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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好喜欢…好喜欢哥哥”(弟弟深夜爬床爆T脚)

 

夜间呼啸的寒风夹杂着迅疾猛烈的大雨,接连不断地拍打在透明的玻璃与屋檐上方的瓦片上。轰隆隆的,好不渗人。房间内,壁炉中的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源源不断地暖流从中传出,愈发显得室内干燥、温暖,与外界像是不同的空间。

楚彻站在门外,手放在门把上,迟迟没有转动。紧张的掌心都渗满了黏腻的汗水,等确定哥哥睡着后,才小心翼翼地扭动。

“咔嚓。”

寂静的黑夜里,细微的,机械锁制造出的动静,刺耳至极。

楚彻目标明确地向着大床靠近。柔软、丝滑的羊毛地毯被烧得暖呼呼,软绵绵的,踩在上面很是舒服。他悄无声息的,一步步地靠近床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像是时刻警惕着的野兽,全身肌肉蓄势待发,只等给猎物致命一击,他胸腔内的心,跳得很快,“砰砰砰”的,像是马上就会跳出来。

楚彻僵硬地站在床头,盯着熟睡中的楚宿。他半张脸几乎深陷在被子里,只露出饱满的额头,像是深海之中的蚌,保护着自己柔软的内里。他缓慢而又坚定地掀开被子一角。

几缕碎发遮挡在楚宿嚣张艳丽的眉眼上,黑与白的分明,更衬得他肤色细腻、白皙。及肩的发,衬得他又黑又亮,柔顺的依附在枕头上,像是一只,皮毛光滑、油水十足的大猫。

楚彻低下身上,撑起手臂,不动声色地靠近着哥哥的脸颊。带着侵略意味的,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楚宿的耳垂,面颊上,被触碰到的肌肤,无一处不敏感的红了。

楚宿不适地皱了皱眉,睫毛挣扎地颤了几下,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因为药效的缘故,强制性的被摁了下去,昏昏沉沉的。

药是楚彻下得,他怕哥哥醒来后会发现,是他做得。其实,他不怕被发现,就怕被发现之后,哥哥会抛弃他,让他沦为没有主人的狗,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哥哥…我…能摸摸你吗?”

楚彻等了片刻,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自顾自地低下头,贴在楚宿的肌肤上。柔软、滑腻的触感,透过皮肤,袭向他的大脑。他满足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随后,他克制地蹭了一会,将黑色的被单全弄乱了,扔下床,滚在地毯上,弄出可怜兮兮的褶皱。

“嗯……”

亲密的接触,让楚宿难受的从鼻腔中发出短促的气音,像是极为抗拒陌生的气息。

“哥哥,我会好好听话的,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楚彻整个人,就像是黏人的大狗狗,贴着软乎乎的皮肤,蹭着想象中的棉花糖,或者说是肉骨头,连分开都不舍得分开一下。他蹭得越来越激烈,爬上床,将楚宿的衣领、睡衣,弄得乱糟糟的。

他突然回过神,猛地起身,看着因为自己的亲密,而发出喘息的楚宿。他克制而又隐忍地停下动作,往后爬,退至楚宿微微蜷起的腿部边。

他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滑溜的睡袍,被牵扯的向上卷起,露出细白清瘦的脚踝和小腿。

这是他往日在哥哥清醒时,所不敢做的。

圆润的雪白脚趾,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微微蜷缩,绷直着脚背,像是在勾引别人,继续玩弄他。

“哥哥……”

楚彻的肤色,是健康的,偏向于小麦色的,与雪白的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将那双脚捧在手里,痴迷地叫着哥哥的名字,眸色明显变得深沉。

他手上动作不停,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将那睡裤一点一点地往下拉,露出骨肉匀称的双腿。长至膝盖的睡袍上,凌乱不堪,半遮半掩。

他捧起他的腿,想着今日他挑衅嚣张的模样,舌尖沿着修剪整齐的粉色指甲,一路向上,放肆地舔弄着滑嫩的软肉,不时的拿牙尖啃咬着,留下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暧昧水痕、粉嫩痕迹。

他手上的动作愈来愈过分,状若无意地将楚宿身上仅有的布料,剥落,露出内里的滑腻。欲望如同破闸而出的洪水猛兽,让他无时无刻不在紧绷着自己,生怕做出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但他此刻,就像着了魔般,手上不停地抚摸着这具矫健、充满力量感而又不失柔弱的身躯。

“哥哥、你会原谅我的对吧?”贪欲、渴求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濒临爆发的野兽,在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他抱住楚宿的腰,整个人往他的怀里蜷缩着。比楚宿要显得壮健的体格,显得不伦不类的,像是长大后还在渴望得到母爱的孩童,向已经比自己要显得稍小些的母亲撒娇、讨饶。

明知得到的会是沉默的他,还是探入了那未经人事的隐秘肉缝,摩挲着。并恶狠狠地将那里一点一点地撬开,像是在打开严丝合缝的蚌类,找寻着里面圆润的珍珠。心中的激动,让他草草地扩张了几下后,就捏着哥哥修长、线条流畅的双腿,架在自己的两侧。

身下,腰腹用力,顺势凿开窄小的穴口,往里捅进一截。从未受到侵犯的娇嫩软肉,周边被撑到发白,可怜兮兮地紧咬着龟头,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像是想要吞吃得更多。

湿润、紧致,难以进入的后穴,好似只要再用上那么一点力就会涌出鲜红的液体,用以润滑。

“嗯……”

昏迷中的楚宿,像是感受到了现实中撕裂般的疼痛,蹙紧着眉,惨白着一张脸,闷哼出声。身上人的每一个动作,不管是轻微的,还是剧烈的,都叫他十分难捱。

滚烫、坚硬的躯体,压在他的身上。敏感的耳垂,被那人抿紧,拿舌尖勾勾搭搭,挑逗似的吮吸着,连耳坠上挂着的独属于家主的耳环也没有放过。粗糙的舌苔,剐蹭着软乎乎的耳垂,咬得红呼呼的、透着一股可怜劲儿。

他不适地偏了偏头,想要从中清醒,挣脱开这个牢笼。他似乎全身都在用力,身下却死死地绞紧着穴口,只会让人觉得里面更加紧迫,恨不得,将那里打破,弄烂。性器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绞缠着的刺激,让楚彻身上覆满一层薄薄的汗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滚动着。

哥哥…里面…好舒服……

他不甚清明的思绪,这样想到。欲望、让他恨不得将性器永远埋在那湿软温热之地。穴口周围的软肉,像是长了张小嘴般,吮吸舔弄着他的性器。

这还是只进入了一半。

想到这,性器更是往里面快速的投送着,像是想要将那里彻底地捣开,方便全部进入。旖旎、黏稠的气息,顺着房门的缝隙,窜出。若是有人,就能听见,随之而来的那,沙哑、暧昧的喘息和被逼到极致的气音。

奢华的大床上。

楚宿瘫倒在软绵的床铺上,无力的被楚彻压在身下,捏住大腿根部,强制性地向两边分开,露出被肏弄过一段时间的穴口。红艳艳的软肉还在不停地吞吃着狰狞巨大的性器,每次还没等全部进入,就被楚彻抽离,接着插入。楚彻腰部发力,疯狂的摆弄,猛烈的肏干着。持续遭受攻击的后穴,分泌出透明的肠液,却被打成白色的泡沫,粘连在两人的交合处。

“呃…啊……”

楚宿从紧绷的喉间,硬生生地挤出可怜兮兮的声音,布满汗渍的五指,不住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攥紧。连呼出的气体都是极为的燥热。他想要起来,却好似被梦,魇住了,怎么也打不开沉重的眼皮。两条白腻的大腿,因为激烈的撞击,四处摇摇晃晃地打着颤。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被药物强行压下去的思绪、意识,都在渐渐苏醒。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无意识地开始挣扎。

楚彻察觉到楚宿快醒了,药效快过了。他内心的复杂情感交织在一起,他想让哥哥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想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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