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是个b子”(失控排卵/电击尿道/窒息)
姜沉不记得他爬了多久,沉重坠地的腹腔被撕扯得生疼,腰酸背痛,长时间攀爬的膝盖与肘部更是压出了青紫印记,可也是同一时间,常年药物作用下敏感至极的身体一次次的高潮,喷薄而出的淫液都都堵不住,到后来,他甚至无法辨认究竟哪些是痛苦、哪些是快感,在层出不穷的刺激下眼角通红,呜咽流泪。
靠,有钱人真特么畜牲,房子面积这么大怎么不累死你啊
他尝试在心里骂人转移注意力,但很快就什么也想不清了,到后来意识模糊,几乎是半晕迷的状态,纯是靠着身体本能继续行动。等楚晖终于大发慈悲让他停下,姜沉一头栽倒在地,连鼓胀的肚子重重砸在地上都没激起他的反应。
他缓了许久,直到面颊上冰凉触感传来,姜沉才清醒些,眼神迷蒙地看过去,看见楚晖将一面镜子贴上他的脸颊。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楚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镜片后的眼睛愉悦眯起,声音仍是柔和的,“很好看,不是吗?”
姜沉不想看,却不得不看。镜子不大,不过手掌大小,随着调整角度却清晰地映出他每一寸皮肤。从泛红的、裹着一层水光的身体,到饱满圆滚、血丝暴起的肚腹,肿胀的性器插着仍在运作的淫具微微颤抖,青紫肿胀的乳头已经麻木,银链穿过,像串了两颗葡萄
屁股高耸着,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腿根下滑,像被人轮奸后、装了满肚子的精液,还被肛塞堵得结结实实。一个苟延残喘、被彻底玩儿坏的婊子。
就像他童年时,不慎闯入妈妈工作的店里,看见的那具被人抬出来的尸体一样。
甚至还要更不堪。
有一瞬间,姜沉有些恍惚,想不起自己曾经的样子,应该不是现在这幅模样吧?下一秒被肚子里加剧的振动打断了思绪,痛苦地呻吟着捧着滚圆的肚腹,好像这样能减轻点重量似的,好容易喘过气来,竭力仰头看向楚晖,声音沙哑地祈求着:“求您取出来吧”
楚晖望着他笑,相当温柔地扶他起来,“好啊。”苍白修长的手指绕着鼓起的肚脐打转,激起一片颤抖,“就坐在这里,排出来吧。”
姜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已经一路被牵着来到了浴室。不过也没什么区别,这有钱人的浴室大得跟一般人家的客厅似的,隔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他现在跪坐着的地方是按摩浴缸——按照体积来说,或许更应该称为泳池——边缘的置物平台,应该是特别定制的,通体由透明玻璃打造,身前身后都是巨大的落地镜。从头到脚,从前到后,他都暴露得一览无余。
楚晖甚至还特地调整了灯光。明亮的光束落在他身上,周围的一切都隐没在阴影里,只有姜沉是明亮的,像在舞台上被灯光偏爱的主角。
但舞台上表演的是个含着满肚子卵的婊子。
他跪坐在浴缸边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尝试着排卵。
肛塞取出的时候,满肚子沉甸甸的东西没了阻塞,顺着重力立刻就要往下滑。姜沉一面因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动静搞得心跳加速、惊慌失措,这种好像器官下坠、内脏都被扯着往下落的感触太过惊悚,一面又松一口气,觉得这场排卵大抵能很快解决——才怪。
这地又“帮”了他很多次,直到姜沉在电击下彻底崩溃,舌头吐在嘴外收都收不回来,直接被干傻了说不出话,性器胀到发疯,穴口流出的白液都被不断抽搐的肌肉打成淫旎粘稠的白沫——看起来更像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塞不下了汩汩流出——再电只会无力地发出沙哑而破碎的呻吟,承受了超载刺激的身体再给不出太大反应,才大发慈悲地停手,表示看来这种方法不行、要换个方式呢。
——姜沉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
这次不是那过分激烈的、死去活来的快感,要温和不少,却也让他如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越发难以忍受。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长了脚——考虑到这些卵中包裹的能够遥控震颤的元件,或许不是“像”,姜沉已经对楚晖会拿出怎样奇怪的黑科技都不惊奇了——自动自觉地,自己挪动脚步向出口走去。毫无疑问的,依然在震动。
明胶卵表面的花纹凸起其实早在一次次融化中不剩下多少了,但架不住这样缓慢但清晰的挪动、震颤。姜沉又一次高潮了,或许高潮就从没停止过。敏感的肠壁遭受了太多刺激,如今只能无力地分泌着肠液,好像柔顺地讨好着这些外来异物,主动润滑着通道供它们滚动离开,又在一颗接一颗的挤压、震颤中软成一滩水,尽管已经停了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依旧一路从尾椎窜到后脑勺。
当剩余的这些卵里,绕过隆升私自和海外购买。当着外人的面方生维护足了楚晖面子,现在要来算总账了。
但也没能算清。
楚晖顺从地脱去上衣,转过身,露出的却并非常人想象中养尊处优、处处精致的少爷应有的细皮嫩肉,反而满目疮痍到让人悚然。
很难想象一个人身上能有这么多疤。清瘦的脊背上,一条金属脊骨破开薄薄的皮肉,勉强咬着两侧血肉不被撕裂,但薄薄的皮肉上承载的却是更多的伤疤。
从身前到背后,连着两条手臂,没有一处完好光洁的肉。光是长长的、密布针脚的撕裂伤口,绕着身躯便是无数道。随后还有烙印、枪伤、切割伤口数不清的创伤。密密麻麻,遍布周身,像一块曾经粉碎得彻底的瓷器,被勉强拼起来,却掩盖不掉千疮百孔的痕迹。
方生的愤怒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没有动作。楚晖却似乎从身后的久久沉默察觉到什么,轻笑一下,声音满不在乎:
“哥,这件事是我错了,您别老想其他的。”
方生没有接话。
极罕见的,他的手在抖,竟握不住皮带,金属扣落到地上发出轻微脆响。他慢慢伸手,却不敢触碰,最后只将手掌轻轻覆盖在楚晖脖颈上那条环绕的黑曼巴蛇纹身上——触之凹凸不平的质感也在明晃晃地彰显着,这里曾经是一道巨大狰狞的疤,只不过被纹身遮盖住罢了。
“是哥对不住你。”方生说,声音哑得厉害。
楚晖默然。
隔了几秒,方生才勉强收敛情绪,收回手,示意楚晖穿起衣服,“还是疼得忍不住,要用毒品来镇痛吗?”
“也还好,我能忍”
方生摆摆手,打断了他。
“过些天回趟y国吧。”他说。
姜沉和田甜甜面面相觑。
“你为什么在这?”
隔了几秒,田甜甜率先发问。
“是啊,”姜沉语气恍惚,“我为什么在这?”
放在一天前,姜沉都想不到,他这个所受教育匮乏、这辈子除了安全学校就没上过学的家伙,有朝一日能踏进a国最高学府的礼堂,穿得人模狗样的,和另一群人模狗样的家伙一起听那位据说是什么伯爵的老外发言——天可怜见,他连26个字母都认不太全啊!
老外发完言,进入推杯换盏的环节。姜沉听不懂,也懒得听,脑瓜子被吵得嗡嗡的,溜到最外边寻清静,结果就和这种时候也带着电脑加班的田甜甜撞个对脸。
“你不应该保护楚公子吗?”她问。
啊,对。保护。
前些天楚晖忽然把他要到了身边,理由很充分:上一个保镖被刑堂废了,姜沉用着顺手,就来吧。
从分区小主管变成二把手的贴身保镖。放在以前可能还教人多琢磨,但在方生坐实楚晖地位后,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好事。认识的人纷纷恭喜他入了二把手的眼,以此为踏板,成为隆升高层指日可待。知道楚晖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