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要做吗”/要狠狠地把它榨G吸出汁
今晚的星星也眠了,除了某个别扭的大少爷,跟丢了人。
“真是的!我干嘛要来!这破东西明天给她也一样啊!”
纪江大少爷在连环巷子里迷了路,恼怒地踢着墙角,年依依怎么走这么快啊,司机的车也开不进来,他根本找不到人!
他自暴自弃地顺着一条巷子走,花花绿绿的灯牌充当了灯光。
今天怕是见不到那位可爱的同桌了,说话温温柔柔的,总喜欢对人笑的眉眼弯弯,还喜欢发善心,到处送人东西。
纪江看了一眼手上的校服外套,那是他找人要过来的,或许更应该叫抢,但是纪大少不会承认的。
年依依又被人欺负了,明明就这一套校服,别人找她要还真给啊,看她明天怎么被训。
想是这么想,但他还是屁颠屁颠跑来送衣服了。
“哎!帅哥,要来试试吗?我按摩手法很好的~”
艳丽的灯牌下,一个穿着短裤透视上衣男人拉住了纪江,他还画着飞扬的眼线,朝他抛来个媚眼。
一看就知道那按摩不正经。
纪江正眼都没看他,不耐烦地甩掉他的手扬长而去。
走过那一条颜色晃人的巷子,路灯的下面好像有一个人,穿着他们骄阳的校服。
年依依?她站那儿干嘛,这么晚还不回家,他想到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她住这里也太危险了吧?
随着脚步声走进,年依依低着头略显拘谨地小声说:“你、你好,要我……”
“你在这里干嘛?”
她茫然地抬起头,眸若清泉闪着光,没明白他怎么会在这儿。
纪江偏着头不敢看她,语气无所谓又带着独有的别扭,“我来给你送衣服,不知道明天要开校庆啊,你到时候没衣服穿看你怎么办!”
年依依从纪江手里接过来外套,嗫嚅着说谢谢,她当然知道了,要不是校庆,蒋娇也不会来找她要校服,她就是奔着让她出丑来的。
“行了,我先送你回家,不要在外面吹风了,怪冷的。”
纪少爷摆摆手,暗暗地关心她。
“我先不回家,我还要赚钱呢。”
“赚钱?赚什么钱?”
她没说话,空气也静了一瞬,想到来的时候那一排花花绿绿的灯,纪江突然懂了她说的赚钱是什么意思了,一瞬间气血上涌,差点撅过去。
“!你、你你!你不会是赚、赚,那个钱吧!”
“……嗯。”年依依小声的回他,比他矮了许多的脑袋更抬不起来了。
“我家没给你发奖学金吗?你都要来……做这个了。”纪江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他爸是学校的校董,他很清楚年依依成绩优异,一直拿着奖学金。
“有、有的,我花完了,没钱交学费了……”年依依赶忙解释,很想帮他顺顺气,最后怯怯地收回来。
“花完了?”他爸这么小气吗?给的奖学金这么不禁花。
“是,我家里人生病了,治病花完了。”
“不就是钱吗!我有啊!你怎么不找我、我们同学帮忙啊!”他硬生生地转了话头,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皮夹,一向喜欢刷卡的纪少爷只搜出了一小沓钞票,塞到了年依依的手里。
“你不能,作践自己啊!做这个多危险啊!”他像是找到了依据,逐渐理直气壮,“外面坏人多!万一他们想对你做其他的呢?”
“邻居哥哥说很轻松的……”她小声地辩驳,“他说他们自己动就行了。”
虽然她还没有做过,但是看他每次精神饱满地回来,应该不累吧。
自己动?纪江一往那儿想就火气直冒,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骑在她身上,还上上下下……
“你还来劲了是吧?”他一挑桀骜地眉毛,看上去又凶又危险,年依依咬着嘴唇闭嘴了,把钱折好收起来,居然没有推脱。
纪江刚想得意她还是和我亲近的,年依依就拉了拉他的衣角。
“我不能白要你钱啊,那你,要做吗?”
“做什么?”他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旋即跳脚,把他当什么人了!
“我当然……”纪江嗓子干涸的紧,话卡在了喉咙,视线突然锁定到了年依依缓缓拉起的裙摆,他看见了一览无余的皮肉,羞涩并拢的大腿,白乎乎的可爱肉棒。
她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而且,好白啊,和她的皮肤一样,粉粉的,龟头是深一些的颜色,好想尝尝……
“……当然,要做了。”话生生转了个弯,他眼睛都直了,愣愣地看着。
他早就知道年依依是第三性别,她入学的档案都不知道被他翻过多少次了,他还珍藏了那张公式照呢。
所以他总是有意无意略过她的裙摆,没想到今天居然毫无阻隔的见到了,他好奇已久的东西。
他一定要尝尝!要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粉肉棒含进嘴里,狠狠地吸那个圆龟头,把它吸出汁!榨干!
“嗯啊~哼、痒,不要这样嘛~”
年依依靠在路灯杆上,不适地扭动着腰肢,裙底拱起一个脑袋的形状,她隔着裙子扶着他的头。
好痒!呜呜、不要咬了啊~哈啊!
纪江死死抓着她的大腿不让她逃跑,埋首在腿间,含着莹润柔软的腿肉吸啜,在白皙的腿肉上留下一片片红痕。
“啾,哈唔,咕叽、好香啊!依依,你的肉怎么这么软,我都要吸出水儿了。”水声从裙下传来,她害羞地不行,怎么声音这么大啊!
撩人的痒意酥酥麻麻地传到四肢百骸,年依依无力地被他按着吃腿肉,肉棒两边的腿肉湿哒哒的,她想合拢腿不让他吸了,丰盈的腿肉挤出微翘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纪江。
马眼处潺潺流出腺液,透明的水液也流满了柱身,纪江用指尖抹了一把马眼,它激动地又吐出一口腺液。
真敏感,水好多啊,已经硬成这样了啊,这么漂亮的肉棒马上就要被他吸了,他要把这些汁都榨干!
纪江咽下不停分泌的唾沫,眼睛在黑夜里恍惚间发着绿光,他扶着年依依白粉的粗大肉棒,侧头含着一边的圆润卵蛋,粗糙的舌面不停裹着饱满的卵蛋,表面的皮被他吸啜起来榨干味儿。
“——呃啊!呜呜呜、纪、纪江~不要弄我了好不好,唔呃~哈、你直接做好不好呀~”
敏感的年依依根本招架不住这些花样,被他吸着蛋蛋就被流窜的快感击败,腿软地站不住,邻居哥哥没说会被吃这里啊!
“为什么不能?是你自己邀请我做的,做这个就是要被吸的!”纪江兴奋地俊脸通红,把一边吸的水淋淋了,又侧过头吃另一边。
“呜呜呜~那我不做了!不做了!”年依依哭着要反悔,弓起腰柔弱地撑着他的肩膀才能站立,下一刻又仰起头绷紧脖子呻吟,“啊呃——”
纪江一下子把粉肉棒吞进口中,吃了大半进去,龟头抵到喉骨才停下,他狠狠一吸,两腮往里凹去,巨大的吸力一瞬间将她送上顶点——
“嗬呃——哈……”
眼前的白光一阵阵,脑子里一瞬间清空了所有想法,只记得纪江嘴里含着的肉棒,被射精的快感爽到失神了。
“咳咳、咳,嗯、啾,这就射了?”纪江把粉肉棒上剩余精液舔干净,全部扫刮到嘴里。
他从裙底探出脑袋,朝梨花带雨的年依依伸出糊满浓稠白精的舌头,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喉结滚动全部吞下胃囊。
太、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