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主人(灌肠、犬化、脐橙)
阵钻心的疼痛。
他提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上拎,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狰狞的表情:“我对你不够好?你要跑??”
“炎夏,我们不该这样。”我开始哭,我想劝他,“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炎夏瞳孔一缩,喘着气,好久才说:“我自己的时间,浪不浪费我自己说了算。”
但他抓我头发的力道松开了些,我的头皮终于没那么疼了。他把我拖进房间,撕我的裤子,不管不顾地插进来。
尽管我的下体已经湿透了,但也很难承受他这么粗暴的插法。我痛得浑身直抽,不停地推他:“你慢点……唔啊、哈……疼——”
炎夏不管,动作越发粗暴,插得我整个人撕裂般的疼。抽出去的时候,浓厚的白浊混着血丝一同往外淌,弄脏了我的衣服,我的大腿,还有地面,看起来淫靡异常。
炎夏盯着那摊精血混合物看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把我拉起来,然后,竟然拥抱了我。
我下体还在痛,乳头也痛,扭着身体半靠在怀里,只祈祷他能别发疯了好让我歇一会儿。
“你要是再跑,”他声音低低的,摸着我的头发,好像有多疼惜我一样,“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跑不掉。”
“……”我的身体僵住了。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动作顿了顿,才又说:“记住了吗?”
“……嗯。”
他松开了我。
我往后靠,一直退,直到我的背靠上了那张床。坚硬的木质床板仿佛什么坚实的倚靠,终于让我恐慌的心放下了一半。
炎夏只是威胁我,到现在为止,他威胁我的话很少有真正做到的,没事,没事。
别害怕。
已经逃出来了……不会再有人打断你的腿了……
“凉秋。”
“嗯、嗯……?”我恍惚地回神,“什么?”
“当初,那个女人究竟把你送去了哪?”
他连“妈”都不喊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他这种六亲不认的状态,却说不出话。
送去哪里……要怎么说……
我说不出口的,我不能说,这是我该背负的东西。我惊惶地吞咽了几下,双目失神地摇着头:“你别问了,别问了……求求你……”
炎夏深深地拧起眉。
但他可能最终还是放弃了,出去了一趟,带了把剪刀回来,开始剪我身上的衣服。
他不让我自己脱,可能是一种新的羞辱方式,要我自己看着自己逐渐衣不蔽体。
但我其实还好。
我连自己乱喷排泄物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喜欢就好了。
剪开衣服之后,他看见我胸前的胶布,一把撕了下来。我痛得挣扎,但他看见了我缺了钉子的乳头,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似乎又上了头。我算是怕了他,屁股还在疼,也不想他再问我回答不了的问题,主动从口袋里掏出来:“我没丢。”
“为什么摘?”
“撬锁……没工具……”我低下头。
炎夏愣了一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过了会儿冷笑说:“你还真是‘学识渊博’。”
小时候我还在家里正常念书的时候,很喜欢看课外读物,被人这样夸过。炎夏就是那种标准的调皮小男孩,是被批评的主,所以这话,算是他酸我。
但后来他把我当雌犬骑,我就搞不懂他到底是嫉妒我被人夸,还是嫉妒别人居然敢夸我了。
我狼狈地垂下眉眼:“以后不敢了。”
“谁信你?”炎夏嗤笑一声,剥干净我的衣服之后,重新给我戴上了项圈。
他洗干净我的身体,洗干净那个乳钉,重新消毒然后给我扎进来。身上的伤口都被他上了药,被玩裂的屁股也在重新灌肠之后获得了休息的特权。
他把我扔在房间里过了两天,除了送饭,不闻不问。等到我被关得心里发慌之后,他重新给我灌了肠,随后往我的狗穴里注入了一些液体,塞进了肛塞。
我本来以为是新的灌肠液,还有点奇怪。
但很快,我的狗穴痒了起来。
炎夏只当没看见,又在我的狗茎和双乳上,抹了不少液体。
他没说那是什么。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那是淫药,还是加倍了分量和浓度的品种。
他以前不对我用这个,说想看我自己发骚的样子,现在或许是,对我失望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底一沉,更绝望的是,他在给我上完药之后,把我往狗笼上一锁,关门出去了。
“啊……嗯啊……”
“哈啊、嗯……唔……啊啊、啊……”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浑身都痒,热,想要被舔舐的欲望超越了一切,我不停地扭动,往上探,但我的上方什么都没有,没有谁等着吸我的奶,没有谁要使用我的穴,我是被抛弃的狗,我的上方只有黑暗。
我快疯了。
记忆再次连上,是那扇门重新打开的时候。
我疯了一样地想要冲过去,却被锁链一次次地拉回,动弹不得。我哭叫,哀嚎,不记得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记得控制音量。
炎夏走到我面前,依旧只替我松开了腕上的铁索。
我几乎是立刻就跪了下去,亲吻起他的双脚。“操我……贱穴想要鸡巴……”我声音哑极了。
炎夏踢了踢我,让我起身,然后踩着我的胸口让我倒下去。他一脚踩在了我的乳上,我几乎是立刻就抖着狗茎高潮了。
他轻轻笑了笑,一只脚又往下移,踩着我刚刚射过精的贱屌,直到把我踩射了第二次。
“早这么乖不好么?”他声音不高,说完在地上放了个碗,“喷那么多,也不怕脱水。过来喝点水。”
我那时候……应当是没有任何理智的。
我不知道他把我放置了几天,应该没有太久,因为那一阵我几乎什么都没吃。人是不可能几天不吃东西不喝水还能活着的,所以我判断没有很多天。
但在我的印象里,那几乎有一个月那么长,听他叫我喝水,我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终于有水喝了”,而是“主人终于命令骚狗了”。
主人愿意给骚狗下命令,骚狗还是有价值的。
骚狗听话,很听话。我急切地想要表忠心,手忙脚乱地爬过去,把头埋在碗里,神志不清地舔着水,直到他允许我停止,我才挂着一脸水珠茫然地看着他。
“躺好。”他说,“把狗穴露出来。”
我那根本是本能反应,往后一靠就靠在了床柱上,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胯部向前翘,抬起双腿,用手将两瓣臀分开。
微凉的空气从翕张的洞口里钻进来,我浑身一个激灵,感觉那个地方又出水了。
“真乖。”炎夏这样说着,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慢条斯理地往我的穴里插了根棒子。
按摩棒这样的东西,我已经很熟悉了,骚穴什么都能吃,只要主人给。我是这样觉得的,但他打开了电源,一道过于强烈的电流突然从全身最为敏感之处直通天灵盖,我疼得浑身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不要,不要,我不要治疗——
那年,治疗室。
治疗室有惨白的墙壁和灯光,房间正中是一张诊疗椅,每个生“病”了的学生来到这里,都要分开双腿,躺在那张诊疗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