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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做吗?

 

一个月后,市中心某酒店。

郁燃受不了满屋子的酒气,借口去洗手间,其实是出去透透气。

新剧组开机前说什么也要聚一次餐,郁燃推脱不过,这是他的第一部正经戏,以前他都只有跑龙套的份。奈何资方和导演都是酒鬼,怎么都得让郁燃等一众年轻人吹一瓶才算完事。郁燃酒量差,一瓶下去就忙不迭遁了。

游荡在装修豪华的走廊上,郁燃忽然听见一阵调笑声,他似有所感地往半掩的门扉中一望,猝不及防与一双蓄满醉意的眼睛对上。

郁燃直接傻了,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整个人动也不会动了。

莫熔金也是一愣,醉意醒了大半。

包厢内一个不长眼的却将门一关,生生将这暧昧的对视截断了。

郁燃双目怔松地发了一会呆,没想到自己出来吃个饭也能碰到偶像。他思索了好一会,忍痛决定自己还是不要打扰那人为好。

于是郁燃快步跑到洗手间,用水冲了几遍脸后才将身体里那把火浇灭。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去,迎面又撞上一人,那人站不稳,直接倒在了郁燃怀里。

郁燃皱眉,刚想推开,低头看见怀中人的脸时,又傻了。

莫熔金像是不省人事了,双颊染上醉人的酡红色,眼尾湿润,嘴唇微张,一颗泪珠恰好从眼角滑落,将郁燃砸蒙了。

他浑身僵硬,只敢虚虚搂住那人:“莫……莫老师,你还好吗?”

莫熔金缓缓抬眸,迷蒙地向郁燃眼中望去,自下而上那么一看,让郁燃脸都要烧起来了。

“头有点晕……”莫熔金听上去就要醉倒过去了,尾音轻的像气音,像一把钩子衔住郁燃节奏紊乱的心跳。

“你能……送我回房间吗?房卡在我的袋子里……”

郁燃哪敢拒绝,只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打结了一般,话都讲不利索了:“好……莫老师你再坚持一会儿。”

郁燃揽着莫熔金的腰,用风衣将他整个遮拦住,防止被不相关的人看见他失态的样子,郁燃频频低头看,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切的所知所感都是那么不真实。

进了电梯,郁燃终于舍得让莫熔金的脸重见天日。

莫熔金虚虚靠在电梯壁上,无声地盯着郁燃瞧,双眼湿润,生生将人看出了生理反应。

郁燃火速移开目光,死死盯着鞋尖,拳头紧攥着。

该死的,好尴尬,我该说些什么?

“莫老师,你还清醒吗?”郁燃颤着声音问。

莫熔金默默地看着他,双目失神,几乎要把郁燃看出火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他看谁都这样?

郁燃咬住嘴唇,不知道在吃些什么飞醋。

楼层到达,“叮”的一声将郁燃乱飞的思绪拉回现实,他颤着手再次揽住那人。

喝醉的莫熔金很乖,丝毫没有电影中潇洒不羁的样子,任由郁燃带进了房间里。

房门一关上,莫熔金就自顾自地倒在了床上,闭上眼睛。

这幅样子落在郁燃眼里就多少带些任人宰割的意味了,他咽了咽口水,手心都快扣出血了才抑制住自己胡作非为的念头。

“莫老师,我……我帮您擦下脸吧。”

莫熔金眉头微皱,闷闷地应了一声。

郁燃屁颠屁颠地跑进洗手间里洗毛巾,足足洗了三分钟才将心里的杂念洗刷下去。

趁人之危……是不对的!

谁知郁燃一打开洗手间的门,就看见方才站都站不稳的莫老师直挺挺地站在门口,把郁燃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一句什么,衣领子就让人一拽,他被迫俯下身去,随即眼前一黑,一阵湿热的触感覆上了嘴唇。

今天第三次,郁燃傻了。

好在他的脑子还算管用,先一步推开了眼前的人,他喘着粗气,震惊地问道:“莫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

莫熔金似乎极不满被人推开,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直接把郁燃往墙上一推,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勾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去,再次吻上去,力气之大,丝毫不像喝醉的人。

带着酒意的舌尖扫过郁燃的下唇,让他一激灵,一下子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凭着本能回吻,手臂不自觉环抱住使坏的人。

一时间二人都动了情,郁燃的手臂不自觉越收越紧,胸膛结实有力,让莫熔金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撩开郁燃的衬衫下摆,将手伸进去在那人硬邦邦的腹肌上摸了几把。可几乎是他探进去的一瞬间郁燃就一柱擎天了,莫熔金感受到,低声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问:“做吗?”

耳边酥麻的痒意让郁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瞪大了眼睛,仍不死心地问:“你现在……清醒吗?”

莫熔金想翻白眼,都这时候了还在想这想那的。

他抬眼,直直望进郁燃的眼睛里:“做,还是不做。”

郁燃一怔,后知后觉地感觉心脏要跳出喉口了。

这……这么近!

见他傻愣着,莫熔金不耐烦再等,直接蹲下去解郁燃的裤子,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莫熔金抬头,对上郁燃因为克制而泛红的双眼,和通红的脸颊。

十九岁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舌头都要捋不直了,眼神飘忽,满脸羞愤道:“去……去床上。”

莫熔金一下笑出声来:“你怎么老结巴?我还能强了你不成?”

郁燃恼羞成怒,突然弯腰发力,将人一把抱起,几步迈到床边,再轻轻放下。

哪知莫熔金坏得很,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就要亲,郁燃差点重心不稳摔下去,幸好他反应过来及时撑住了床沿,手臂微微发力,紧实的肱二头肌微微隆起。

莫熔金嘴角扬起,笑得肆意又张扬,让郁燃一时间看住了,哪想到莫熔金趁他愣神的功夫伸手往他小腹上摸。

冰凉的触感让郁燃触电似地一抖,抓住他的手,满面通红地看过去:“你怎么这么……这么……”

这么饥渴呢!

莫熔金挑眉,抽出自己的手:“怎么?”

“没……没怎么。”

“没怎么就把我衣服脱了,动作快点。”

“……”

莫熔金好玩地看着郁燃羞红着张小脸,去抓自己衣服的手抖啊抖啊抖,给他看笑了,再也不愿意让他磨蹭,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干净,郁燃眼睛都看直了。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郁燃眼神不知道往哪放好,支支吾吾道:“自己脱……”

他像个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扭扭捏捏地抓住自己的衬衣下摆,要脱不脱的,听见莫熔金不耐烦的“啧”声才下定决心似地将衬衣一扯,露出精壮的上身。

郁燃的身材练的很好,腹肌、人鱼线、肱二头肌样样不缺莫熔金满意地打量着他,赤裸裸的视线在他周身徘徊,要把郁燃看熟了,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莫熔金觉得喉咙有些干,心道真是美色误人,自己简直像立刻就把他做了。

可是规矩还是要守的,莫影帝从来不和没洗澡的人上床,哪怕这人长得再鲜嫩可口。

于是莫熔金把人轰进了卫生间,自己则联系前台在隔壁又开了一间房,进去草草洗了个澡。

郁燃这人心思很敏感,在卫生间给自己做了十分钟心里建设才放自己出了洗手间,对自己说来都来了,亲都亲过了,再干点什么也不会怎么样吧。

一出门就看见莫熔金披着浴袍,百无聊赖地坐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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