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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赎身前被老顾客()

 

陆妙竹是春意楼的花魁头牌,活着的摇钱树,她要赎身,除了要付出巨额赎身费外,还得在临走前伺候好一众老顾客才行。

大堂。

夜色渐浓。

陆妙竹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十几个男人在她面前排队,挺着鸡巴,扶着陆妙竹的脑袋,仿佛用飞机杯一样,就将肉棒插进了她的嘴巴里,随后开始冲刺抽插,玩深喉,龟头怼进陆妙竹的咽喉里,恨不得连卵蛋一起塞进去。

陆妙竹运用高超的口交技术,努力裹吸,两颊都向内凹陷,前前后后地用嘴巴吞吐鸡巴,灵活的小舌舔舐过马眼,为了刺激男人尽快射精,她一脸媚笑地抬眼看去。

男人骂了一句“贱婊子”,随后更加大力地开始顶撞,将陆妙竹的脑袋顶得前后摇晃,大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挺腰冲刺,一股浓精喷射出来。

他拔出肉棒。

陆妙竹乖巧识趣地冲着男人张开嘴巴,让他看清楚嘴里含着的精液,随后又在男人满意的目光下,吞咽下去。

下一个男人很快上来。

陆妙竹的口交技术熟练无比,可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恶趣味。

男人故意用肉棒抽打她的脸,在陆妙竹美艳的脸蛋上不停摩擦,龟头戳在她的嘴唇上,等陆妙竹张嘴的时候,又故意滑到一边,随后握着肉棒,在她的脸蛋各处击打,羞辱道:“贱婊子,这么迫不及待吃男人的鸡巴啊,你不是喜欢吃精液吗?留在春意楼多好,是不是这里的鸡巴你都尝过了,觉得没滋味,要去换个地方吃鸡巴啊?”

他说话时,粗长坚硬的鸡巴左右甩动,击打在陆妙竹的脸上,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陆妙竹无可奈何,主动用纤纤玉手握住了男人的阴茎根部,然后伸出舌头,将阳具上上下下舔了一遍,还将男人的卵蛋含在嘴里,一脸讨好地看向男人。

她的舌尖往上舔去,终于把鸡巴吞进了嘴里,随后卖力的吞吐裹吸起来,用舌头刺激上面的马眼。

男人浑身一抖,没忍住,感觉马上要射出来,连忙把肉棒拔出,对准陆妙竹的脸蛋,挤出浓精。

陆妙竹脸上挂着精液,又伸出舌头,替男人清理干净了鸡巴,才终于到了下一个。

,以后你就叫徐天章。”

嘁。

“我叫陆小舟。”陆小舟懒得理恋爱脑,他的名字从前几世就开始用了,让一个渣男说改就改了?

陆妙竹急了,作势要打他,嗔怒道:“你这孩子。”

“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你竟然想打他?”徐从抬手重重拍开陆妙竹的手,瞪着她,狐疑道:“你以前不会经常打我儿子吧?”

“没有没有,他也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舍得打他?”陆妙竹实话实说。

徐从轻咳一声,看向陆妙竹的目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道:“你的身份,若是传出去,也是给天章跌份,你明白吗?”

陆妙竹愣了愣,等想明白徐从话里的意思和,脸色苍白,扶着桌角,才稳住身体,羞惭地低下头,喏喏道:“我懂,我给你丢人,也给小舟、哦不,也给天章丢人了。”

陆小舟用着六岁的身体,自然是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有反抗能力,他也不想反抗,这一世的目标就是混吃等死。

徐从抱他回府,对外宣称妻子不能生育,于是从老家抱了个侄子,过继在自己名下。

实际上是徐从不能生。

而徐从的妻子,那个大官的女儿,从小被教导贤良淑德,对于替丈夫背负不能生育的名声,对于教养丈夫跟另一个女人生的孩子,毫无怨言,心甘情愿。

陆小舟无话可说,他也确实不说话,反正饿了就吃,渴了就喝,无聊就发呆,困了就睡觉,一天天过去。

直到九岁。

徐从一副宽容大度的作态,放陆妙竹进府来看看儿子。

陆妙竹瘦了很多,她本就是清瘦的体态,再瘦,就不好看了。

身上穿的衣服,还没有在春意楼时穿得好。

陆小舟对恋爱脑烦得要死,但是这一世是胎穿,陆妙竹也确实对他不错,现在也确实过得好惨。

心念一动。

他将手腕上戴着的金镯子褪了下来,塞到陆妙竹手里,又扭头对徐从说道:“给我娘一点钱。”

他不想见陆妙竹。

但也不想见陆妙竹过得惨。

九岁这年。

陆小舟开始说话,开始学习,开始逐渐掌握话语权,可以给陆妙竹更多的金子银子首饰,徐从是个抠门的,好像陆妙竹喝风饮露就能活一样,眼睛瞎了似的看不见陆妙竹身上穿的衣服都有补丁了,他能看见,他得想办法。

作为徐从眼中的唯一继承人,陆小舟的地位固若金汤。

作为重生好几世脑袋空空的现代人,陆小舟总算有了一点金手指,他可以过目不忘。

在古代,有个当探花郎的爹,有个是大官女儿的贤惠嫡母,再加上超越同龄人的心智,读书之路,轻松拿捏。

陆小舟成了本朝最年轻的状元。

他又攒了一笔钱,独自出了府,准备亲自送去给陆妙竹。

小宅子里。

人去宅空。

陆小舟摸不着头脑,这宅子很小,是当年陆妙竹买的,现在陆妙竹不在这,可屋子里还算干净,可见主人就算是出远门去了,也没走多久。

他极有耐心,坐在屋子里等着。

从中午,等到傍晚,又等了一夜,又等了一个白天,到了第二天深夜里。

外面传来纷杂的脚步声。

徐从进了门,他不是陆妙竹,所以陆小舟没有反应。

徐从提着灯笼往他眼前一照,陆小舟依旧没有反应。

“你怎么在这?”徐从只有他一个儿子,这儿子又十分争气,所以格外招他心疼,放下灯笼,竟是脱了外衫,给陆小舟披上。

陆小舟看着他,问道:“我娘呢?”

徐从动作一顿,不敢回视,低头道:“你娘不是在府里吗,你跑这来干什么?”

“我说我亲娘。”陆小舟没让他成功转移话题。

徐从定睛看了儿子一会儿,认定儿子是个聪明人,和他一样的聪明人,所以他实话实说了:“她是个娼妓,你是状元郎,你也不想想,哪日她要是被人找出来,那可是你最大的污点!”

“她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倒也自觉,投了西凉河了。”

“往后你就好好当你的状元郎,爹还在官场上,一定把你扶上青云之路。”

陆小舟只觉得脑袋里有一根弦断了似的。

陆妙竹投河了?

他舍弃掉自己宝贵的发呆时光去读书,去搞一些金银,不就是为了给陆妙竹?不就是为了让陆妙竹将来能安度晚年?

现在告诉他,陆妙竹没了,那他做的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陆小舟抬脚去了西凉河,京城有宵禁,但禁卫军认出他和徐从的身份后,又乖乖退下,陆小舟站在西凉河边上,盯着黑黑的河水。

凭古代的技术,想要从河里找出一具尸体,太难了。

这也是陆妙竹投河的原因吧,她这个“污点”,彻彻底底消失了,再也没可能成为别人攻击她儿子的把柄了。

徐从怕他跳河,急得抓耳挠腮。

陆小舟站到凌晨时分,又回了小宅子,他是不可能自杀的,自杀后,下一世恐怕又要从婴儿开始。

他要混吃等死。

他再也不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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