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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主人(灌肠、犬化、脐橙)

 

我们玩得太频繁了,但看他二弟的精神程度又不太像。

我有点担心他,但不知道怎么问,他好像也不喜欢我管他的事。但总而言之,我不愿吵醒他睡觉,不敢动,便只好透过保笼,看着窗外的月光发呆。

今天居然,还是满月。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应该已经是后半夜了。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站在床前,两条胳膊被皮环绑着,被他吊回了天花板。

他抬起我的腿,用一条内裤固定住按摩棒,插进了我的穴里,然后不顾我的求饶,打开了开关。

高频率的马达带动那根作孽的棒子,在我的淫穴里毫不留情地猛转,连我的脑子一同被搅合成了一团浆糊,我拼了命的哭叫、挣扎,他却无动于衷。

“操我吧,求求你了……呜呜呜……不要这个,操我好吗……呜……”

“闭嘴。”炎夏说,“说不出我想听的话就不要开口。”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想听什么啊???

“忍不住就喷出来,我觉得你下面这张嘴还比较讨喜一点。”炎夏笑了笑,“我想看。”

我下面全是他的精,肮脏污浊,腥臭不堪。他见我不肯喷,伸手过来握住按摩棒往里捅,一捅到底。那最深处是我的敏感点,我被顶得腿软站不住,人往下滑,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手腕上,然后被棒子顶上了高潮。

“啊……啊哈……啊、啊啊啊——”

炎夏猛地把按摩棒抽走。

我的臀肉不自觉地抖了两下,片刻空白后,身体像被打开了开关,淫水混着精水,大股大股地往外喷射出来。

炎夏抬起眼,一错不错地看着我,像是要记下我每一秒的丑态。

……

“你到底想听什么?”

事后,我被他放了下来,因为双腿无力,只能跪坐在一地的狼藉里。

这里面有我的水,我的精,还有他的精,黏黏糊糊地沾在身上。我现在已经不嫌这些东西脏了,如果不是还想留点脸,我会趴下去舔。

炎夏一直在看我,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你是不是很想吃?”

我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视线。我的目光已经饥渴得这么明显了吗?

他没放过我,抬抬下巴说:“那你就舔干净吧。”

我内心挣扎了一秒。这时候太过积极,就好像承认自己刚刚想什么一样,可是这是炎夏的命令,我又不能违抗……他不会允许我违抗的。

光明正大的吃精机会……我从地上起身,用手把沾到身上的精水刮下来,一下一下地往嘴里送,等吃干净了,才像狗一样趴下去,舔地上的脏污。

他一直看着我,看着我吃那些精液,看了很久。某一刻,他好像突然对这样的画面失去了兴趣,抓起我的狗链子站起来,把我往外扯,“洗逼了。”

我有点遗憾,但也只能跟着他爬过去。时隔好几天,他终于又按从前的流程仔仔细细地把我洗了一遍,然后给我灌肠。

三管灌肠液注入进来,他用肛塞把我塞好,把我锁在了外头。我有些茫然,随后看他进进出出穿梭于厕所和卧室,才意识到他在打扫卫生。

以前他都是趁我睡着或者昏迷的时候才做这事,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打扫。袖子卷到了手肘,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我看着看着就犯馋,他那样就是能操死我的样子。

“冷?”过了一会儿,炎夏朝我走过来,伸手摸摸我外露的身体,然后给了我一条毛巾,“过会儿就好了,再等等。”

他加快了打扫的动作,在我冻僵之前把我带回了温暖的卧室。灌肠用的盆放到我身后,他大赦天下:“排吧。”

我闭着眼睛,一泻千里。

灌了三四回,肚子里的东西才灌干净。他把脏盆拿出去倒掉,过了一会儿才进来,捞着我上床。

他半靠在床头,我跪坐,像条大狗一样被他摸着脊背。

他那只手简直有魔法,是我的淫欲开关,指尖从脖颈往下摸到尾椎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身又有抬头的迹象。

“凉秋,”他唤我,“你当我是什么呢?”

我不懂他这是什么问题,想了很久,斟酌回答:“是主人。”

“还有呢?”

“我的……弟弟?”

“还有呢?”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

炎夏的神色很淡,像一捧用力燃烧后寂寂熄灭的灰,阴郁的神色叫我看了心慌。

但他什么也没说,把我脖子上的狗链锁在狗笼上,但没关我,随后离开了房间。

我隐约有些害怕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人也逐渐变得难受。炎夏一直没回屋,晾了我一整天。

到夜里,我起了热,这才知道白天不舒服的原因。但我应该没有什么机会着凉才对……总不至于是清洗完那会儿?

炎夏真的没让我在客厅里待多久,他甚至给我找了浴巾。

我现在的身体这么弱吗?

在重逢之前,我过过一段生活规律的日子,把体质养回来了些,逢换季时也不太容易感冒了,没想到就这几个月的时间,一夜回到解放前。

……不过这也不全是坏事,发烧的时候更好操,我想炎夏会喜欢的。

炎夏在干什么啊?他今晚为什么又不进屋?

在隔壁主卧睡的吗?

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他为什么非要和我分房?

我突然好想他,体温升上来,人也理智全无,只剩下本能。从身体到心灵,我都是那么的空虚,我想要他抱我,拥抱我,或是抱我,哪怕不做其他的碰触,按着我的下身往里操也是好的。

我想要他。

我爬了过去,爬向了门口。炎夏没换锁,但我不敢再去开那道锁,我怕他生气,怕他给我下药以后丢我在房间里一晚上不管。

今天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又不管我,他又生气了吗?

我茫然又狼狈地跪着,小力地挠着门,但心里只剩下绝望,我想这一晚他是不会来的。

我不记得我挠了多久。

夜渐渐沉下去,越来越黑,房间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无力地靠在房门上,手指绝望地在上面抓挠。

他不会……来……他……

砰。

我被吓了一跳,门撞在我的鼻子上,我一下子涌出了泪花。待缓过劲来,我默默抬起眼,就看到炎夏握着门把,沉默地看我。

他阴沉的脸色让人生畏:“你干什么?”

“我发烧了……”

炎夏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冷笑一声:“还想让我照顾你不成?”

我根本没那个意思,他为什么会误解成这样?

我用力摇头,满心满眼的委屈:“我发烧了,很好操的,能不能……”

“骚货!”他突然愤怒起来,抬脚往我肩膀上踹,“贱货!贱逼!你就真能骚成这样!你个满脑子精液的贱畜!”

我本来就被关在门后到墙边那个狭小的角落里,被他一踢,后脑重重地撞在墙上,头晕脑胀。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我受够他的阴晴不定了。

“不行吗?不是你要让我做狗的吗?我离不开你你难道不高兴?顾炎夏,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

炎夏的动作忽然顿住,像被按了暂停键。片刻,他拽着我的项圈把我拉起来,一路拖到床边,把我往床上甩。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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