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
猎物顽强的生命力,她感到有趣。
编制一场盛大的幻梦,让他沉沉陷落进去,达成与他期望的终点背道而驰的结局,再让他梦醒。
她对自己的布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
玩弄一个伤患并不是什么理智的选择。
但带着伤口承欢的乌尔比安,总是能让人由衷地兴奋起来。
博士很爱惜这个来之不易的猎物,她并不希望他死去,因此他被放倒在了沙滩上,触手进行着有条不紊的修复工作,与此同时将他的衣裳尽数剥落下来,将完整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沉沉的黑夜还没有迎来天明,漆黑的深海翻涌着躁动的气息,似乎急切地想要品尝这份难得的美味。
她下半身属于人类的双腿已经被触手遮蔽,长袍下的触手将躺着的乌尔比安托起,他身体没有力气地侧躺在柔韧的触肢之上,被一根近乎透明的触手打开了口腔,埋进了喉咙深处。
博士低头将手指插进了那个用于排泄的入口。
深海猎人的身体曲线流畅而有力,入口的褶皱箍紧了她的指节,里面很干净,她曾经在他负伤昏睡的时候给他清洗过好几次,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低沉磁性的喘息,那个模样真令人血脉偾张。
如今的他是清醒着的。
他知道自己正在被侵犯,那个地方……那个不该用于做这种事情的地方,被玩弄,被入侵,被抽插,在难以启齿的不适感中获得了生涩而微弱的快感,他喉咙里发出抗拒的嘶吼,却无力改变任何事情。
“乖。”
她低头安抚着这个仅存的深海猎人,无论是半海嗣同族还是相同境况都足以惺惺相惜的心理让她有了些许的怜悯,她的手指极其缓慢地探索着那个温暖柔嫩的内腔,在微微凸起的地方找到了令人疯狂的开关,看他在痛苦的闷哼中眼泪夺眶而出,终于抽出了堵在他口腔里的触肢。
“……停下。”他抓着那只从大腿卷上,想要把玩阴茎的触手,低声断续喘息着,像是抗拒,像是祈求,无助地摇着头,“停下。”
“杀死那么多同族,这仅仅只是部分代价。”
博士凝望着他血红色的瞳孔,将他揽在怀中,手指代替触手抚摸着那根充血的阴茎,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孕育是伟大的……仔细感受,才会珍惜。”
“不…唔!停…”
深海猎人的身体被触手接管,乳首上的两个触手将他的胸几乎挤出乳沟来,阴茎被一根触手缠绕着,细弱的触肢从孔眼处进入逼仄的通道,将脆弱的尿道完全占领,将喷薄欲发的液体堵在了憋胀的内部。
臀缝里的触肢并不急着深入,它在股沟滑动着,屡次摩擦着那个稚嫩的、尚未开发的入口,它的直径对于那个甬道来说仍旧是超出承受范围的,但深海猎人的身体不会那样脆弱易碎。
生理性的眼泪从眼尾滑落。
乌尔比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肺内的空气几乎被面前的人全部压榨殆尽,重获氧气的感觉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莫名变得脆弱的肌肤被触手爬行的摩挲感刺激,阵阵电流窜过神经,带来的刺激令他浑身瘫软。
他手指无力地抓着她的衣角,像是抓着最后的救赎。
可她不是救赎。
她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心底的恻隐之心几乎就要让她将一切和盘托出——她怜爱他就该告诉他真相,但谁又知道,那会不会是她想要看他崩裂破碎的私心呢?
博士抚摸着他带着伤的唇瓣,她将手指深入他的发丝,托着他的后脑勺,低头吻着他的额心。
“乖孩子。”
触肢的尖端抵住了褶皱的入口,乌尔比安剧烈挣扎起来,他发出抗拒的剧烈低喘,但他太虚弱了,喉咙里只有沙哑和含混不清的呜咽。
那个地方不该用来做这样的事情。
他的臀肉紧绷着,触肢感受到了被夹紧的压迫,愈发兴奋起来,如同臀肉间滑溜的泥鳅,它顶开了刻意缩紧的入口,将身子探入那个濡湿温热的巢穴。
“不、退出去…不——”
手腕粗细的触肢对于初经人事的内壁来说已经很勉强了,臀肉紧绷着将它卡在原地,不容许它再进入分毫。
乌尔比安发出痛苦的断续低吟。
曾经用来歌唱的嗓子低哑磁性,带着摄人心魂的力量。
而如今,他喘息的痛吟,也是如此美妙悦耳。
博士耐心地等待着肌肉组的放松,她并不是急切的人,对于稍有感情对象,她愿意付出一些时间来安抚和等待,以换取自己最终想要的成果。
乳肉的蹂躏带来的收益并不如阴茎的抚慰,但聊胜于无。
她拨开吮吸的触手,用指腹摩擦着红肿的乳粒,在摩挲过后触及了温热潮湿的液体。
毫无疑问。
一个合格的母体,需要产生足够的营养来哺育后代。
她揉搓着指尖上乳白色的渍液,不同于任何种族的清淡异香萦绕在鼻尖,她仔细辨识着这种味道,与过往的记忆比对,在角落里找到了相近的气息——
淡奶茶的味道。
噢,她喜欢的气息。
触手从被凌虐得有些发肿的乳肉上撤离,将地盘留给自己的主人,它们乖顺地继续刺激着这个深海猎人身上的敏感点,尽可能的让他产出更多的汁液用于品尝。
略有甘甜的汁液并不多,贫瘠的土地来不及肥沃就已经被催促着产出,她并不急功近利,竭泽而渔的做法对于初次产出奶水的乳肉来说太伤了。
孕育……会带来更多的甘甜。
乌尔比安的神色已经变得愤怒而麻木,鲜红如宝石的眸子颤抖不止,他的眉心用力蹙着,眼眸低垂,牙齿在薄薄的唇瓣上咬出新一轮的血痕。
他因厌恶和愤怒而战栗。
她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发丝,在他脑海中那根弦几乎要绷紧到断裂的时候,用唇瓣含住了他的耳垂。
乌尔比安有耳饰。
他的耳朵是绝对的敏感点,他曾经说过耳朵的疼痛会让他清醒,然而她发现,这里同样也会让他因欲望而战栗。
“别……”乌尔比安瞳孔骤缩,他来不及吐露完整的音节,热流猛然涌入腹部,一阵强刺激的电流窜过脑海,他身体猝然绷紧,在失控的反应中将触手从蠕动的甬道内挤出了半截的距离。
半截的距离,恰好足够触肢凌虐般碾压过内壁那处不可触碰的禁忌之地。
强烈的刺激感直击大脑皮层,猛烈的快感如同浪潮将他淹没。
这不该是获得快感的地方……
不……!
“别、不…博士…博…慢…”他血红色的瞳孔倒映着少女温柔的容颜,那样的神情几乎让他眼眶发红,嗓音沙哑破碎,“别进去、博士…别…”
“如果认为我是博士,”她低头凝视着他,语调很温柔,“就应该相信,博士不会伤害你。”
乌尔比安的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指节牢牢攥着,他乞求地喘着气,发出含糊的音节:“不……”
他的眼尾发红,又带着泪渍。
博士垂眸,安静地看着他。
“不要。”他咬着后槽牙,愤怒地发出压抑的喘息,眼尾的泪水滑落,“不要用、博士的样子…来和我…”
“……”她的面上浮现出困惑,“为什么?”
“博士不、会,不会……”他用力吐字,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她、不会,这样。”
“……不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