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们是不是有病”(床上被未婚妻撞见预警修罗场
着其中的细小伤口,这是太粗暴地进入而造成的。因为实在是太小了,尽管没有流出鲜血,但就是因为这细小,变得更加磨人了。
牙齿终于在一次次的顶弄中,有了一点点松动,但也只是一点点,陷得越来越深,像是不将这块肉咬下来,不罢休。
江琅没有管咬人的楚宿,也没有制止他,而是捏住手上的臀肉,猛地向两边掰开,开到最大,因为用力,手臂上都爆满了青筋。
他挺着腰部,一下又一下,捅得很深。
红肿的穴口,像是被操弄得已没有了往日的美感,彻底成了一团烂肉,撑得已经不成形状。
楚宿没有说话,他忍着难受,咬着那块肉,只等撕下来后,生吞下去。不时从喉咙里泄露出难耐的哼声,鲜血味充满他的口腔,
他狼狈地闭上眼睛,忍耐着,像是这样,他就能脱离这里,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本来只想操操你,就完事的,可你真的是不服管教,屡次对你的丈夫出手,包括辱骂。”江琅捏住楚宿的下颚,想要强制性让他分开,怎奈没有用。
他发出冷笑,捧住楚宿的头,就不管不顾地往后面扯,根本没在意自己的伤口,等他扯下来后,还真被楚宿咬掉了一块肉。
江琅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低笑出声,像是根本不在意伤口,而下一秒,他掐住楚宿的腰,似惩罚般地把他扔在地上。
他看着瘫软在地的楚宿,捏住他的脸,冷声道:“吐出来。”
疼痛刺激的楚宿瞳孔紧缩,他听了这话,非但没照做,反而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当着江琅的面,把那块肉嚼了嚼,生生地吞进肚子里,虽然很难吃,但是看着面色不好的江琅,他笑出了声。
“哈哈哈……你……”
这时候,楚宿竟然笑出声,他扯着粗粝的嗓子,眼中闪过一丝解恨,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甚至还会再咬上一口。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不该高兴吗?我可是吃了你的肉,按照你的逻辑来说,就是我们两个人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了,这难道不好吗?”看着有些生气的江琅,楚宿装傻似的说道。
“我当然不生气,阿宿若是想吃我的肉,我自会割下来,给你煲汤吃。”江琅松开手,满意地看着深深印在楚宿脸上的指痕,弯了弯眉眼,好似刚才暴行之人不是他:“阿宿在跟我交流感情吗?我很高兴,所以,我也跟阿宿交流交流感情,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没等楚宿再多高兴一会,江琅握住他的双腿,强行分开,向上推。没来得及合上的穴口,翕动着,像是残留的神经,还在回味着性器操弄的滋味。
楚宿被折叠的身体,崩成一条直线的韧带传来了撕裂似的剧痛,让他根本没听清江琅说的话。
然而就在他痛苦时,性器又一次地贯穿了他的身体。江琅架着他的腿,扛在肩膀上,摆动的腰部,疯狂地顶弄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啪啪啪”作响。
“啊——!江琅、停下啊——!”
性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楚宿的后穴里抽插,撞得他的身体飞速颤抖,不断往后退。又麻又胀又疼的感受,让楚宿脑中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流出,虚弱的声线,竭尽全力地吼出声。
“你不喜欢吗?”
江琅像是不明白,附在他的耳侧,有些疑惑地说道。
随后江琅不顾楚宿的哭喊,干脆把他的腿,彻底往下压,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最中间被性器快速捅入的后穴。
穴口周围被快速地捣成糜烂的汁液,红艳艳的穴肉,激烈时甚至会被性器带出些许,每一下这具身体都会发出细微的颤抖,操到最后,性器几乎和穴口谁也分不开谁。
“啊啊啊——你有种就操死我!恶心——恶心!!!”
楚宿彻底崩溃,他大吼出声,缺氧感让他的脸部充血。五指乱颤地抓着身边的一切,腿部被带动地晃动。
尖锐的疼痛,从甬道深处传出,恍然间,他觉得性器要把他的穴肉给肏烂。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尖叫,牙齿因为每一次的说话和撞击而不停地磕碰在一起。
“好。”
回应他的,只是一句充满欲望的,沙哑的,男声。
在这种高强度的操弄下,他只能不停地怒骂着江琅,无助地哭喊着。
青年被绑缚双手,摆成极其羞辱人的姿势。劲瘦的腰肢,软塌塌地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他像是不愿面对,紧闭双眼,满脸都是不耐,瞧着就知这人脾气不好,必是个不好相处的。
汗水稀稀落落地粘在他的肌肤上。红艳艳的穴口,无力地收缩着,根本堵不住里面的东西。在又一次吞咽过后,浓白的精液和浑浊的水液,再也忍不住,齐齐涌出,沾湿了他的臀部和底下的地毯,脏污不堪。
类似于排泄式的错觉,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悲鸣的呜咽声,但很明显,他的思绪还没有清醒,身体也不受控制。
“你不喜欢我送给你的玫瑰花吗?”江琅看着奄奄一息的人,疑惑地问道,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拿起地上散落的玫瑰花。
“那这样,你会不会喜欢上?”说着他拿起玫瑰花底部的根茎,对着那敞开的,湿漉漉的肉洞,直接就插了进去。
“啊……”
比性器小了很多的植物根茎,在被做成花束时,外部就被削掉了一些刺,但还是有少许漏网之鱼,怪异的摩擦带给了楚宿太多的刺激。
嫣红肿胀的穴口,嘟着外翻的嫩肉,毫不费力地把绿色的枝条,一点一点地吞进去,像是在邀请着外来的食客,品尝着它下贱的穴肉。不及诱惑的你,狠狠地把那里抽插了一番,逼得它抽搐不止,往外喷着透明无色无味的肠液,从此以后只认你一人。
江琅跪在楚宿的身后,掰开那鲜红的小口,呼吸都变得灼热。他根本移不开视线,一只手撑在地板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欣赏着穴肉的蠕动、绞缠。
拿着玫瑰花的那只手,不正常地颤抖着,他兴奋得双眼猩红。坚硬的枝条进得更深了,一点点地插进松软的肉洞里。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肉洞,颤颤巍巍地收缩着,格外惹人怜惜。
楚宿发出不安的闷哼声,植物的根茎太长了,长到他根本无法想象的深度。
“够…够了……”
他颤抖的双腿几乎都要支撑不住。
“阿宿,你是可以的。”
而听到这话的楚宿,发出了近乎于哭泣般的呻吟。
穴肉紧紧地咬着根茎,偶尔不想吞吃往外挤时,还能瞧见那些已经吞入的,被沾染得湿漉漉的。两种颜色结合在一起,绿色的根茎,硬衬的穴肉更加红,像是被搅弄得烂熟的果肉,被木棍捣烂的药汁。
“不行……不行……里面、里面进不去的……啊——!”
玫瑰已经吞入一大半,而当那作乱的手,更过分地往里面推时,楚宿的反应愈加激烈。他挪动着身体,拼命地往前爬,每当他的肌肤接触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串串汗湿的痕迹。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觉得自己宛如一条被开膛破肚的鱼,刀将他的鳞片一点点剔除,再划破他雪白的肚皮,把里面的内脏随意取出,扔在恶臭熏天的地上,再被忙碌的卖鱼小贩一次次地踩过,发出黏腻的咕叽声,而他作为一个食物,则被永远地遗留在砧板上,蠕动着身躯。
江琅冷眼看着楚宿的挣扎和逃离。
青年柔韧的身体,微微晃悠,花枝乱颤,宽阔的脊背往下一路延伸到腰窝,透明的汗水舔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