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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草、裴横、今天必死”(捆绑抽XNX)

 

过来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恨透了这两人,瞧啊,江琅的神色,多么像是对他的一种嘲讽。嘲讽他装什么嘴硬,装什么犟骨头,最后不还是要对他们服软。

身为男性却要被强压在另一个男性身下的耻辱,无能为力,让他控制不住,无时无刻不想发脾气。但他要忍住,不能惹恼了这两人,那日的情景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仿佛还在昨日,午夜梦回时,他甚至会惊醒。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他不想再经受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穴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穴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一下子就落进去一大截。

“啊……”

湿润的穴口被性器一点一点地撑开,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肿疼,直至彻底放进去,身下的折磨才停止。性器在甬道里散发着滚烫的气息,一突一突的,楚宿好似都能感知到性器上交错的脉络。

原本因为扩张而变得颜色红艳艳的穴口,此时被迫含着巨大的性器,软肉被膨胀到了极致,撑到周围隐隐发白,颤颤巍巍地吞吃着,吮吸着。

“疼……疼……”

穴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却温柔地包裹着宛如烙铁一样的性器。楚宿痛呼出声,他抱住裴横的头颅,腰身微微向前弯曲,汗湿的皮肤,粗重的喘息。

裴横向两边掰开他的腿弯,持续不断地进入着,一下比一下要深。

还没等楚宿适应,宴褚桓爱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大掌抚摸着他的后腰和尾椎骨,似有若无的触碰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性器将那里绷成了巨大的圆洞,已然到了极限,是不可能再吞吃另一个性器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与疼痛,让他一下子软了腰身,大腿根部敏感地颤抖着。他喘息着,内心的恐惧缓解了一二。

“不行……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我真的没力气了……”

楚宿哑着嗓子说道。结果在他身下作乱的那只手指,却顺着瑟缩的红艳穴肉,试探性地往里面戳着,揉捏着。温热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黏液,直到手指硬生生挤出一道狭窄的缝隙,并继续拓张着,企图将他打开成适宜进入的形状。

以往的交合中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从来都是激烈的,如动物交媾的,每次后穴都会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何况是两个人一起弄。会撕裂的错觉,让他绷得越来越紧,这也就造成了下面越来越难以进入。

“你可以的,放轻松,太紧了。”宴褚桓难得哄他,手上继续抠挖着软嫩的穴肉,感受着手下那具逐渐放松软下来的身体,他温和地说着。

“不行……好痛……”

丝丝的疼痛,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他断断续续道。一前一后都贴近了一具炙热的男体,让他根本无处躲藏。身前的男人挺动着腰部,性器有力地摩擦着他的穴肉,不时带出滑腻的体液。身后的男人与他耳鬓厮磨着,发丝、体液,交织在一起,不时地还极有技巧地扩张着他的后穴。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肆意折磨,往前一步就是难熬的抽动,往后一步就是细细密密的折磨,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想要逃离,仅仅是起身了一下,就被强壮而又有力的手臂,缠绕在身上,像是巨大的蟒蛇,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啊……不行……退出去……退出去……”楚宿咬着牙道。

“晚了。”

宴褚桓低声道。

臀肉陷入大掌里,掐出色情的红痕,向外掰开,露出还在吞吃着的穴口,湿漉漉的软肉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看了眼裴横,示意他退一下。裴横不情不愿地抽出性器,在宴褚桓送去的那一刻,又想要捅进去,两人谁也不让谁。

“你他妈的……啊!”他软声骂道。

性器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头,就将细密的褶皱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软肉,哆哆嗦嗦的,谄媚着讨好性器,像是渴望淫欲,却始终不得满足。剩下的那一大半性器,徘徊在周围,企图撬开,全部塞进去。

不等疼痛缓解,性器破开软肉,挤着濡湿的穴口,疯狂地冲撞着,一下又一下的捣进紧致柔软的甬道里。

又疼又痒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楚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隐秘的疼痛,似乎顺着他的尾椎骨,直窜上他的大脑。

“别咬。”裴横掰开楚宿咬住的嘴唇,指尖打着圈儿地蹂躏着微开的唇缝,上面还印着牙印,像是一部旖旎的艳情画作。

“阿宿你说,我和他,谁更厉害,嗯?”他一边捏着唇瓣,一般状若无意地说着。

“啊!停……停下来……!好不好……”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两个男人像是较劲似的,把楚宿夹在中间,不停地操弄着,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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