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想往哪逃呢”(逃跑被抓回来)
自那一日起,楚宿对江琅的偏爱愈发明目张胆,甚至当着裴横的面说,不喜欢他,只喜欢江琅。对着裴横就是没好脸色,对着江琅就是各种夸赞。但若是江琅惹他不高兴,他就会若即若离,开始对裴横好,让江琅很是煎熬。
两人明知这是楚宿的挑拨离间,但裹着毒药的糖,滋味未免太好,他们心甘情愿地受楚宿的情绪摆布。
随着时间加深,裴横和江琅的关系,已经从原先的看不顺眼,升级到你死我活。有事没事怼一怼,生活中的摩擦也越来越大。
楚宿对这些很是满意,他们闹得越凶,他越是开心。
但这还不够。
这两个人虽闹得凶,对于他的归属处,还是统一战线,牢牢地看着他,生怕他给跑了。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个人想跑,他就会找各种各样的机会,拦是拦不住的。
楚宿这些日子里瘦了不少。他原本还算是圆润的双颊,变得窄瘦,锋利的五官更显得立体,有一段时间没剪的微长的发,搭在他的眉眼上,为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颓废。薄薄的唇,高挺的鼻梁,上扬的眼,这些在外人看来算是缺点的面容,组合在他的脸上,却是那么相得益彰。尤其是笑起来,五官更显得醉人,迷得裴横和江琅都找不着北。
他拿起手中的钥匙,握紧。硬物坚硬地抵在他柔软的掌心上,传来顿顿的疼。手中的钥匙,是他早上趁江琅和裴横不注意顺走的。他在思考,如果离开的话,成功的几率有几成,失败的几率有几成,但最终渴望自由的内心,还是让他打开了这间,围困了他很久的囚笼。
开门时兴奋得手都在颤抖。
他想,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了,他们肯定会发现钥匙不见,到那时,迎接自己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
楚宿知道,这是他唯一一次逃离的机会,如果这次不成功,将来他能跑的机会渺茫。他想跑,他并不想被困在这两个男人的身边,雌伏在他们的身下,任何事情都要看他们的脸色,苟延残喘地活着。
他要回家,他要去找小叔叔,他不想待在这,不想待在这一辈子。
万一以后他们对他失去兴趣,却还是将他关在这里,不管不顾,那他就可能会跟那些被抛弃的宠物似的,没有主人的投喂,活生生饿死,也不是不可能。
楚宿警惕地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监控,这是他最近这段时间发现的,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外面两人的眼中,他觉得无比的恶心。他走出小区,尽量避开监控处。这个小区很大,也很乱,无数个小道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弯弯绕绕的,让楚宿险些迷了路。
他一刻也不敢停留地奔跑着,幽静的小巷中,照不进阳光,偶尔会传来几声微弱凄厉的猫叫。
他已经跑了很长时间,距离原来的住处,已经很远了,这让他有些许的放松。
楚宿涣散着眸子看向天空,他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他竟然成功了?
一放松下来,红肿不堪的穴口和酸胀难忍的疼痛就纷纷袭来,他双膝一软。楚宿靠在墙壁上,从兜里掏出在屋子里找出的手机,艰难地拨通熟悉的号码。自带的手机铃声,听在他的耳中是那么熟悉,到这,他才有一种真实感,自己真的逃离了那间小屋。
手机在那间屋子里是禁品,他从来没曾触碰过,那两人将他看得很牢,要不是这次的生意实在重要,他们可舍不得离开这儿,想到这,楚宿讽刺一笑。
他等了很久,心跳得很快,生怕小叔叔不接,在度过了对于他而言格外漫长的时间后,电话终于响了。他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小叔叔,我是楚宿,被裴横和江琅关在了一个地方,我……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说到最后,他语气茫然,像是一个流离失所,找不到家的人。
“你在那儿干吗?”
还没等宴褚桓回楚宿,一道阴沉的男声响起,就在楚宿的身后,离他的位置不远。
楚宿手中的手机,“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屏幕摔碎,电话还没挂,页面还显示着那串让他倍感安心的字数。他颤抖着声线,像那一头的宴褚桓道:“他们、他们来了。”
楚宿脑中一片空白,双腿更软了,他实在没能想明白为什么去做生意的裴横,会回来得那么早,而且还能在自己跑的那么远,找到自己。一想到这,他就头皮发麻,他敢肯定,这两人一定是在自己的身上放了什么监视器之类的东西,才能这么准确地找到自己的位置。
裴横看着落荒而逃的楚宿,嘴里发出一声嗤笑,他呢喃出声:“你想往哪逃呢?”说着脚下一个用力,把那个还在通话中的屏幕踩碎,连手机都踢向墙角。
黑屏的手机,永远地停留在了布满灰尘的地面上。
楚宿连回头看的时间都不肯浪费,他直勾勾地向着七角八拐的巷子跑去。
小区真的很大,也真的很容易迷路,走到死胡同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的,就是这么倒霉,楚宿走到了死胡同里。
“过来。”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那一瞬间,楚宿双眸睁大,眼中闪过一丝害怕,空气中的阴冷寒气,似乎透过他的皮肉,直达他的心底,让他僵硬在原地。
“过来,不要让我说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