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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羞辱私弟弟

 

管江琅的自言自语,他现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疼痛、恐惧、耻辱,撕裂般的痛苦,整个人会被贯穿的错觉,让他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看着不回答的人,江琅也不生气,指尖打着圈儿地沿着尾椎骨往下。他拨开耻缝,将上面的玫瑰花一点点地剥落,拿在手心,再一点点地塞进穴里。这不可避免地把枝条的生存空间缩小了,枝条进的更深,直到最后一点都埋进去,因为实在太多,并没有被想要闭合的肉缝夹在里面,而是把它撑成了肉眼可见的肉洞。

江琅翻搅着因为花瓣皱缩的甬道,黏腻清香的花液,打湿了他的指尖,滑嫩红艳的甬道,被染成了,更严重的,胭脂的色泽。

等都塞进去后,层层叠叠的瑰红花瓣溢满整个甬道。他松开手,黏稠的液体,在他和穴口离开的中间,拉出了一条浑浊的丝线,像是享受到情爱的,烂熟的穴肉,给他的最好的报答,希望下一次,他会对自己再好一些。

江琅像是被这朵由爱欲滋润养大的花,彻底的勾引住了,他不由分说的再次伸进去,齐齐握住这些和穴肉密不可分的枝条,猛地抽离。

“啊!!!”

蚀骨的疼痛和一瞬间的爽利,让楚宿宛如濒临死亡的鱼般,拱起腰肢,裸露着自己雪白的肚皮,颤抖着,痉挛着。

肠液和花液没有了堵塞,淅淅沥沥地顺着穴口流出,没一会就积攒了一小摊,被碾碎的花瓣也粘在他的臀部上。

放空的大脑,让他拼命地呼吸着,没等他喘口气,江琅又握紧数十枝根茎,又捅了进去,再抽出,重复了十几遍……

“啊啊啊——!!!停下来啊!太深了!!!”

这次有了带动的根茎,仿佛要将它脆弱的肉壁捅烂,每一次的剐蹭,碾压,和尖锐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可能被划破了,甚至闻到了幻想中的血腥味。这深入到灵魂的抽插,让楚楚彻底崩溃,声音中都隐隐约约带着哭腔。

娇怯怯的肉洞,不适宜的蠕动着,贪婪地攀附在绿色的根茎上,也不管它上面的倒刺。

不管楚宿怎么说,身上的人都无动于衷,还在他的哭喊中,加快速度。

“救救我……啊啊啊啊……救命——!!!”

这是他第一次抛弃自尊,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向人求救。泪水不断从他的眼角流下,偶尔戳到其他嫩肉的根茎,一激灵下,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他实在受不了了,哭求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又细又长的手指上,沾满花的汁液,他攥紧一把剔干净花瓣的枝条,手臂上青筋暴起,蓄满着力道,凶狠而又快速地击打在脆弱的肉洞里,鲜红的软肉,鼓动蠕动着。涔涔的肠液被捣的似乎成了一团稀薄的浆糊,力道太大时,还会飞溅而出。

“没有人能救你,只有我……只有我会救你。”江琅内心的施虐欲,掌控欲,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他面上带着假模假样的笑意,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眼神中也流露出疯狂:“阿宿,你求我啊。”

江琅终于说出了他梦寐以求的愿望。

“啊、不!……停下——!停下啊!啊……”

根茎戳弄着穴肉里的软肉,在这急速的摩擦下,肉壁包括其它,都开始发麻,发胀,发酸。楚宿根本没听清江琅说得是什么,他的惨叫声太大了,聒的连自己的耳朵也轰轰作响,耳膜像是即将被捅穿,脸颊包括身体,布满黏腻的汗水和泪珠。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江琅活生生的奸污死。他估计他死之后,下场也会如同幻想的那条鱼一样,被抛弃在脏污的闹市里,腐烂之后,发出蒸腾的恶臭气息。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愿意!”江琅放下手中的动作,漆黑的眸子里带上愠怒,他俯下身子,凝视着楚宿:“既然你要硬撑着,我也不好多加阻拦,希望接下来,你不会求饶。”

他的话语包括行为,都带上了指责,像是丈夫在质问着背叛的妻子,而他作为丈夫,理应对这个不洁的妻子,略施小惩。

可怜的楚宿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

暖黄的灯光,甜腻清香的肉体,糜烂发臭的欲望,散落一地的衣物,黏连在一起的影子,都像是在诉说着,某种浸泡在液体中的,隐秘的暗示。

粗大的骨节,强硬地捏在楚宿汗湿的下巴上,指腹挤压着红润的、微肿的唇瓣,将那里抹得微微变形,甚至过分地粘上精液,来回揉搓、拉扯,像是上面有一团化不开的诱人脂膏。

江琅克制地放下手,抽出楚宿穴肉里的,湿漉漉的植物根茎,扔在地上。他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在楚宿的脸颊上,宛如情人间的爱抚。

“好了,让我们暂停一下。”

“你会喜欢这个新游戏的。”

江琅不紧不慢地说着,几乎每一个音节都吐字清晰,明明该是感到舒服的,但这些字眼组合在一起,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下一秒,他抽动腰间的衣物,不是很牢靠的卡扣,几下就将皮带扯下。他望着楚宿,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压低声音。

“阿宿……”

楚宿抬起疲累的眼皮,望向江琅。他的眼、耳、口、鼻就像是被蒙上一层透明的罩,里面装着奇形怪状的虫子,蚕食着他的理智、感官。

他感觉他快死了。

快被活生生地折磨死了。

被根茎撑大、戳弄,划破了无数道细小口子的穴肉,敏感地蠕动着,刺疼至极,偶尔还会传出难言的痒意。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往日不曾在意的,细小的植物,也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痛苦。

模糊的视线也在此刻清明,他看见了江琅的面容。

一眼,只一眼。

楚宿抖了下身子,面露惊恐。

“别过来,够了,今天够了。”

楚宿嗓音干涩,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江琅,这一切好似又回到刚才。

“怎么会够呢?”

江琅好笑地说着,他拿起皮带,朝着楚宿靠近。

“啊啊啊啊!别过来!!!”

楚宿吓得尖叫,他哆嗦着手忙脚乱地往后爬。

他想,他可能知道江琅要做什么了。

他不是恋痛癖,并不想被人打,疼痛的滋味他也不想再经受。

“嘘,不是跟你说了吗?不可以逃,也不可以表现出想逃,这会让我不高兴的。”

江琅的声音,像是瞧见腐肉的老鼠,而楚宿作为那块腐肉,被恶臭的牙齿紧咬着,无论怎样都逃脱不了,只能忍受着啃食。

“你滚啊!滚——!!!”

楚宿受惊似的,疯狂用脚踹着距离自己很近的江琅,他颤抖着有些闭合不上的唇瓣,整个人大声哭喊。

“不、不不不!”

江琅没有理会他的挣扎,面无表情地抓着他的脚踝,拖拽至自己身下。

巨力让楚宿无法抗拒地被拉回去。

“咚”的一声,他砸在地上,胸腔被震得直发疼,他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闷哼声。恐惧,让他的额上满是冷汗。

“啪!”

黑色皮带,残忍地打在毫无防备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就连青紫遍布的大腿根部,也被连累,微微抖动。

“唔……啊——!”

火辣辣的疼痛,尖锐地从皮肤表面扩散至他的整个臀部。

楚宿硬生生地挨下这几抽毒打。他蜷缩起身子,本能地试图逃避,这是人在面对疼痛时的生理反应,谁也无法避免。

“趴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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