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小叔叔终于吃到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楚宿的希望即将破灭时,小叔叔来了,他来找他了。
彼时他正被江琅拖着腰,肏弄着。质量极好的床板,因为上方的剧烈,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不堪重负,即将就会崩塌。黑色的布料覆在他的眼睛上,那里早已被泪水濡湿透了。冰冷的水痕,黏腻的布料,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脸上。
他想要往前爬,却被江琅握着腰,拽着腿的往后面拖。性器一次又一次将那小口撑开,每一下都进得很深。滑腻柔软的穴口,经过长时间的操干,已经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穴肉外翻着。红嫩的软肉,高高鼓起,像是抹了脂膏似的,红艳艳的一团,还在往外滴落着透明的液体。
宴褚桓进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的呼吸还是停滞了几分,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像是声带被人从中截断。
他快步向前,下意识地抬手抓住江琅的手腕,把他从楚宿的身上拉下来。
性器抽离出红肿的穴口,发出响亮羞人的水声。软嫩的穴口,翕动着,积攒了许久的白浊混杂着黏液,从那发红的肉洞里涌出,穴口控制不住地一缩一缩的,挤出的更多了。
江琅烦躁地望向抓着自己手腕的宴褚桓:“你这是做什么?打扰我的好事?!”
宴褚桓皱了皱眉,他实在无法平静地看着自己从小照看长大的小孩,遭受着另一个男人的玩弄。内心的愤怒,让他紧抿着唇,安静了片刻后,松开了手。
宴褚桓什么也没说,江琅却明白他的意思,他不舍地看了眼楚宿,退出房间。这是合作时说好的,也怪他自己,非要给宴褚桓一个下马威,结果却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楚宿眼前一片漆黑,他感觉到什么人进来了,却不知道那人是谁,只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冽香味儿,还伴随着主人性格独有的冷意,让他的脑中闪过几分清明。
“小叔叔……是你,对吗?”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尤其是尾音,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唯恐是梦,接连问了好几句后,又想起自己目前的情况,种种不堪,他并不想让小叔叔看见。身上残留着的精液,大张着的双腿,被蒙着的双眼。这是一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马上就会斩下来的酷刑。
宴褚桓也不说话,他抬手,沿着楚宿的脸颊开始摩挲,直至绕到脑后,解开湿透的黑色布料。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楚宿微眯起双眼,他有些不适应地拿手挡了挡,等眼睛适应光亮后,方才放下来。待看清来人是谁后,他的脸霎时间白了,他看着眼前近乎让他日思夜想的面容,语气轻颤。
“小叔叔……”
男人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西装,气质清冷,只是眼下遮不住的黑眼圈,令他显得有些憔悴,但整体上还是如往常一样俊美。鼻梁上还架着楚宿曾经送给他的那副银边眼镜,被遮挡在镜片后的墨色眸子,冷静而又自持,像是这些日子里发疯似的找楚宿的人不是他。
委屈、惊喜、错愕……种种情绪交织在楚宿的心里,原先可以忍下去的委屈和难过,一时之间倾泻而出。
他把脸埋在宴褚桓的身上,泪水洇湿了宴褚桓胸前的布料。
湿意,让宴褚桓的眼中出现一抹无措,心脏竟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疼,他下意识将手放在楚宿的后背,安慰似的拍了拍。
过了一会儿楚宿才不好意思地离开宴褚桓的怀抱,他拿起床单随手围在自己的身上,面色阴沉道:“小叔叔,你也看到了,这些都是裴横和江琅做的,出去之后,我一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楚宿翻身下床,在衣柜里随便翻了一身衣服,穿在身上。他双腿发软,酸痛难忍,根本就走不了路,但因为小叔叔在这,他强忍了下去。
等一切都做完后,楚宿有些奇怪地看向身后一动不动的小叔叔。
“小叔叔快带我走啊!”
“阿宿……我……”
宴褚桓垂下眼眸,在灯光下有些淡漠的目光,莫名让楚宿心里一突,涌起一股不安。
“小叔叔,你带我走啊小叔叔!”
“走啊!为什么不走!”
开始到现在的不对劲,齐齐涌上楚宿的心头,他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一白,喉咙有些发紧,冷声质问道:“小叔叔……难道你也想背叛我吗?”说到最后,他眉梢间满是压抑的怒火。
“你说啊,你说啊!”
看着默不作声的宴褚桓,楚宿眼中的光骤然熄灭,难以置信,震惊难过,堆积出的郁色,溢满他的眼底。
他声音微微堵塞,眼眶微红地盯着宴褚桓,嘴唇下意识地嗫嚅了几下,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你……”
“今后我也会常来,有我在,你不会不好过的,我也没想到他们把你藏在这里,我找了好久,我……”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小叔叔为什么会背叛自己与裴横江琅合作,他傻傻地站在原地,苍白的脸上,因为情绪的激动,透着一股薄红。
他只觉得很冷,全身发冷。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是无条件信任小叔叔的,谁背叛他,他都不会想到会是小叔叔背叛他。
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楚宿接连后退几步,往门外跑去,却在距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身后骤然一紧,他控制不住地发出惊愕的声音。
宴褚桓面无表情,薄薄的嘴唇紧抿着,显示出他的不近人情。
“不,你走不了!”
楚宿被拖上床,困在宴褚桓的怀里,脸深深地埋进宴褚桓的胸膛,布料堵住了他的鼻尖,让他一时有些喘不过气。
滚烫的皮肤、沉重的呼吸,紧紧相贴在一起。
往日对他极有耐心的宴褚桓,则是冷眼看着他的挣扎,看着他的错愕与迷茫。野兽对于即将要到手的猎物,总是很宽容的,对于那些不痛不痒的小动作,在他们的眼中只会平添情趣。
楚宿实在不愿意相信宴褚桓也是那样的人,他的眼底映出一片难以掩饰的绝望之色,而接下来的一切,更是让他,心如死灰。
他感觉到一只手,在触摸着他的下体,红肿的穴口上,传来顿顿的疼痛。这带有暧昧意味的动作,让他整个人僵直住了身体。
宴褚桓一边低头吻着楚宿的身体,一边用手把他大腿根部,穴口周围那些黏稠到半凝固的精液刮掉,露出已经有些红肿的肉穴,又用手指撑开软烂的甬道,抠挖出里面更多的精液。
“乖。”
宴褚桓的声音低哑,听起来竟有种餍足的慵懒感。
楚宿发出一声疲惫的嗤笑,他抬手捂住眼睛,颤抖着声线:“你也要和他们一样吗?家产就这么重要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他只觉得很讽刺。
“你也不想事情发展成那副局面吧?这样大家都能好看点。”说完,楚宿开始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腰背,胸膛,肩膀,都被身上的人压制着。他张开唇瓣,小声呼吸着,一副被人操熟的模样,“小叔叔,不要让我恨你……”
“那你就恨我吧。对,我就是贪得无厌,楚家做梦也没想到最后是我赢了,我就是要借刀杀人!”
宴褚桓轻笑一声,握住楚宿的腰身,性器顺势破开柔软的穴口,碾平层层叠叠的褶皱,缓慢地插了进去。紧致火热的穴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下体,快感舒爽,让他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在白腻的皮肉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