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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过来”驯服江琅脚踩X器

 

自己很贱,贱透了。

明明楚宿就是个被他操烂的婊子,他却还在他面前低三下四,被嘲讽,被谩骂,而看着那张愤怒面容,他竟觉得这一切都合理起来。

这是他的爱人,与他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爱人,没有因为他是疯子而嫌弃他的爱人。

若是楚宿是婊子,那他就是婊子身边的烂泥,苍蝇,污秽,永远比婊子还要低贱,因为他生来就比他要低一等。

这样想着的他,像是在惩罚自己刚刚不好的心思,握紧拳头,拼命地捶打自己的头,并发出难听的笑声。

下一刻,他又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楚宿,这一顿打,好像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还是对楚宿太好了,以至于让他变成今天这样。

楚宿不应该来拿他们初遇说事。

这证明了什么呢?

证明了,他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他的妻子对他的态度,也恰恰说明了他从前的无能,他需要把这一点给改正。

妻子的心里,难道不该想的都是自己的丈夫吗?妻子的心里,难道不该爱着自己的丈夫吗?怎么能辱骂自己的丈夫呢?

他需要把这一点给改正,这些错了,全部都错了。

他停下疯癫的举动,上前一把攥住楚宿的衣服,往下撕扯。

“啊啊啊——滚啊!别碰我!”

楚宿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声,声音几乎震得人耳聋发昏。他挥拳打向江琅,却被一把抓住手腕,根本没法挣脱。他连忙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撞向江琅的腹部。

坚硬的骨节,撞得江琅胃袋疼痛难忍,他也不再留手,一把掐住楚宿的脖子,把他抵在墙上。

“呃啊……啊……”

窒息感,让楚宿绷紧着全身的肌肉,不停地反抗,捶打,掰扯着脖颈上的手指,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那几根平常看起来又细又长,柔柔弱弱的手指,像是铁钳一样,牢牢地箍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眸子逐渐变得涣散。

他深深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江琅给掐死。

……他不想死。

……不想死。

江琅像是没察觉出楚宿的反抗,甚至在楚宿彻底窒息前,又松开手,冷静地看着大口大口呼吸的他,一点不怕把他给掐死。

他趁着楚宿大张着口,捏住楚宿的双颊,指尖挑逗地把楚宿的舌头给扯出来。

滚烫、鲜红的舌尖接触着冰冷的空气,畏畏缩缩地颤抖不止,生理上的不可控,让楚宿不停干呕。

色气的水声,抽插声,闷哼声,干哕声,交织在一起。

模仿着性交的手指,不停地在楚宿嘴巴里抽插,搅动。尽管他想要逃跑,双腿却不自觉地发软。

没过一会儿,江琅像是玩够了,他抽出沾满涎水的手,放在眼前,轻捏了一下指尖,牵扯着透明的唾液丝,没消一会儿就断了,泛着淫靡的晶亮。

他送进嘴里,眼眸弯了弯,像是极为享受。

他一边舔舐着,一边语气感叹地说道。

“阿宿,你要听话。”

“这次,我会让你好好记住的。”

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奠定了楚宿接下来的命运。

“不、不……”

楚宿想要制止,江琅却几下就把他的衣服撕开。

散发着灼热温度的硬物,也抵在他的大腿上,隔着布料,缓慢而有节奏地磨蹭,似乎在诉说着它可观的形状。

手掌带着情色意味地捏着楚宿的臀肉向两边掰开。

楚宿像是预感到什么,他疯狂挣动,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下,粗大的性器,硬生生地挤进穴口内,将原本的小口,撑成大大的圆洞。性器感受着温软湿润的穴肉,是怎么包裹讨好着自己的。

“啊啊啊——!!!”

这一下又快又狠,完全不给楚宿反应的机会,他没忍住,撕心裂肺地叫喊出声。

无法逃避的疼痛,从下体一阵阵地传来。

没经过润滑的穴口,有些难以进入,但好在,它早已习惯了操弄,并没有流出血,只是周边的软肉,难以避免地被撑到发白。

……疼。

……好痛。

楚宿大脑一片空白,耳朵中甚至听到了幻听,整个人目前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似乎他的身体还在受着折磨,但灵魂早已不在,而是呈现着旁观的状态,看着自己是如何受苦受难。

因为吼叫,疼痛干涩的嗓子,艰难地咽着唾沫,他甚至尝出了血腥味,脑中闪过无数画面。他觉得,自己再这么吼下去,这本就破烂不堪的嗓子,会直接发不了声,以后他就再也讲不了话了。

“我、我操你妈的……江琅……”

没有丝毫留手地撞击,让他断断续续的,身体、脖颈、喉咙,这些受到伤害的地方,也极有存在感的一抽一抽的,彰显着自己。

“乖,不要骂人。”江琅和他额头相抵,身下的舒爽,让江琅从喉咙深处,发出带有笑意的,模糊不清的声音:“操开了就好了,这就受不了了吗?还有一半呢,你说,你该怎么办啊?”

他抱住楚宿的身体,让楚宿坐在自己怀里,抓着他的肩膀,对准腿中间,往下一按,可怜的穴口,发出类似于布料被撕烂的声响,彻底全部吃进去了。

“啊……”

楚宿在这一瞬间全身绷直,尤其是大腿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到上面的青色筋络都隐隐浮现,更遑论其他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放射性疼痛,顺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爬。

“停、停下来……”

他的话语被江琅忽视,江琅感受着埋进去后,被深深夹紧的快感,深吸了一口气,腰部用力,快准狠的抽出,又捣进去。

“呃啊……啊……”

撞击,让楚宿整个人只能勉强握住江琅的肩膀,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湿漉漉的指尖,不住地在苍白的肌肤上打滑,剐出暧昧的红痕。

奇怪的动作,让两人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在外人看来,青年怀抱着比之他而言显得有些瘦弱的男人,呈现出一种,禁忌、背德的画面,像是年幼便出巢穴的孩童,在向着年长者撒娇,没有人能忽视幼者对另一方深沉浓烈的爱意。

把楚宿困在上面的性器,冲撞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人糊住所有感官,眼前一片黑暗,能注意到的,只有激烈的性交。

他张开虚弱的眸子,下巴搭在江琅的肩膀上,听着男人的粗喘和贴着的温热肌肤,恶向胆边生,对准江琅的脖颈处,就咬了下去。

“松开。”

江琅感受到疼痛,他放缓了动作,皱了皱眉,语气平缓没有起伏。

顺着伤口流淌出的细小鲜血,粘连在楚宿的牙齿上,被口水中和成淡粉色。他像是饿了很久的人,饥肠辘辘的,死死咬住来之不易的猎物,怎么都不肯松。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江琅身下一个用力,暗含威胁,每插入一次,都会比上一次要重,肉体拍打出惊人的响声。

性器把平坦的小腹顶得微微鼓起,摩擦着脆弱的穴肉,黏连着其中的细小伤口,这是太粗暴地进入而造成的。因为实在是太小了,尽管没有流出鲜血,但就是因为这细小,变得更加磨人了。

牙齿终于在一次次的顶弄中,有了一点点松动,但也只是一点点,陷得越来越深,像是不将这块肉咬下来,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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