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年少-梦遗
别看庞六儿跟人吵架时,什么话都敢骂,乱七八糟的如云雨快活之类词全不忌讳,旁人当庞六儿成了亲,该懂的自然清楚,实际上这小女郎确确实实还是个雏儿。
她还没长开,但郑荀比她年长了三岁。
学堂里都是二十来岁的同窗,大都成了亲,郑荀虽年纪比他们小些,大家也知道他有娇妻在怀,这些平日里念得四书五经的读书人,论起明火执仗的避火图中事,比茶楼里说书的也不遑多让。
郑荀听着那香酥奶绵软、穴内别有洞天的词,脑子里想的却是小女郎娇嫩的身子骨。
庞六儿大概根本不懂,夜里与他睡在一处,她自己嫌热浑身上下仍脱了只剩个肚兜儿,就这样了,偏偏睡着后还不自觉往他怀里挤。
待又三月郑荀回去,天已完全冷起来,她舍不得多烧柴火,夜里总用余火温着,不再往里面添柴。
她手脚暖得慢,整个人更是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怀里娇香暖玉搂着,小女郎微微凸起的奶儿就隔着个肚兜贴在他胸前,还有那岔开着,不甚雅观勾挎在他腰部的腿,他隻稍微伸手,就能摸到裤下面的景色。
她身上可真香,他知道这女郎爱干净,每晚都要用些水。
郑荀终究没忍住,手自她小衣下摆探了进去,掌下肌肤嫩得让人想叹息,她长得好郑荀清楚,只是没想到她浑身都跟豆腐似的,完全不似个村妇。
书生常年握笔的掌触到尖尖的乳肉,像是受惊了般,又很快移开。
郑荀心思乱了,手心炙热的感觉仍在,他不愿圆房,未尝没有抱着别的心思,连他自己都觉羞耻。
纵然这小娘子不是他心甘情愿娶的,他也不愿多与她一处,见她这样恣意、口无遮拦,没有半点闺中女子的姿态。
但她虽没破身,两人都这样了,他难不成还想叫她再去另嫁么。
郑荀皱着眉,从刚才开始身下就一直发硬,好会儿了终于有了缓解的迹象,他无意识捏着庞六儿的胳膊,女郎嘤咛声,险些叫他弄醒。
郑荀在炕上僵硬着身,直到大半夜才睡去。
梦里他却在亲小女郎的肚皮。
一路摸索着,掀了她的肚兜,对着软嫩的乳尖咬了下去,唇齿直揪着两粒乳珠舔舐,弄得上面全沾染的他的唾液。
便是这样他还不满足。
另隻手已伸到下面攫住她的臀,不安分地指直接在腿缝间乱摸,画上能容纳男人的地儿,连个口子都没张开。
“唔……郑荀……你说过不圆房的……”
他胡乱哄她:“六儿乖,我隻摸摸,不弄进去。”
这话自然是诓她的。
他翻身将她压在炕上,光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慢慢磨蹭着她的腿肉,坚硬的阳物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做梦而已,心痒而已。
梦里郑荀不知道吃到肉没,炕上庞六儿却让浑身痉挛哆嗦的郑荀给吓醒了。
“郑荀,郑荀,你醒醒。”小女郎推搡他。
郑荀迷迷糊糊自梦里醒来。
外面已有些光亮。
庞六儿一脸担忧地瞧着他:“郑荀,你怎么啦,刚才是不是做噩梦啦?怪吓人的。”
郑荀看她,紧抿着唇没说话,手悄悄往裆处摸了两下。
果然湿了。
郑荀松开庞六儿:“我该起了,外面天亮了些。”
他寻了个借口下炕,把自己那裤子给换了。
待他扔在木盆里想自己搓洗掉,庞六儿却已经从屋子里出来:“这不用你洗呀,你忙你的事儿去,河面这两天还没完全结冰呢,回头我一起拿去河边洗。”
郑荀哪里拗得过她。
白日里太阳出来,水岸边蹲着不少妇人,都是将家里衣服拿出来的洗的。
这些个妇人聚在一起什么都能说,从东家长西家短到自家男人在炕上的事儿。
有那闹趣的对庞六儿道:“你家童生老爷身子可不矮,你这么点能吃得下他么。”
庞六儿听不懂,但她个不肯输人的性子,将衣服往石头上一扔:“你可别乱说,我哪里就吃不下了。”
“那可不!”另一妇人哧哧笑出声来,“你们来瞧这衣,哟,这得弄了多少呀!”
郑荀那件亵裤还没泡水,那么一大坨明显的白浊,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要往身子里多弄弄才生的出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