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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也没有用处,给了你近十年的时间你也爬不到高位,反而官职越做越低。还跟一个alpha不清不楚,败坏家族的名声……”
可是父亲,家族给了我一个少尉的官职后就没再提供任何帮助……我一个oga在军营里虽然被追捧讨好,在实事上却被处处阻挠妨碍……包括和奥尔菲斯不清不楚的流言……您当初以为我和他搅合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满心期待的写信过来询问我是不是真的吗……怎么知道我没有和他在一起后,立马就把我绑回家了……
所以你要拿我去干什么……联姻吗?
父亲似乎是读懂了他痛苦复杂的眼神所传递的信息,男人冷笑着朝他摇了摇头。
“联姻?不……当然不是。你在军营里虽然没有什么成就,却勾引了一帮权贵军官,上流阶级的里聚会里都在流传你的艳名。好多有钱有权的老爷们都想要你想要的不得了,弗雷德,我会替你选一位老爷,你要好好伺候他,为家族做出最后一点贡献吧。”
“……”
“顺便一提,你那个不中用的母亲接受不了我要把你拍卖掉,心急气短,居然就那样倒下住院了。你们母子俩都一样无能软弱,可笑至极。”
弗雷德里克本来被父亲这番残忍的话打击到忘记呼吸,但听见母亲为了他生病住院,对母亲的关切和爱战胜了悲痛和绝望。他疯狂挣扎起来,两个人都按不住他,一直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父亲。
“怎么?你想替自己求情?”
不……我想最后见一面母亲……在我接受自己的命运之前……请让我再看她一眼……
弗雷德里克说不出话只能摇头,但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悲伤情感时的模样和他的母亲简直如出一辙,对儿子不甚了解,但对老婆了如指掌的父亲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你想见她,对吧?但是不行,带走。”
“唔唔唔唔唔唔唔!”
弗雷德里克剧烈挣扎着,却被重新蒙上了眼睛,被加派的人手按着带到了地下室。在那里,他被剥掉了军装,拿出了嘴里的白布,刚想大声呼喊父亲就被强行咕噜噜灌入了媚药,又用口球抵住他的舌头绑在后脑上。
“唔……唔……”
没机会了。
得知再也见不到母亲的瞬间,弗雷德里克突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他感到恶心,绝望、心如死灰,痛不欲生。自己被敬爱的家族亲人抛弃物化,在父亲的眼里,他仅剩的价值就是变成一个讨好alpha的礼物……
那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抵抗呢?为家族做出最后的贡献吧,弗雷德里克,这是你仅存的一点价值,oga的天职不就是让alpha发泄欲望、生儿育女吗……那你为什么要这么抵触呢……哈哈……哈哈哈……军事上你没有能力,但是在床上可是有一帮人觊觎着你……渴望进入你……
弗雷德里克被掰开双腿,有人用沾着药剂的手指伸进他两腿间的细缝中来回擦拭,他不知道那药剂是什么,恐惧的夹紧双腿,却被好几双手摸上大腿,掐住腿肉分的更开。
两边的乳头上被人捏住,他刚想躲闪,就被夹上了乳夹,中间还连接着一条银链,疼痛夹杂着快感从胸前的两点上蔓延开来,他被刺激的来回扭动腰肢,胸口和屁股里源源不断涌动的快感让他即痛苦又愉悦,但又感到可耻和屈辱。
他在内心渴望到此为止吧,赶紧结束吧……但马上,他就遭遇了更可怕更羞耻的对待。细小的手指抽出了他的体内,换上了一个巨大冰冷的硅胶假阴茎进入了他,还用力一点点左右摩擦,捅到了底,撑开了他两腿间那个细小密闭的缝隙。小小的穴口从未吃下过如此的巨物,饱胀疼痛到让他发出了阵阵呻吟。
他两腿间的男性器官因为情动而一点点挺立,结果立马被人揪住了根部,开始往马眼里插入一根细长的棍状物体。前面的那些措施还可以理解,这一步是为了什么?为了更好的削弱他男性的一面、更好的服务于金主,简直不把他当人。弗雷德里克被这一操作搞得疼痛难忍,全身剧烈颤抖起来,却又好似被人抓住要害那般不敢乱动,只能强忍着疼痛等待着细棍插到了底部,他才闭上了眼睛,任由双眼被人蒙上了黑布,脖颈被戴上项圈,彻底放弃了抵抗与挣扎,接受了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
家族的人们完成对“礼物”的一切装饰后,就给双眼被覆、捆住了手脚、全身上下装满了点缀的弗雷德里克盖上了一块白布,抬上担架。送上了买下他的金主的汽车。
因为被蒙上了眼睛,弗雷德里克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汽车缓慢行驶的引擎声,闻到空气中难闻的汽油味。
如此狼狈羞耻的打扮,平时,奥尔菲斯只需要挂在他身上的任意一个道具玩弄他,就能让脸皮薄的oga脸红到爆炸,现在,他却异常平静的接受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被送上某位高管的床铺、讨好服务委身于他人、困在家中为未来的丈夫生儿育女……
从他十八岁那年分化成oga开始,有关于各种贬低物化oa的话语闹哄哄的挤满了他的耳朵。什么每个oga的天职就是结婚生子,每个oga都应该找一个alpha当依靠,oga不该学什么射击骑马,而是应该去学缝纫插花……说白了,不就是生育机器,发泄出口,还有摆设吗。
十八岁后他在家中仅仅待了三年,二十一岁的他就要被父亲安排联姻,嫁给一个年纪翻他三倍的老头。他自然不愿意,但又无力抵抗家族的威压,于是剩下的路就只有一条——参军。
弗雷德里克并不认为自己会比任何alpha或beta差,事实上,他也确实很优秀,以一个oga的身躯去参加alpha体能标准的军事训练,再累再苦他都熬了下来,训练结束后,他的射击和马术都到达了顶尖水平,近身搏斗能力更是能对付一些不学无术的alpha。于是弗雷德里克膨胀了,认为自己这么厉害,肯定能做出一番成绩证明自己可不是个只能待在家里奶孩子的柔弱oga。
但是他错了。oa的性别像是一种诅咒,一种烙印。在他进入军营后,见到了顶尖的alpha和beta是怎样轻飘飘粉碎掉他的努力时,才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在体力精力上战胜alpha。alpha们只用付出一点点努力,就能碾压他这些年来自我毁灭般的锻炼。
这就算了,他还因为是个oga,无时无刻都要忍受身旁人色欲熏心目光的打量,要小心不要喝下被下了药的水,忍受同事上级对他的各种性骚扰和揩油。而且只是因为他是个oga,他想向上爬的每一步都障碍重重,平时对他殷勤讨好的人们但凡发现他有野心有抱负,就会翻脸无情的阻碍他,排挤他。他那么努力才在九年里爬了三级,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成绩,跟某人从底层爬上高官的显赫战绩也没法比。但他是以一个oga的身份做出来的,这侧面证明了他的优秀。他终于受到了家族的认可,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直到属于oga的诅咒发作,乔治的性骚扰和奥尔菲斯的落井下石接连发生,搅乱了他的生活……
向上爬很难,坠落却很容易。从少校掉到私人秘书,这么大的落差让弗雷德里克无法接受,可是他又不得不接受。因为他没有退路,家族知道他接连掉马,已经写了信过来辱骂他不堪大用,劝他趁早回家联姻。留在军营的日子也愈发难熬,那些alpha见他落魄,马上就跟苍蝇似的追着他嗡嗡作响,关于更多物化贬低oga的话语钻进他的耳朵里。现实生活的打击和家族的背刺让他的精神状态逐渐崩溃,他开始逐渐觉得,或许自己存在的价值真的就只是结婚生子。但马上,他又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