亮的肌肉线条,侧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性感的人鱼线。
酸痛的骨骼,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鸣声,他舒展了会身子,等活动完后,比刚刚萎靡的样子要好上许多。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一双大长腿极不文明地搭在桌子上,更显得笔直修长。
全然不知危险的到来。
江琅走到他面前,什么也没说。
楚宿目前心情并不算美好,索性眼连抬也不抬,直接无视江琅,希望如上次一样,江琅识趣地走开。
“咚”的一声。
江琅一下子把茶杯拂去,像旁边砸去。他抓住楚宿的双肩,把楚宿整个人挑起来,撞向墙壁。手上用力,几乎要把楚宿的双肩连带着锁骨那里掐碎,他迫切想知道答案……
楚宿撩起眼皮,看向肩膀上的手。苍白的骨节陷入他的皮肉里,因为用力,手掌上青筋毕露。疼痛让他狭长的眉峰紧皱。
“你发的什么疯?!”
他低喝一声,挣动了几下身子,奈何江琅的力气太大,还越攥越紧。他不耐烦地看向江琅,蓦然迎上的是一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眸子。
“你……”
乍然之下,楚宿心乱了几分,慌张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反问江琅怎么了。
还未等他开口,江琅猛地凑上前,与他脸贴着脸。江琅想他的唇,想他的乳,想他的屁股和糜烂的洞穴,哪怕下地狱也好,江琅也想得到。
半张脸被迫挤压着,灼热的呼吸,粗喘,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脸颊处也传来了濡湿的痕迹,尖锐的牙齿,贪婪地舔舐着,紧咬着他的肉。江琅凸起的颧骨,也隔得他生疼。
恶心……太恶心了……
被囚禁的这些日夜里,他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清晨,每一个夜晚,都在想逃离后该如何报复回去,就算是假的,也让他的大脑持续性亢奋。
他想在他们的身上实施各种酷刑——最好硬生生地挖掉那些曾见过他不堪一面的眼睛,再碾碎,当小球踢……
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心底的怒火。有时候确实萌生一死了之,说不定现实中有另一个自己。
但想得再多,终归也是虚假的,而身体残存下来的神经,也在这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