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注S(预警)
这是大白天,形象很奇怪的话是逃不出去的。
等清洗干净以后,我转身去了趟主卧。衣柜里果然有炎夏的衣服,我还看到了爸妈的东西,被堆放在角落,暗处,原来这房子里还是有他们的痕迹的,只是见不得光。
还有医药盒,喷奶也好,流血也好,我得把我的乳孔堵住。这几天温度降得更厉害了,我浑身都在打哆嗦,但哪怕穿着冬衣,奶水的量也有可能透过衣服映出来。
我在胸前贴上胶布,换好衣服,总之,做足了一切准备,还在鞋柜里找到了我来时穿的那双鞋,不伦不类地下楼了。
老房子附近的风貌没太大变化,除了沿街的店铺换过几家门脸。我不敢看人,怕被人认出来,怕被看穿身上的不妥,将下巴埋在衣领里,匆匆地往小区外面走。
我以为自己一切妥当,也足够低调,时机选得也很不错,奈何我没想到炎夏根本没走远,又或者是,他今天提前回来了。
看到他在路旁一脸阴沉地看着我时,我连心脏都好像提到了嗓子眼。
寒风阵阵,但我好像刚意识到入了冬。
炎夏走到我面前,攥住我的衣领:“出息了啊,还知道偷我的衣服?”
我不敢出声,又听到他问,“你怎么开的锁?”
我不答,他直接往我胸部摸了一把:“你不说试试?”
这是在大街上!
多少老街坊,认识我也认识他,他怎么敢……!
我觉得我的乳头又涌出了奶汁,可能还有鲜血,我不知道身上穿的这两件衣服能支撑多久不被浸透,颤抖着说:“以前……同学教我的……”
“你上的什么学校,还有这种同学?”炎夏拧眉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对我上的学有什么误解,只能干巴巴地解释:“是、是真的,我不骗你。”
我想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想想这种话说出来只能自取其辱。
“回去了。”他踢了我一脚,示意我跟他走。我逃跑已经是用尽毕生勇气了,再不敢违抗,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眼熟的老头惊讶地看着我们。
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好像是我和炎夏幼时常去的小吃店老板。
“我们被老板看到了。”后来我跟他说。
炎夏满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戾气:“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我想哭而已。我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以前那个老板经常夸我学习好,要我教教他孙子,然后炎夏会很不高兴地把我拉走。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个到处喷水的样子,老板还会不会让我教他的孙子。
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我来时的路上有一条水痕,已经不知道淌了多久了。
炎夏在外面还算安静,家门一关,他照着我的背心就是一脚。我腿不好,我说过,他这一脚让我朝前一扑,直接摔了下去,我只来得及用胳膊撑一把,手肘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提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上拎,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狰狞的表情:“我对你不够好?你要跑??”
“炎夏,我们不该这样。”我开始哭,我想劝他,“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炎夏瞳孔一缩,喘着气,好久才说:“我自己的时间,浪不浪费我自己说了算。”
但他抓我头发的力道松开了些,我的头皮终于没那么疼了。他把我拖进房间,撕我的裤子,不管不顾地插进来。
尽管我的下体已经湿透了,但也很难承受他这么粗暴的插法。我痛得浑身直抽,不停地推他:“你慢点……唔啊、哈……疼——”
炎夏不管,动作越发粗暴,插得我整个人撕裂般的疼。抽出去的时候,浓厚的白浊混着血丝一同往外淌,弄脏了我的衣服,我的大腿,还有地面,看起来淫靡异常。
炎夏盯着那摊精血混合物看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把我拉起来,然后,竟然拥抱了我。
我下体还在痛,乳头也痛,扭着身体半靠在怀里,只祈祷他能别发疯了好让我歇一会儿。
“你要是再跑,”他声音低低的,摸着我的头发,好像有多疼惜我一样,“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跑不掉。”
“……”我的身体僵住了。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动作顿了顿,才又说:“记住了吗?”
“……嗯。”
他松开了我。
我往后靠,一直退,直到我的背靠上了那张床。坚硬的木质床板仿佛什么坚实的倚靠,终于让我恐慌的心放下了一半。
炎夏只是威胁我,到现在为止,他威胁我的话很少有真正做到的,没事,没事。
别害怕。
已经逃出来了……不会再有人打断你的腿了……
“凉秋。”
“嗯、嗯……?”我恍惚地回神,“什么?”
“当初,那个女人究竟把你送去了哪?”
他连“妈”都不喊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他这种六亲不认的状态,却说不出话。
送去哪里……要怎么说……
我说不出口的,我不能说,这是我该背负的东西。我惊惶地吞咽了几下,双目失神地摇着头:“你别问了,别问了……求求你……”
炎夏深深地拧起眉。
但他可能最终还是放弃了,出去了一趟,带了把剪刀回来,开始剪我身上的衣服。
他不让我自己脱,可能是一种新的羞辱方式,要我自己看着自己逐渐衣不蔽体。
但我其实还好。
我连自己乱喷排泄物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喜欢就好了。
剪开衣服之后,他看见我胸前的胶布,一把撕了下来。我痛得挣扎,但他看见了我缺了钉子的乳头,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似乎又上了头。我算是怕了他,屁股还在疼,也不想他再问我回答不了的问题,主动从口袋里掏出来:“我没丢。”
“为什么摘?”
“撬锁……没工具……”我低下头。
炎夏愣了一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过了会儿冷笑说:“你还真是‘学识渊博’。”
小时候我还在家里正常念书的时候,很喜欢看课外读物,被人这样夸过。炎夏就是那种标准的调皮小男孩,是被批评的主,所以这话,算是他酸我。
但后来他把我当雌犬骑,我就搞不懂他到底是嫉妒我被人夸,还是嫉妒别人居然敢夸我了。
我狼狈地垂下眉眼:“以后不敢了。”
“谁信你?”炎夏嗤笑一声,剥干净我的衣服之后,重新给我戴上了项圈。
他洗干净我的身体,洗干净那个乳钉,重新消毒然后给我扎进来。身上的伤口都被他上了药,被玩裂的屁股也在重新灌肠之后获得了休息的特权。
他把我扔在房间里过了两天,除了送饭,不闻不问。等到我被关得心里发慌之后,他重新给我灌了肠,随后往我的狗穴里注入了一些液体,塞进了肛塞。
我本来以为是新的灌肠液,还有点奇怪。
但很快,我的狗穴痒了起来。
炎夏只当没看见,又在我的狗茎和双乳上,抹了不少液体。
他没说那是什么。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那是淫药,还是加倍了分量和浓度的品种。
他以前不对我用这个,说想看我自己发骚的样子,现在或许是,对我失望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底一沉,更绝望的是,他在给我上完药之后,把我往狗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