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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下次小心些”(宴会遇见主和弟弟)

 

动,他被毫不留情地分开双腿,捅了进去。被撑开的湿黏黏的肉洞,牢牢地箍住性器,疯狂地抽搐。性器只进去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还留在外面。

“啊……啊……!”

性器在彻底全部送进去前,楚宿痛苦地哀嚎出声。细嫩的如软烂食物一般的滑湿,被反反复复地捅开抽出,摩擦,穴肉似乎都要被性器拍打成一摊鲜红的肉泥,又疼又痒的。可怕,太可怕了。楚宿甚至错觉自己是一只被捕猎的鸟,即将被拔掉羽毛,开膛破肚。人们在得到他身上所有拥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后,毫不留情地就丢弃了他。在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羽毛后,可恶的砍刀,把他从头到尾地劈开。

“阿宿、前些日子是我错了,我没有来看你。”江琅的声音不似先前模糊不清的,而是冷静的,沉静的,能让人听清的,如果忽视他身下的激烈,我相信,这会是一场格外令人愉悦的对话。

“你能对我说这么多,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与江琅声音相反的是,他的眼神,他的动作,满满的都是人被取悦后,心中压抑不住的恶劣因子。他与楚宿额头相抵:“我爱你……你根本不清楚我有多么爱你,爱你爱到让我——痛苦不堪。”说到最后,他的声音缓缓下沉,神色也变得格外可怜,就像是失意的青年,被迫与恋人分开。他和大部分关于爱情的主人公十分相似……狂热、痴迷、爱而不得,痛苦寂寞,似乎都在诉说着他破破烂烂的人生。

“可是、可是……啊……”

楚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唇张了又张,才说了几个字,就停了下来。下体的冲撞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死死地咬住舌尖,双腿打颤。

江琅身下用力,打断了他的话语,沙哑的声音戛然而止。江琅享受着热烘烘的穴肉的照顾,一次又一次地捅开潮湿的肉缝。楚宿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臀肉连接着大腿根内侧,快速地拍打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快了。

——就快了。

——只要忍忍就好了。

——忍忍。

楚宿竭力压下自己想要反抗的动作,宁愿被捅得双眼翻白,神志不清,脊背弓起,脸上满是泪痕。唇瓣不由自主地张开,一个字还没完完整整地吐出来,调调就变得支离破碎……情欲汹涌中,他攀升到模糊的、窒息的地步,每根骨头都在战栗、颤抖,不受身体的控制。

……怎么……怎么会这么难受。

“呜……”

穴肉在性器的挺进下,蜷起,像是透过薄薄的那层膜,抚摸着他的器官,拉扯间,深到极致的后怕、恐慌,让他的头皮和脊背,发麻发紧,无法展开。无力的指尖,徒劳无过地掐在江琅的后背,一会收紧,一会放开,留下一串串暧昧的掐痕。他低喘出声,脸颊、鼻尖不时地有冷汗滑落——光滑的躯体,像是外表水润健康的鲜美果肉,剥开那层皮,露出来的鲜嫩内里,在高温下迅速腐烂。

他的大腿内侧全是黏稠温热的汗,不、是他的全身都在流汗……这下他是彻底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瘫在江琅的身上。体温透过双方的胸膛,从皮肤传递至“砰砰砰”作响的心脏,鲜活的,跳动的……江琅感受到楚宿的靠近,动作慢了些许,每一次挺动腰身时,高热的甬道,都会乖巧乃至柔顺地包裹着性器。

楚宿累得眼前眩晕,他干涩的喉咙开始发热,薄薄软软的肚皮被撑得鼓起。下坠感,让他挺直腰板。甬道里的黏膜像是被什么蜇到了,刺痒而又酸痛。

“我、我不行了……”

楚宿喘息不止,半晌才回过神。他虚弱地抬起眼皮,模糊的视线里,宛如来到了一处光怪陆离的世界,耳朵里听起来也像是要坏掉了,“嗡嗡嗡”响。

突然,他听到了开门声,还有呼吸声。

不止一个人的。

“有声音……”他怔愣了一瞬,恐惧迅速爬满他的全身,他吓得缩了缩身子。手指不住地拉扯着江琅的肩膀,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道:“有人……有人……”

江琅并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只是把手放在楚宿的后腰,往怀里搂了搂,哄道:“你听错了。”

这些话语并没有成功地安抚到楚宿紧绷的情绪,他本能地循着声音,在房间里搜寻其他人的身影。

他听到了,他明明听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

在彻底看清楚黑暗中的人是谁后,楚宿抓着江琅的衣领,害怕地尖叫出声,瞳孔睁得很大。穴肉在刺激下疯狂地抽搐,绞缠着性器。舒爽感让江琅的速度更快。颠簸中,连绵不绝的快感,逼得楚宿难受地摇头,小幅度挣扎,死死咬住颤动的唇瓣,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裴横……还有……还有……楚彻!

裴横像是察觉到了楚宿的目光,他缓缓地望向楚宿,眯了眯眼,抬起一只手指抵在唇瓣上,嘴角勾起标准的弧度,没有一丝感情……楚宿心慌意乱,他没工夫管裴横究竟想干什么,他就像是被饵吸引的贪吃鱼类,钩子锁住他的思绪,鱼线限制他的行为,他已然被楚彻的到来所勾住。

裴横把楚彻带到房间后,就随意地把他扔在了地上。

楚彻刚从半昏迷中醒来,半边身子躺在地上,疼痛驱使痉挛,令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睁着呆滞没有丝毫情绪的双眼,断断续续地低喘出声。腥咸的铁锈味液体溢满他的口腔。他用手撑地,想要起来,却带动伤口,痛苦地蜷缩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难以抑制的鲜血顺着他的下巴流淌,染红了他的衣襟,他模糊不清地喊道。

“哥哥……”

刻意加重的这两个字干涩而又黏稠,宛如被碾压的沙粒,轻而易举地就能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欲望。

楚宿唇瓣翕动,大脑一片空白,隐秘的屈辱、荒诞、宛如尖锐的鞭子,威慑地打在他敏感的精神上。他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连往后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崩溃中带着乞求地对着江琅说道:“停下、停下、求你、求你!”

“不要让他看,不要让他看……啊——!”

楚宿扭动身体,想要往后爬,嘴里哆哆嗦嗦地说着,却被身后的江琅拽着脚腕拖了回去。身体乍然间滑行一大段,他尖叫出声,但任凭他如何挣扎,只能被男人牢牢地摁在地上,粗暴地分开双腿,恶狠狠地贯穿身体。

性器径直挤开肉缝,捅了进去,楚宿崩溃得哭出声,带来的却是性器插得更深,动作更快……滚烫而又硬挺的欲望,猛烈地撞击着,像是在拍打一颗柔韧的水桃子。外皮被蹂躏得通红颤抖,不堪重负,每一下都会有水液飞溅。甜蜜蜜的汁水,迫使着拍打者愈加用力,恨不得将他戳破,流出里面鲜甜的骨肉。

江琅不为所动,甚至欺负得更厉害。

他俯下身子,叼住楚宿的耳垂,卷入口腔深处,拿着一侧尖利的牙齿细细碾磨。听着楚宿的哭声,他像是良心发现了,又像是因为什么奇怪的因素,捧起楚宿的脸,安慰道:“看着我,不要在意他们。”

“不、不、不……”楚宿不停地摇头,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实和虚幻,巨大的刺激,让他不肯接受现实,他发着抖,挪动身体:“让他走、让他走啊……我不想见到他,我不想见到他……求你……求你……”

楚宿发着抖,下体顶开的性器,强制性地进入他尚未闭合的肉缝,他浑身是汗,只能不断地求饶:“江琅,不要在这里……”

江琅将他整个人抱起,重新塞了进去,插得很深。里头烫化似的软肉,顶得楚宿一阵反胃,强烈的刺激,把他的脑海全部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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