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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做没做过还是不一样的吧

 

纤细的体型,正好让邢峯拢在怀里。

“黎总监,还在生气么?”

“嗯…”黎纪周侧卧着游离于浅眠中,沐浴一事加重了困倦,他难以抵御,只想睡觉。昏昏沉沉地被邢峯死缠烂打久了,倒也不那么排斥了,便由着他去。

身体那处还有些不适感,黎纪周试图调整出一个舒服的睡姿,身后的邢峯体温略高一些,他潜意识地贴近。

两团时不时往身上蹭两下的饱满臀肉,把邢峯折磨得够呛,又舍不得退开半寸,总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邢峯抬腿稍稍压住黎纪周,轻声说:“要不是看您太累,我可忍不了。”

“嗯…”黎纪周爱搭不理地应声,压根没听进去。邢峯亲他,呵出的热气洒在颈间,痒痒的,黎纪周后背贴着邢峯的胸口,邢峯平稳有力的心跳像是催眠的鼓点。

意识悄然飘散,又集中。

“谁让你碰弟弟的?把他给我带出去。”

女主人毫不留情的一耳光,让黎纪周愣住了。

“好了,一个小孩子,值得你发这么大火?”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让那小怪物别碰我儿子。”女主人抱着不谙世事的孩童拍背安抚。

“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想怎么避?别气了,一会还要谈事情,你带焳焳先回房间休息。”

“谁跟他一家人,老纪,你忘了当初怎么跟我说的?”

“纪周,你出去。”男人驱赶他。

黎纪周默默退出房间。

被送回纪家生活的第一年,周围人视他如空气,他没有可以正常说话的对象,不被允许上桌吃饭。

如此境地,父亲却为他高薪聘请了顶尖的教师,这是黎纪周的任务。他要将家里给弟弟规划好的路线都趟一遍。

对弟弟,黎纪周总有种怜悯的情绪在。他要是下限,弟弟就必须得是上限,一段不容错的成长过程,黎纪周不敢想。而他至少不需要背负任何人的期待。

阳光正好。

黎纪周一个人呆在小院里,用树枝在松软的土地上写写画画。他看了一本英文,对其中一段成为“透明人”的表述很感兴趣,如果变透明的咒语能够应验,他要像蒲公英一样,四处走走,随遇而安,哪怕不人被接纳,至少不用感受到厌恶的目光。

眼前场景变换,黎纪周置身于前院的花圃中。

“漂亮姐姐,送给你。”

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孩儿,长得黑黑胖胖的,像个小黑团子,手里拿着偷折的月季花,隔着围栏递给高出他一截的黎纪周。

“我不是姐姐。”黎纪周解释道。

“姐姐漂亮,你漂亮,所以是姐姐。”小孩很笃定,似乎感觉逻辑天衣无缝。

“不是的…”黎纪周本就对性别介意,被一个小不点这么说,心里多少有点难受。

小孩儿敏锐地捕捉到了黎纪周的情绪。

“漂亮姐姐不要不高兴。”

“都说了不是姐姐…”黎纪周作势要生气,那小孩儿把花硬塞给他,跑开了。

正当黎纪周认为就这么结束了,那小黑团子迈着两条小短腿,哒哒哒地折返回来。

黎纪周生怕他一个不稳摔倒,但小家伙的步伐出奇地稳健,手里抱着一堆玩具,看起来就要拿不住,但还是坚定地跑到了黎纪周面前,才让玩具哗哗撒了一地。

小黑团子可怜兮兮地道,“漂亮姐姐,都给你,能和我一起玩吗?小朋友都不理我,他们说我是大黑碳。”

黎纪周捏捏他的脸,“你不是黑碳,只是晒得有点儿过头了,嗯…很健康。”

黎纪周不会安慰小孩,俯身让两人视线平齐,“想让哥哥陪你玩什么。”

小黑团子顿时喜笑颜开,露出一口小白牙,自顾自地排演起来。

黎纪周是被坏人绑架的公主,他是肩负拯救公主使命的勇者,提着自己的大剑,一路过关斩将,艰难地吸着小肚子越过围栏,来到关押公主的城堡前。

“美丽的公主,不要害怕,我来救你啦!”小黑团子目光如炬。

为了“解救公主”,他努力地和空气上演了一场殊死搏斗,黎纪周难得地被逗笑。

“哥哥,抱。”

功成名就的勇者突然甩掉自己的“大剑”,伸手要抱。

念在他主动纠正称呼的份上,黎纪周没有过多思考能不能抱得动这个小家伙。

他学着大人抱弟弟的手法试图抱起他,然而瘦弱的手臂哪承受得住那敦实的重量。

果不其然,黎纪周脚下一软,摔得七荤八素,他又不敢伤着小孩儿,只得自己灰头土脸地当了人肉垫。

他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身上疼了、擦破皮了,立马就想落泪。

罪魁祸首正担忧地看着黎纪周,嘴里焦急地嚷嚷着亲亲痛痛飞飞,然后真就吧唧亲了黎纪周一大口。

“你!”

这个年纪的黎纪周已经有了避嫌意识,猝不及防让小男孩一大个亲亲,弄得口水糊了半脸,一时间真被气哭了。

后来的事情,他没多少印象了,只记得在那个阳光很好的午后,和不知道哪儿来的小黑团子脸对着脸,手拉着手,蜷作一团,在草坪上安安静静地睡着。

伴随着泥土和青草香味,做着许久未曾有过的好梦。

清晨的阳光很柔和。

和卧室相连的小阳台内,种着月季的花盆里只有些还未盛开的花苞,但已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植物清香。

黎纪周缓缓清醒,他听到邢峯在一旁接电话。

邢峯的声音不带情绪,只是平常地回应,“有什么事情。”

“邢峯哥…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多和妈通电话吧,她现在一个人。”邢峯说。

“我也是一个人啊,哥,你说我们……”对面停顿了一下,突然发出一声奇怪的嘤咛。

邢峯眯起眼,“你在做什么?”

“哥,你会讨厌一种人么?就是需要用很多很多激烈的性爱,填补空虚的人。告诉你一个秘密,离开家的这几年,我变成这样了。就因为你想赶我走,你会有一点点的负罪感么?”

邢峯沉默了几秒,“作为兄长,我只能提醒你,保护好自己。”

“好绝情啊哥。你呢?这么多年,总该有人吧?上次停车场见到的那位,你喜欢那样的么?和他做爱…舒服么?他比女人好?”

“成敏,你大清早发什么神经?”邢峯鲜少冲成敏发火,听到这话却恼火得很。

“好凶,呜。”成敏反倒嘻嘻地笑了起来,“邢峯哥,我知道你是忠于欲望的人,所以才好奇,为什么我不可以呢?明明没有血缘关系的,你到底在介意什么?”

“哪怕是条野狗,也不会随便见到一个同类都发情。我只想和特定的,我感兴趣的,我自己喜欢的人做,这很难理解吗?成敏,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不要让妈失望。”

“邢峯哥,你说话还是这么不耐听。”成敏心情很好的样子,“能和你说到这些,我已经很高兴了。放心,阿姨不会对我失望的,新男友下次带给哥看噢,挂了…”

嘟嘟嘟…

邢峯啧了一声,虽是养女,成敏阴晴不定起来和邢峯他妈如出一辙,说话真假参半,让人捉摸不透。

侧目一眼,邢峯顷刻间被枕边恬淡美好的睡颜给吸引了,心情也跟着平和下来,他轻手轻脚地钻回被子里,手臂悄无声息地搭回黎纪周腰上。他几乎立刻就发现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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