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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他从来无法拒绝(产卵器lay/明胶卵顶到肚子高高鼓起)

 

“滚!老子付过钱的!”

鲜红的钞票纷纷扬扬地洒。拍在姜姐脸上,也拍在姜沉脸上。

好疼。

场景倏忽变化。

“就这样算了吗?”

后山萤火幽幽。幼小的姜沉亦步亦趋地跟着妈妈,来看草草埋进土里的小欣哥哥,忍不住问,“就,一点后果也没有吗?”

“能有什么后果?只是一个被自己烂赌鬼爸爸卖掉的货物。”

妈妈漫不经心地吹自己刚做好的指甲,“他还算好的,好歹拿了钱。如果没钱,连埋都没人给他埋,指不定被哪条野狗叼了去呢。”

她烫了新的卷发,穿着黑色紧身裙,黑色蕾丝纱帽下是艳红的嘴唇。很美。是小姜沉眼里最美丽的人。也好漠然。

可姜沉知道妈妈不漠然。如果真的冷漠,是不会带他过来,给小欣哥哥放一束花的。

他问妈妈:“多少钱?”

“五十块。”

五十块。在小孩眼里的确算得上天价,但恰好小姜沉就是懂得多些的小孩。前些日子他刚听隔壁街那个讨厌的傻大个炫耀,说和大哥去了城里酒楼见世面,那里最精贵的鱼算下来一筷子就要两万块,还供不应求、要提前预定呢。

一口鱼肉两万元。小欣哥哥五十块。

“小沉,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要么改变它,要么适应它。”

听完他的诉说,妈妈淡淡地说,“但起码就现在,人命不值钱。”

那时他五岁。

他知道了什么叫货物,也学到了,人命不值钱。

人命从来都不值钱。

姜沉疲惫地睁眼。没有第一时间动作,只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也难怪会梦到那些场景。他浑身痛得厉害,像被一百辆满载的货车来回碾过,脖子上被那姓楚的牲口掐出来的淤痕浮肿起来,下体几处孔洞更是红肿外翻,只是摩擦布料就带来难以忍受的酸涩感,裤子里必须垫着纸才能止住随时淅淅沥沥流下的水痕。

但姜沉只是在发呆。

小猫死了。

那个他进隆升后第一个认识的小货物,天真又艳俗,总喜欢黏着他的小猫,死了。死在他最爱戴崇拜的方生手上。

死得无声无息。

姜沉还是低估了隆升老大。黑色世界的帝王的魄力远超他想象。

想让方生对楚晖的忠诚有疑虑。的确。也成功了。但哪怕只有一丝怀疑,方生的选择并非如姜沉所想的私下调查,而是直接大刀阔斧地整顿。

他舍不得动楚晖,对其他人却下得了狠手。短短半个月,方生像是杀红了眼,多少声名赫赫、也算大人物的家伙悉数死去,全a国与海外有关联者几乎都被他铁血手腕招呼过了。连当初送小猫来的那个海外商人这种小角色也被杀掉。

至于小猫?被牵连的一个小角色罢了。

虽然谁都知道他肯定是无辜的,可一个没有人权的货物而已,谁在乎呢?

姜沉在乎,也无济于事。

比在乎更多的,是愧疚。人是方生杀的,但姜沉知道,促使方生起杀人念头的,是他推动的。

他看着小猫。其实姜沉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庄园看小猫了。虽然在方生眼里他们都是一样的小宠物,但起码在外人眼里,包括实质权利,隆升新秀和以色媚人的货物天差地别。

姜沉没有瞧不起小猫,也不算厌烦,反而因童年经历有说不出的熟悉,只是日子久了,每天忙碌,渐渐就忘了回去了,偶尔托人给小猫送点廉价零食。他曾经问过小猫,为什么钟情于廉价食品,小猫就傻傻地笑,说有小时候的味道。

再见面却是如此场景。

尸体已经僵硬。仍然是那张清秀又媚俗的脸,眼睛不可思议地大睁着,是惊讶于会被他如此全身心崇拜的方生杀死吗?

他很不得体地裸露着,纤细白皙的躯体布满暧昧的印痕,显然是被使用过后,才拧断脖子丢了性命的。

像个无人在意的、被用坏了的玩具。或许他的确是。

隆升这些天负责处理尸体的人都快忙疯了,没人会想起一个货物,若非管事的人想起姜沉认识小猫,通知了他,怕是尸体已经丢进乱葬岗了。姜沉拖了关系买了墓地。落土时姜沉望着墓碑上刻的“小猫”。他还是不知道小猫的真名,或许小猫自己也不知道吧。

“对不起。”他说,“希望你能去一个,人命值钱的世界。”

那天一直到回去,被楚晖掐着脖子再次操到晕厥,他都没有停止大脑放空。做一了夜疲惫的怪梦。现在躺在床上,依旧在发呆。

姜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算不上多失魂落魄,更没有痛彻心扉。说起来冷漠,他和小猫关系没那么近,大抵只是淡淡的怜悯。他只是忽然有些迷茫。

老k、小猫还有很久以前,妈妈爸爸、那些熟悉的面孔,都离他远去。

认识的人越来越少。他好像被抛在了原地。世界空空茫茫。即便从梦中醒来,他依然没能跑出那片无止境的旷野。

“叮咚”

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血红的狮子发来信息。

[别忘了,明天晖仔要去药新。]

姜沉猛地攒紧了手机。

药新的确是个大集团,比如,只是在a国的分部,科技园区就大得能当野生公园,有专门的免费摆渡车供人交通,光是办公区就占了好几栋写字楼。

身为董事,哪怕只是个平时只拿分红不管太多事的董事,楚晖的办公室也大得惊人。说是“室”,和独立套房也没差,抛开办公区外,还有会客厅、沐浴间、衣帽间、厨房、放有kgsize大床的卧室,甚至有落地窗外风景优美的小阳台。

不过这都和姜沉没关系。

他蜷在那张宽大办公桌下,艰难地喘息着,像条被人踩了尾巴的狗。

也确实被踩了尾巴。不止尾巴。

那身做狗时的打扮又落到了他身上。也有不同。

他衣服没有完全脱下,仍是做保镖时统一的西装制服,黑色外套与衬衫此刻凌乱地堆积着,几根皮革拘束带牢牢绑缚着上身,布料被勒出来的皱褶倒更显得色情。

下半身更色情。剪刀将他长裤剪出破口,前后都开了档,比直接裸身还要更多一分羞辱。赤裸的布料内当然没有内裤,依然被尿道棒堵塞的性器委屈地探出来,下方同样探出头的红肿花蒂被银环扯出,压着跳蛋振动。

饱满的阴户水光淋漓,穴口翕张,依稀能看见深处跳蛋的电线。后穴塞的东西露出一截尾巴,外貌是小指粗细的粉色硅胶状物体,规律地震颤着,看起来倒是平平无奇,个中滋味如何却只有姜沉明白。

桌下空间有限,尤其楚晖那双长腿伸进来后,留给姜沉的位置就更少了。他被完全拘束在方形的空间里,动弹不得,也躲避不了。

花穴深处与女蒂上嗡嗡震动的道具让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还要忍耐楚晖不时随意摆动双腿。于是皮鞋肆无忌惮踩在他阴茎、花蒂上,有时甚至会踹进他女穴,把跳蛋踢到更深处,断断续续地研磨着宫口,带来难以忍受的酸涩快意。

他眼睛很快就起了层雾,艰难地喘息着,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牢牢堵住他的嘴,头部甚至探进喉咙,压迫出更多的反胃感。

当然,就算他能发出声音,也不敢。他看不见楚晖在做什么,昏暗的空间只能看见楚晖颀长笔直的双腿,隐约能听见敲击键盘或翻动文件的声音,不时有人进进出出,给楚总汇报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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