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主人(灌肠、犬化、脐橙)
其实还是难受,黏黏的不舒服,但早上突然起来洗澡会被我妈怀疑,我只好穿上裤子,假装出门买全家的早饭,其实是去把那一整袋子纸巾团丢掉。
炎夏一直跟在我旁边。他平时总不听话,爱乱跑,今天倒是像一条被驯服的大狗一样,乖乖地跟着我,还主动帮我拿早点袋子。
“哥,”上楼的时候,他见没人,偷偷凑上来,跟我小声说话,“你屁股还合得拢么?”
“你问的什么鬼问题!”我瞪他,怒目而视,强调自己的不满。
他看出我的外强中干,笑得眉眼弯弯:“就问问么。”
“还行吧。”行个屁,我都觉得我屁眼在不停往外淌残留的润滑液,我好怕会打湿裤子。
于是我没忍住往后面摸了一下,还好还好,是干的。
炎夏看到了我的动作,又态度很好地跟我道歉:“对不起,我今天没忍住,下次一定不连续干那么多回了。”
……我就有这么贱。
他态度一软,我又跟着愧疚起来。唉,我是他哥哥啊,吓唬他做什么?
其实我被干得还挺舒服的,倒也没什么关系。
我又没说不让他干是不是?
“算了,没事。”我跟他说,“你想干就……干呗。”
“那,”炎夏的双眼跟得了骨头的狗一样亮起来,“我下次能不戴套么?我想射你里面。”
我:“……”
“顾炎夏!你个顺杆子爬的狗东西!”我叫道。
这种事我怎么能同意?多脏啊。
不是嫌他的精液脏,是怕我自己太脏,一直到后来我们尝试过灌肠之后,我才允许他射进我的穴里,至少那样我里面是干净的。
然后我就知道了。
我确实从很早之前开始,就在馋他的精液了。
……真好吃。
无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好喜欢吃他的东西。
我朝他张开嘴,数不清多少次地,把他勃发粗硬的红紫巨物含进了嘴里。
“……我知道了,我周六有空,到时候过去吧……”
我半只脚踩进门里,正在和隔壁邻居说话,冷不丁手腕被人牵住,拉了一把。
手腕其实是个特别暧昧的地方,虽说我知道从邻居那个角度看不见我挂在门把手上的手,但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嗯,我先回去做饭了……”
我匆匆和邻居告辞,顺势进了门。
门一关,熟悉的身躯顿时覆了上来。炎夏抱住我,整张脸往我颈窝里拱,鼻息就直接喷在我脖子上。
其实我的脖子特别敏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被他训练出来的,总之,我的身体顿时热了起来。
我反手抱住他:“又怎么了?”
“你刚跟那女的说什么?”
“她儿子上初三呢,想让我给他补习。”对炎夏,我向来有很好的耐性,认真解释道,“按市价收费的,我又不是白干。”
炎夏埋着头不说话。
给我乐得……我自己都没发现我已经笑起来了:“这你都要吃醋不成?人家是女的。”
“女的怎么了?”炎夏抬头。
“可我是同性恋啊!”我从后腰上牵下他的右手,从衣服下摆处往我胸前送,“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个主动送上门给亲弟弟操的变态。”
炎夏了解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顺势就在我乳头上抠挖起来。
以前我一直认为,男人的乳头就是个装饰品,直到我大三那年暑假,炎夏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调教的手段,把我在天花板上吊了两个月,日日对我乳首责罚,淫性就被催了出来,现在我的胸比女人的还敏感,他随便抠挖几下,我的下身就开始抬头。
我喘息起来,主动凑过去吻他的下颚:“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我……”炎夏还真的想了想,片刻后笑出了声,“怎么办,我都很饿。”
我看着他:“?”
“你挨着操应该不影响做饭的吧?”他亲了亲我。
我:“???”
……
“魔鬼吧你是?”不久之后,我被强行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只穿了一条围裙,在厨房忙活,“周扒皮都没你能剥削。”
厨房有扇窗,能看见对面的房子,虽说有点远,但视力好的话,还是能看见我们在这里做什么的。我有一种在外人面前做爱的羞耻感,脚趾无意识地抠着拖鞋,身体都浮起了粉色。
炎夏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从围裙中间穿过来,暧昧地按着我的下腹,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臀缝往下滑,指腹色情地按压着我的屁眼。
室内的温度仿佛升高了,我听见炎夏说,“你这也算是‘做菜’了,毕竟都是为了‘喂我’,两不耽误。”
那里早就被他操得无比敏感,一碰,我就回忆起他夜里在我身上驰骋的感觉。我有些心猿意马,切菜的时候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那里的小嘴翕张着,似乎渗出了一些液体。
“这就湿了,还真是快。”炎夏点评道,“好骚的一张嘴。”
这人就很可恨了。我也不回头,趁他不备,屁股往后一撅,重重撞在他胯上:“你不是也硬了?”
炎夏真的猝不及防,脆弱的地方被我的臀肉撞到,说不出痛还是不痛,人倒是被我气笑了:“要不是怕你切菜切到手,我早操进来了,你别不识好歹啊。”
“到底谁不识好歹?有我这样任劳任怨做饭还愿意张开腿挨操的哥哥我建议你好好珍惜——”
我哑火了。
因为炎夏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口,什么火气都被他亲没了。
我几刀把菜切完,把刀放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冲,插回刀座上,屁股往后撅了撅,头不好意思地低下去:“进来吧……我想了。”
炎夏从后面抱住我,胯部勃发的硕大热热得顶在我两瓣臀肉之间,热烘烘的呼吸喷在我敏感的耳朵上:“说点好听的,你求求我我就进来。”
“你真的会得寸进尺……快点进来。”我越发扭捏躲闪,“……我想了你一整天了,上班都没心思,坐在工位上一直淌水。”
“那你怎么办?”炎夏低头咬我耳朵,“自慰了没有?”
“嗯……没忍住去了厕所……但是手指没你的舒服……唔嗯——”
炎夏胯下一挺就顶了进来,粗长红硬的凶器直接贯穿了我,我下意识地一仰头,身体重量顶在他身上,口中发出闷哼,只觉得快感一直酥麻到了指尖。
“大鸡巴……哈啊……好舒服……”
“我恨不得再大点,不然伺候不了你这张永远不知道满足的骚嘴。”炎夏两手抓握着我两瓣臀肉,嘴里说着恶狠狠的话,胯部像装了马达那样不知疲倦,往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一开始我还在理菜,很快被他操没了神智,只能按着料理台,身体在狂风卷浪中勉强保持平衡:“啊……已经够大了,插得好满……嗯啊……哈……再、再大点也好,来多大我都会吃下去的……呜……”
炎夏嗤笑一声,往我臀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真是个骚逼!”
我的屁股被他打得好疼,估计都红了,穴倒是因此夹得更紧了:“我这个骚也就……对着你发……啊哈……弟弟的大鸡巴来多大我都要吃下去……唔……啊……好舒服……骚穴要化了……”
“看看你,被亲弟弟操成这样,”他操得眼尾发红,声线中满是狠厉,“我当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