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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尊上礼心烦躁徒弟被骑意惊慌(受抚摸攻注意)

 

秦尘然将那槛窗往两边一拉,长腿一迈就跨进屋来。秦尘然不愧是骚包,翻个窗也仍显得雅人深致。今日去参加婚礼,秦尘然穿的是玄端,一种深色的正式礼服。平日里尘然喜着白衣,穿黑衣倒是少见。

“好啊你个小徒弟,都几点了?点个灯偷偷在这干嘛呢?”

陈无连忙将话本塞进被窝“没、没什么呀,师尊。不是说在那待到明天才回来吗?”

“呵呵,那个混蛋明月,一直向我炫耀自家小徒弟多龙精虎猛,昂藏七尺,今晚还要安排我住他们隔壁,他妈的,我能忍?立刻回来了。”秦尘然和明月真是莫逆之交又是对头冤家,明月仙人,原名王富贵,他爹那一辈,正好凑上开通了西域的商路,做生意赚了不少。王富贵自然不愿做暴发户,也想修个仙,当个仙姿玉质的人儿。首先得改个名,叫明月,明月还嫌王明月不好听,还想改个姓,被他爹揍了一顿。

明月花了不少钱财,到处搜集奇珍异宝,好歹是堆上了金丹,就停滞不前了。好歹是收了个徒弟,那徒弟似乎是个旷世逸才,明月啥也不会,那小徒弟还能成婴,明月逢人就炫耀。

明月和秦尘然都是嘴贱的主儿。明月是单纯的傻,没心眼子,尘然是臭脾气遮都不遮,遇到不爽的就是干,外表仙风道骨,一说话仿佛刮骨刀,攻击的你无地自容,只觉得自己恨不得立刻挖个坑下去躺着算了。

陈无尴尬的笑,刚才看话本,自己下面早就硬了,连出被窝都不敢。

秦尘然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明月的坏话,说的差不多了,才又关注到陈无身上。秦尘然怎么会看不到刚才陈无偷偷塞进被子的书?只是刚才懒得管,陈无也成年了,看点不健康书籍也没啥,想到年秦尘然也偷偷躲着师尊看过,不过后来被师兄没收了。

秦尘然又起了坏心思“呦,看的什么类型的啊,给我看看。”

“什、什么啊师尊,什么也没有啊。”陈无更紧张了,缩进被窝。

秦尘然懒得回他话,一把掀开他的被窝,把陈无的手一按,往里一掏,那话本让陈无压在背下了,尘然一用力,就把话本掏出来了。秦尘然一掀被子,被窝里抖出一阵熏香味,这让尘然很满意。现在陈无已入了道,已经不会有便溺津臭,当时陈无修炼的刻苦,又常跑去那农家院中深耕易耨,汗臭脚臭,味大的很,秦尘然拿着剑鞘抽打陈无,让陈无出了汗就要洗,陈无一天要洗五次澡,太折磨人了,好歹后面入道了。

秦尘然站在床边翻看着,陈无只得跪坐在床上,上身挺直,屁股坐在脚踝上,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等待着师尊的审判。

尘然看了一会儿,大概知道了这是个什么东西,这话本陈无极其爱惜,还包了书衣,到了精彩之处,竟然还用小楷做了注释。

秦尘然兴致勃发,如此好的机会,不调戏调戏小徒弟能行吗?

“嗯,徒弟将那仙人一般的师尊推倒在床上。”秦尘然一手拿着书,一边读,一边模仿书中的情节,将陈无按在床上。

陈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陷在被子里——不过即使陈无有准备又如何,陈无根本反抗不了秦尘然,还是享受吧!

“徒弟又将师尊那白衣解了,白色的衣衫就堆叠在脚边。”秦尘然看了几眼,把剩下的几段记住了,把书一扔。陈无很是紧张,那书被随意扔在地上,刚才还磕碰了书脊。陈无想起身拿书,被秦尘然按回去了。

真巧,那话本中的魔尊徒弟穿着黑衣,仙尊穿白衣。现在秦尘然穿着玄端,陈无穿着白色的里衣。

秦尘然解了陈无的里衣,便露出少年精瘦健壮的躯体。现在少年已不似之前那样黄干黑瘦,倒也是掷果潘安,活龙鲜健。陈无身上一层肌肉让秦尘然得了趣,一按,一个深陷的印子,秦尘然按着陈无的胸肌,陈无胸不小,顺着腹部的六块腹肌摸上去,突出一个弧度。

秦尘然用手掌扣住陈无的胸,五指一用力,那胸肉就挤压出来了。又好奇的去抠抠陈无的乳头,褐色的,小小的硬硬的。陈无觉得很奇怪,并不舒服。

秦尘然是跨坐在陈无腰胯上的,陈无早就被秦尘然摸的欲火焚身了,终于忍不住,用胯部顶了顶秦尘然的股肉。

秦尘然当做没有感受到一样,继续摸着陈无玩。“你这奶这么大,能出奶么。”秦尘然又俯下身去,舔了舔,只觉得硬硬的小粒,两人都得不了趣,就算了。

秦尘然又将头上移,舔了舔陈无的脖颈,陈无感觉到师尊的气息喷在自己脖子上,而后就是师尊湿软的舌头,用舌尖浅浅的舔着自己脖子上的青筋,用牙齿轻轻撕咬着自己的喉结。又轻轻吮吸着,陈无觉得有点疼,有点痒,可能留下印子了。

玩完脖子,秦尘然又移步到陈无的脸上,用手指描绘着陈无的面部轮廓。陈无留的短发,刘海有些长了,秦尘然把陈无的刘海撸上去,露出陈无的脸。其实秦尘然不常看陈无的脸,陈无面对自己,多是跪着的,低着头,平日里干活,又多看的是侧脸,只看到那高挺的鼻梁和有些厚的唇。听说唇厚的人是重情的,秦尘然的唇薄薄的,颜色也淡。

陈无悬悬而望,欲望爬满了脸颊。秦尘然却更是昂然自得了,捏捏陈无的耳垂,摸摸陈无的眼皮,又亲亲陈无的唇。

秦尘然先是浅浅的碰着陈无的唇瓣,过了一会儿,像是习惯了一样,就把舌头挤了进去,陈无感觉师尊将舌头伸了进来,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嘴,恨不得立刻吮吸住秦尘然的香舌。秦尘然瞪了陈无一眼,用手掌甩了他的胸肉一下,那胸肉被抽的晃起来,小麦色的皮肤上就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心。陈无也安静下来,不再乱动自己的舌头,连那偷偷摩擦的胯部也停下来了。

陈无安静下来之后,秦尘然便快心遂意了,更加仔细的探寻着陈无的口舌。秦尘然在明月那喝了不少酒,因着王明月喝不了太烈的酒,婚宴上备的都是低度数的果酒花酒,秦尘然没喝舒爽,但陈无现在感觉不错,他最厌师尊喝那烈酒,辣嘴。

这果酒就很不错,有果子的香气,酒味也不浓烈,陈无吃着秦尘然的渡过来的唾液。

秦尘然不让陈无动,陈无除了吞咽口水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秦尘然吸着陈无的舌头,又时而将舌头在陈无口中肆意回旋,舔舐着陈无的喉头。秦尘然亲的忘了情,微微侧着,用手固定着陈无的下巴。两人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流到了秦尘然如玉笋的手指上,湿漉漉的泛着光。

两人亲得火热如焚,骨麻筋软,秦尘然仍是不愿松开嘴唇,舔着陈无的上颚,身体下塌,原本两腿是跨坐在陈无身体两侧,现在伸开了,两人身高相似,这下,两人的胯部便对在了一起。

陈无早硬得难受了,一根肉棒跟铁刚打好似的,又热又硬。尘然倒是只是微微勃起着。秦尘然一边亲,一边摩擦两人的鸡吧,隔着衣物,陈无这个小雏鸡也有些受不住了,前列腺液不住的往外流,薄薄的白色里裤很快湿透了,印出水渍来,要知道里头还有个裤头呢。

秦尘然从那前门襟里一掏,那鸡吧就从陈无裤子的洞里出来了,一根鸡吧威风凛凛,只等着能在那人间仙境驰骋一番,将那桃花树用巨斧砍得七零八落,成那残花败柳不可。

可是遇到了秦尘然,暂时是没法气吞山河了,不要马革裹尸便是好的了。

秦尘然用手掌量了一下尺寸,不错,比自己的手伸直还长出一截。不知道这雏鸡持久度怎么样?尘然用两指围住柱体,没法完全围住,便用着那指腹摩擦着青筋,又换个位置去摩擦龟头。

陈无自然是撑不住的,但怎么能扫了师尊的兴致,只得咬牙忍住,就怕一不小心精关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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