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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s狗(回忆/窒息/R夹/前列腺责罚/敏感带极电击)

 

同样的折翼形态,沉重的翅膀压得姜沉弯腰,又被铁链牵扯,别扭的姿势让人呼吸不畅。恍惚间,俯身跪地的姜沉感到了那堕天使同样的煎熬。

不得不说楚晖这家伙居然真会画画。姜沉跪在茶几上,楚晖就端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前慢悠悠地画。特制的颜料在他身上涂出荆棘,连立体感的阴影透视都考虑到了。画完楚晖特意搬了面落地镜让他自己瞧,根根荆棘与铁链交织缠绕着,这幅人体彩绘与那堕天使雕塑比起来,除了没有花朵,真就别无二致。

哦。花。

楚晖嘴角挂着笑,在姜沉惊惧的目光里拨弄出他埋在腿间的性器。这根自打遇见方生就备受折磨的玩意儿此刻光溜溜的,剃了毛后也被涂上了白颜料。楚晖轻轻搓弄它,满意地听见身边人传来隐忍的喘息,随后手腕微转——

一根玫瑰直直捅进了尿道。

“嘶”

为了最大程度复刻雕塑,除了铁链,还有许多雪白的皮质拘束带固定着姜沉的身体,却让他此刻连晃动都做不到,只能握紧背在身后的双手,试图借力来转移注意力。

但没用。

好消息是楚晖多少留了点良心,把枝干上的刺剪掉了。坏消息是良心有,但不多,尖刺并没有剪得特别干净,总留下些底部不平整的凸起。不算扎手,却形成了天然凹凸起伏的摩擦道具,这样毫不留情地捅下去,给娇嫩的尿道带来极大的刺激。姜沉被捅得牙根都在发酸,很想弓腰躲避,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朵整根没入。

楚晖松了手,插着花的性器就弹回去,艳红的一朵花安静地躺在并拢的腿间。雪白的腿面肌理分明,红色的碰撞越发鲜明。假如忽略姜沉覆盖在白色颜料下看不太清的扭曲表情,画面竟然有些唯美。

“花有了。”楚晖微笑着说,声音柔和,“——该有酒了。”

铁链哗啦啦转动,他被拉扯得前倾。姜沉已经不想去思考他现在是怎样古怪的姿势了,仍是小腿贴紧腿根的跪姿状态,身体却像以膝盖为支点转动,臀部高高抬起,最后只有膝盖还贴着茶几,全靠锁链的拉扯维持着平衡。

后穴一凉。菊蕾被冰冷的异物强行戳开,紧接着,他闻到了弥漫开的葡萄酒香。

楚晖在往他肠道里灌酒。

“唔!”

姜沉一瞬瞪大眼,本能地挣扎起来,但被铁链悬吊着只有膝盖支撑的身体晃动起来,岌岌可危的平衡又逼得他不敢再动,下意识绷紧的肌肉却让后面将捅入的酒瓶口咽得更深。

冰冷的酒液奔涌着冲刷湿软的甬道。姜沉被激得浑身发抖。其实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灌肠,但自己给自己清洗总是慢慢来的,贴合体温的甘油一点一点逐步灌入。楚晖却显然没有体贴人的习惯,整瓶红酒直接插进来,在重力作用下简直是汹涌地往肠道内灌。

他的肚子几乎瞬时就鼓起来了,又因姿势的关系被自己曲起的双腿挤压着,憋胀感越加强烈。比起被异物逆流进入的怪异排泄感,更强烈的是酒精直接的刺激,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肠道下意识痉挛,倒灌的液体简直像一拳拳砸在腔道里似的,在姿势下往深处流,姜沉感觉就要顺着胃部从嘴巴吐出来了。

他竭力咬牙,不想发出太难堪的呻吟,却仍然在地喊着些什么,因为口塞什么也听不出来。他的大脑也停滞了,在那舌头舔上来的第一时间高潮,又紧接着被马不停蹄像在他穴里搜索着什么的疯狂舔弄中攀上第二次。

连续强制唤醒的高潮把他脑子都搅懵了,接连喷了数次水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被一条畜生给舔了。

且舔得高潮迭起、就快撑不住了。

这个认知让他大脑发烫。在当着旁人面高潮后,现在连牲畜都能肆意凌辱他。

连身为人的仅剩尊严都被剥夺,他听见什么东西片片破碎,张嘴,呼出的却是黏腻颤抖的呜咽。

姜沉开始挣扎,扭动,说不上是因为无法接受被狗玩弄,还是高潮得太狠,受不住想逃。狼犬几次没舔到,着了急,摁压姜沉的爪子没收住,刺破了胶衣,在他赤裸汗湿的脊背上留下划痕。它干脆整个跃上姜沉身体,大型犬科动物的重量果真压得姜沉一时动弹不得。狼犬高兴了,掉转头颅,呼哧着热气,更加滚热的舌头伸进胶衣拉开的口子,越发卖力地舔起来。

“啊”

姜沉听见了自己的喊叫,带着颤抖的泣音。他感觉他要死在这条舌头上,整个下体都要融化了,每一处的洞口都在疯狂地抽搐、振动,像被困住后挣扎的昆虫翅膀,直欲要将那侵入的舌头绞断,不想,反被舌头抽出时的摩擦惹来更大的痉挛。

狼犬贴在他背后的身体热烘烘的,胶衣本就紧绷,压得他更闷热喘不过气,后背爪子划伤的部位被牵扯得刺痛,这些不适却在下体的极致快乐里,诡异地变成了催化剂,助他在这高潮的云端上越蹬越高。

泪水滚滚而落,过度的高潮让人窒息,简直要生出一种疼痛般的刺激。不堪重负的屁股疯狂扭动着逃窜,却让狼犬更加兴奋,恨不得将整颗屁股都含进嘴里。他记不清是第几次潮吹了,姜沉茫然地睁着失去焦距的眼,想,他要死在这里了。

“伯爵养了条好狗。”欣赏着这一幕的楚晖由衷赞叹。

茶杯轻轻放回瓷盘,伯爵笑得优雅,“亲爱的楚,你的狗也不赖。”

狗。人。玩具。狗。楚晖的狗。

几个破碎的词在脑中回荡。姜沉晃晃头,在高潮的呻吟里艰难喘息着。过度绝顶下呼吸不畅,有些缺氧,昏沉大脑茫然地想,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姜沉。出身黑街,很能打,一个能打八个,性格很倔,我爸骂我是头能把南墙撞个窟窿出来的倔驴,我觉得他说得很对,但没改过。

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和他说,不。

你是狗。你是被狗舔屁股都能高潮迭起、喷得满地是淫水的,发情的狗。

我是。我是姜沉吗?

楚先生身边多了条狗。

“然后呢?”我问,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想着晚上要吃什么。

至于狗。狗有什么奇怪的?楚晖什么时候没有狗才奇怪呢。

“不一样。”对面的人神秘兮兮地说,“楚先生养了快三个月了,现在还没换呢。”

“什么?”

我吃了一惊。作为楚晖的私人心理医生,没人比我更了解楚晖有多暴虐又寡情,在a国尚且收敛些,在海外就彻底随着性子来,“玩具”能正常活过一个月都算寿命长的了,若非有个偌大欢乐岛在背后支撑,怕是进货速度都抵不上损耗。

对方见我不信,强调:“真的,你去了就知道。”

——那家伙还真没骗人。

我坐在楚晖对面,努力正襟危坐,却克制不住视线往他脚边瞟。

这的确是只非常漂亮的狗。

肩宽腰细,臀翘腿长。顺从地跪坐在地上,双手背后,双腿分开,全身赤裸,几根黑色皮革带在腿根勒出一圈圈结实紧实的肉,继而一路往上,从背后绕到胸下,将挺起的饱满胸肌勒得凸现出来,再从肩头分开,从后方扣住脖颈。狗低着头,看不见脸,只能看见金属扣下被汗打湿的短短扎手的发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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