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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主人(灌肠、犬化、脐橙)

 

会儿是傍晚,我应该会在半夜醒过来,但我睁眼的时候天是微亮的。

我几乎睡懵了,还以为自己没睡多久。炎夏早就醒了,靠在床头看我。

“几点了?”我问他。

“第二天早上了。”他看出了我的困惑,冲我笑了一下。

早上?

我偏头看过去,果然看见他的裤裆处撑起了一个鼓包。

他的身上甚至有水气的味道,怕不是早就醒了,还去洗过澡,可他居然是勃起的。

我凑了过去,替他拉下裤子。勃大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我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爬过去跨在他腿上,低头含住他的子孙根。

我轻轻地舔弄了几下,又吐出来:“你要尿吗?”

“馋了?”炎夏伸手摸我的头发,眉眼间全是岁月静好的慵懒,“可惜,早上已经尿过了。”

这倒是也没什么关系,我想,我只是穴痒。

于是我又低头把他的屌吃了进去,他勃得很快,我努力地含,主动让龟头捅进嗓子眼,直到我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才往外吐。

就这样来回,循环,我动作不快,因为没什么力气。好在很快他就憋不住了,让我头朝外躺好,自己下了床。

他站在床前,让我向后仰,掐着我的脖子把肉茎送进我的喉咙,肥大的囊袋撞在我的鼻子上,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很快就晕了起来,身体发热,我想我的胸口到脸部一定已经完全充血红透了。我就是一个固定在床上的器具,口部是唯一的出入口,仅供顾炎夏的阳具进出,想到他的囊袋里存满了将要射给我的精水,我就觉得口齿生津。

口涎淌下来,落进鼻孔,我呛了起来,又被重新送进来的肉棒堵住,窒息感让我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喉后不自觉地蠕动。他大概是很舒服,掐我脖子的手收紧了,挺动胯部的动作变得狂乱。

他的呼吸也乱了,粗重的喘息落进我的耳朵,我忍不住挺起了胯,但苍白的空气无法抚慰我,我控制不住地撅起屁股,手往后探。

很难够到,我是一个鸡巴套子,做不了自慰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炎夏看见了我的淫乱,动作更加狂野了,我喘不上气,几乎要死过去,然后很快,腥臭的精液填满了我的食道,口腔,我更湿了,甘之如饴地往下咽。

炎夏喘着气,抽出了自己的鸡巴,眉眼间有些许疲惫,更多的是餍足。他看着我把那些腥味十足的白液吞了个干净,笑起来:“这么馋?”

“还想要……”我爬起来,下身痒得要发疯,朝地上跪下去,俯下头,沉下腰,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肉,将早已饥渴万分的淫洞展露给他,“操我……啊!”

炎夏一下子插了进来,一气到底。

我差点弹起来,敏感处被龟头压着,差点就直接高潮了。他缓慢地抽送,每一次进出都让那根半软的淫具重新勃大,几下之后就几乎将我顶穿了去,然后他就按着我的腰,像骑马一样骑着我,把我当作他的雌兽抽插。

我知道我的穴绷得很紧,穴口每一处的都得撑开,才能吞下他的那根巨物。但我的身体就是为他准备的,穴里足够柔软、湿润,内壁每一次蠕动都是为了更好地包裹住他。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淫梦乡了,他骑得兴起,问我:“凉秋,你这个样子,没了我要怎么办?”

我怎么会知道?

没有他的精液在体内,我连睡觉都做噩梦。

“那你就……嗯啊……别丢下我,操我……啊……一直操我就好了……”

一早上我被他操了四五次,那根肉刃就是他的凶器,一寸一寸地将我捅开。我的屁眼里射满了他的东西,他让我躺着,将我的屁股抱得高高的,从上方骑我。

一边被他操,那满溢的精液就一边顺着我的卵袋往下淌,淌过我的小腹,胸口,我自己也射了好几回,他就让我张嘴,看着我精水飞溅进自己的嘴里,哈哈大笑。

后来终于他累了,我也累了。他坐在床边喘着气,把我扔在地上,我一身的精液,失神地躺在脏污里,片刻恢复了些力气,从胸口抹了些精液放到嘴里,慢慢地舔着。

炎夏看得一时兴起,朝我扑过来。他跨在我身上,没往下坐,单手按着我的额头把我的额发往上推,然后亲了我。

我的嘴,他用嘴吻我,舌头长驱直入。我一开始很诧异,后来也配合起来。很久以前我们也接过吻,他的吻技很好,熟悉而温热的、属于男人的气味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好像又湿了。

“凉秋。”

他好像有话想说,接完这个吻,从上方目光灼灼地看我。我亦注视着他,等他的下文。

但他没再往下说,最后挺起胯部,往前挪了挪,把软下去的阴茎往我嘴里塞。那东西操了我太多回,不仅有我的淫水,还沾满了他自己的精液,满是白浊,腥臭得很。但对我来说,玉液琼浆莫过于此了,我用舌头仔仔细细地为他舔干净,下体不住地发痒。

不知道炎夏给我用的是什么淫药,但我想,我好像回不去了。

他训练我说骚话,我也确实很想要,羞耻心早已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几天下来,我已经能熟练地捧着自己的屁股哀求:“骚逼想要……求大鸡巴哥哥操我……骚逼想吃大鸡巴哥哥的精液……骚逼好饿……”

他竟也愿意给我面子,将肉根送进来。你们懂我那时候的感受吗?他终于不再对我说“可惜我不想操你”了。

我的穴是为他而生的,他终于愿意使用了,我是有用的,你们明白吗?

一日。

他从外面进来,我跪趴着爬过去,亲吻他的脚。铁链发出色情的“铮铮”声。

我等他给我喂饭,或是赏我一些精水,但他又把我抱了起来,像上次一样挂到了墙上。

跟上次比起来,这回我不怎么害怕了,我连自己长了乳房这件事都接受了,反而觉得把我双腿打开能更方便他的使用。

但他没用我。

他拿来了一把小刀,开始给我刮毛。

我不是体毛很重的那种人,除了孽根附近都没多少毛,但他还是仔仔细细地将我刮干净了,仔细得好像在对待什么艺术品,看得我都有点想笑了。

“你想做我的狗,”刮完毛,炎夏突然问我,“还是我的厕所?”

狗还是厕所?

说实话,都还挺有吸引力的。

“……有什么区别吗?”我问他,“你可以随便使用我,用哪个穴都行。”

“看看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羞耻心?我早就没有了。

所以我说:“那我做你的厕所吧,现在你要用我吗?尿厕,精厕,都行。”

炎夏忽然暴起,扇了我一个耳光。

他手劲超大,我不知道他这些年经历过什么,看着不胖,但脱下衣服都是精壮的腱子肉,一巴掌打得我眼前金星直冒,耳朵边嗡嗡的。

我好些日子没被打了,差点忘记这种痛苦,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为什么生气?我还不够听话吗?”

“听我话是你唯一能做的事,不是你的功劳。”炎夏点了点我的胸口,我的乳因为他的这点碰触热了起来,“你说你贱不贱啊?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你居然宁愿做一个厕所?”

“可是明明你都让我伺候你晨起尿……唔。”

炎夏撑开我的嘴,塞了个扩口器进来。这可能是他新买的,反正最近才拿给我用,特制的大小,很大的一个环,能撑到我的嘴完全合不拢,但能让他的肉茎通过。

铁环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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