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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箱中文网 > 光不度(骨科/BDSM)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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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他和我对视了几秒钟,人才好像彻底清醒过来,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人却似乎放松下来,没先前那么可怕了。

他下床朝我走过来,给我打开笼子上的锁,招手:“过来。”

我朝他爬过去。

“早上第一件事,还记得要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是应该回答,还是应该狗叫,只能“汪”了一声,然后用脸去蹭他的胯下,意思是明白。他松开手,人往后仰,让我动作。

我用牙咬着他睡裤上的绳拉开,再去咬裤子边缘往下扯。他早上晨勃,肉茎胀到一半的尺寸,已经很大,卡着裤子下不来,我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裤子拉下,龟头弹出来的时候还打到了我的眼睛,在我眼皮上留下了一点清液。

我张嘴把他的屌含进去,只含一半,然后看着他。

他也看我,目光是柔软的,没了刚开始的攻击性,倒像是我们小时候还在一起时的样子。这样的炎夏让我熟悉,但做的事情却是陌生的,毕竟以前他没让我给他当过尿壶。

等了片刻,嘴里的龟头就开始往外喷射液体。他睡前喝了半杯水,这会儿尿量很足,很热,也很难闻,似乎比昨天淋到我嘴里的还要浓。

他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喝干净,要是漏到地上,你就给我等着。”

我抖了抖,更努力地往下吞咽。那东西当然是难喝的,我不断跟自己说,这是主人的赏赐,是主人的赏赐,除了我之外,没有哪条狗能享用这样的圣水,觉得难喝就是我觉悟不够,是我还不够骚浪,还得努力。

我便把双腿打得更开,让整个胯部尽量紧贴地面,用我的卵袋去蹭冰凉的地面:“唔……嗯……”

炎夏当然注意到了,他笑得不行:“真是个骚货。”

大概是我的行为取悦了他,尿完他也没退出去,摸着我头发的手移动到后脑,重重往里一按。顿时,那颗龟头直撞进我的喉咙口,压着我的小舌,就要往食道里挤。

他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他完全勃起,长度足够操进我的喉咙,每次我都被他操得呼吸不畅,整个人都跟着热了起来。

他拿我的嘴当穴,模拟活塞的动作,但这样不太方便,所以很快他就站了起来,移动到墙边。全程,他都按着我的脑袋,不让我的嘴放松,就好像我完全是个鸡巴套子一样。

他把我拖到墙边,后脑按在墙上,对着我的嘴穴冲刺。

大颗的囊袋撞在我的下颚,我只能在空隙中获取微薄的空气。我眼冒金星,人几乎要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他低吼一声,那根肉棍在我嘴里抽搐蠕动起来,下一秒,我感觉到嗓子眼里被注入了滑腻粘稠的液体。

一股腥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

“咽下去。”

精液,他是绝不让我吐的,我吞咽了两下,才终于获得了呛咳的权利。我知道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应该全都是生理性的泪水,嘴边有被插成粘液的口涎不停往下淌,弄脏了我的胸口。

我双腿无力地摊在地上,坐着的地方已经有不少透明的液体,分不出是从我的哪个洞流出来的。炎夏擦干净自己的鸡巴,穿上裤子,看着我笑了半天,最后拿来一根按摩棒。

“起来。”他说。

我心想着他能愿意用棒子操我也好,我实在有点忍不住了,便乖顺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对着他撅起屁股。他一摸一手的水,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骂了句“真骚”,随后将那根按摩棒对着我的穴插进来。

那棒子完全没他的东西粗,但这是我唯一的慰藉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但这一声又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他竟然狠狠替了我一脚,怒骂:“真就这么骚,电动的也行,谁的都行,是吧?!”

我被他踢得,脑袋直接撞在了墙上,人本来就晕,这下更是头晕耳鸣,听不清他说什么。他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了条内裤让我穿上,很紧,能卡住震动棒让它掉不出来。

然后炎夏就打开了开关。

电动的棍子在我体内开始搅合的一瞬间,我几乎想要弹起来,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那声音,那姿势,虽然我看不见,但一定很像丑陋的母犬。

我以为他会想要尽情的玩弄我,我忍了一个早上,求之不得,然而炎夏却起身出去了,徒留我一个人,被粗大的震动棒插满,嘴里发出困兽的嚎叫。

后面的事,我不太记得,想要高潮的欲望折磨着我的脑子,而我又起了热,神志不清。

我想我大概是被丢弃了。

炎夏走前锁住了我的双手,我现在背靠狗笼,双臂张开,脖子、双手分别被锁在狗笼上,人坐着,双腿合上或者打开都无所谓,因为后穴正被无情的震动棒折磨着,它不会看我的眼色,在没电之前,它会震动到天荒地老。

而我勃起的狗茎被困在那条格外紧的内裤里,动弹不得,很快洇湿了靠近铃口的一块布。

想要高潮……

好热……

好冷……

我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总之,那之后,我是被炎夏踢醒的。

“这都能睡得着?”他满脸的冷笑,神色不善。

但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对我来说,那一刻就是无尽的地狱里看到了救赎的圣光,哪怕这位救世主其实是从地狱来的,我不停地挣扎,朝他靠近。

我的双手被锁在狗笼上,脖子上那条铁链却很长,我努力又狼狈地爬起来,屈膝跪地,双臂被狗笼扯到后面,头颅低下去,去舔他的脚。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出去过,但他进屋是不穿袜子的,然而我并没有闻到什么汗味,粘稠成浆糊一般的大脑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进屋前还洗了澡。

他对我还挺好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越发恭敬地舔他的脚,甚至有些埋怨他为什么不把脚抬起来。他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愣住了还是什么,过了好久,才意味不明不咸不淡地来了句:“真就骚成这样?”

“骚”——我只听见这一个字,大脑过电一样,是,我是骚逼,炎夏一个人的骚逼。

“我发烧了……”抬头看他的时候,我的视线是模糊的,想来那应该是一个非常迷蒙的眼神,我甚至有点想笑,因为很久之前我们也做过这样的事,“操起来会很舒服的……”

“你发烧了?”炎夏蹲了下来,摸我的额头。他的手,那几乎是圣手了,微凉的,好舒服,我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呢喃着:“炎夏,我又发烧了……今晚是不是……”

炎夏愣了愣。

那是很久以前,我和他心照不宣的秘密。他说我发烧的时候体温奇高,连带着甬道里的软肉都跟着滚烫,湿濡滑腻地紧包着孽根,操起来舒服极了。

所以每次我生病,夜里我们总要背着爸妈来上好几回,把床铺搞得凌乱。那时候炎夏买了很多大号的成人尿垫藏在屋里,一晚上下来,整张尿垫都湿透,他再趁上学的时候偷偷带到楼下丢掉。

“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病得听不懂炎夏的话,皱眉看着他。他出去了,他又一次丢下了我,我心里委屈,几乎要哭出来。

他过了好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袋子,还有杯水。他把我的双手从狗笼上解下来,席地而坐,抱狗一样用腿把我圈在怀里,对着房间里昏暗的天光看说明书上的字。

在这间屋子里,我从没见他开过灯,就好像有什么不能惊扰的秘密一样。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要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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