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被奴隶J透(攻给受口/睡煎)
拿过去喝了个干净。
霍里在几个小时后才摇摇晃晃地出门,站在矿区的高台上俯视下方挥动镐子汗流浃背的奴隶们。唯有这个时候,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才能极大地得到满足。
哑巴奴隶是人群中最突出的那个,霍里一眼就发现了他的身影。他赤裸着上身,被太阳灼晒的皮肤布满汗珠和尘土,正娴熟地搬起地上的石头放进背筐,每一次动作都调动起肌肉结实的轮廓。
似乎是感觉到了上方的视线,奴隶抬起头,尖厉的视线穿过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投射过来。目光触及的瞬间,令人毛骨悚然的凉意直窜脊背。霍里一愣,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奴隶的眼神吓住了,立刻恼怒地皱紧眉头,重新聚起气势,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奴隶收回视线,继续装填矿石的工作,那股残酷冰冷的感觉也随之消融了。
他总是那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成为霍里的奴隶之前就因为不畏惧守卫的威胁而遭到鞭笞。如果不是血污中露出的那双冷得发亮的眼睛引起了霍里的兴趣,他早就变成一滩肉泥,被丢到荒原上喂狼了。
不知感恩的东西!
霍里盘算着今晚该如何找借口惩治不服管教的奴隶,当看到另一道身影走向奴隶,他彻底阴沉了脸色。
是新调来矿区的军事官,和遭到排挤的霍里不同,他是旁人口中平民出身的贵族、崇高的战争英雄,在首都就有很高的声望。自他来到这片荒芜之地后,一视同仁的亲民手段也收获了不少士兵的支持,就连奴隶们都跟着沾了光,不仅能分到更好的食物,还免于遭受被士兵虐待至死的下场。
虽然霍里不大明白为什么要优待那些低贱的懒骨头,但看到本来讨好他的家伙转头去围着别人打转,他对军事官的不满在日渐增加。
而现在那个虚伪的男人竟然跑来拉拢他的奴隶了!
霍里攥紧了拳头,死死盯着二人。从军事官的口型依稀可以分辨他在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奴隶停下手头工作,淡色的眼睛对上军事官的脸,余光若有若无地扫过站在远处的霍里,很快又垂下了脑袋,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对他来说,似乎背在肩上的矿石比这个笑容亲和的男人更有吸引力。
“等一下!”军事官还想叫住他,但霍里已经急匆匆地赶来了,毫不客气地挡在他和奴隶之间,“你在和我的奴隶说什么?”像是为了迫切证明奴隶是他的所有物,“我的”两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军事官露出轻慢的笑容:“霍里老爷,这是私人谈话。”正如霍里看不起他这个“新贵族”,他也瞧不上对方那类好吃懒做的吸血虫。
“没有我的允许,他不接受你的‘私人谈话’。”
奴隶在他们两个争执的时候就走远了,二人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追上奴隶的步伐,眼中依然满是对彼此的敌意。
穿过狭长的山洞,空气渐渐变得粘稠滚烫,原本就挥之不去的焦臭味愈发刺鼻。这里是熔炼金矿的地方,整个帝国流通的货币就是在这诞生的,可目及之处却没有金碧辉煌的宝藏,只有加工金属的尖锐噪音和肮脏绝望的气氛相伴。
在此之前霍里从没有踏足过奴隶的工作场所,他就像个误入贫民窟的少爷,好奇又不安地打量周围的环境,路过汗流浃背的奴隶立刻嫌恶地避开身体。
没有多少人能忍受长期待在这样炎热的环境中,军事官和霍里的脸上都汗津津的,但又想和对方较劲到底,谁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哐——”哑巴奴隶像是早已习惯了这里,铲起大块矿石扔进熔炉,视身后两个贵族于无物。
升高的温度将空气灼烤扭曲,不多时霍里就感觉脑袋发晕了。他偷偷瞥了一眼军事官,对方还在坚持,虽然脸色不好看,但还能稳稳地站在那。于是霍里咬咬牙,继续和他僵持。
很快军事官就耐不住高温败下阵来,他看向摇摇欲坠的霍里,服软道:“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发现……”
霍里眨眨眼,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重影,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没等军事官说完,就浑身一软,朝着燃烧旺盛的熔炉倒了过去。如果没有人及时救他,这个倒霉的男人就会和煤炭一起化成炉灰。
军事官还没来得及抓住他,一直默不作声的奴隶就先他一步托住了霍里的身体,把他带离了炉火的范围。
霍里模糊的意识瞬间恢复些许,发现自己正趴在奴隶怀里,滚烫的脸颊紧贴他的肩膀,立刻恼怒地挣扎起来:“你怎么敢未经允许就碰我的腰?”
奴隶果然松开了手,霍里虚软的身体根本站不住,眼看就要倒下去,吓得他发出大叫:“啊——”
他又被抱住了,这次还没等奴隶用力,他就惊恐地圈住对方的脖子,心有余悸地望着身后熊熊燃烧的烈火。
“抱我出去……”霍里感到一阵丢脸,不敢和军事官对视,只能羞愧地埋首在奴隶颈窝,低声命令着。
他发誓,如果奴隶敢有任何嘲笑他的意思,就在今晚处死对方。
幸好奴隶很听话,表情也十分平静,在军事官惊讶的目光中举起霍里沉重的身体,大步离开了燥热的熔炼区。
大约是因为中暑和宿醉,又或者是不敢面对现实——身为贵族,竟然不知廉耻地待在一个奴隶的怀里!霍里在回去的路上就陷入了昏迷,软绵绵地倚着奴隶的肩膀,对路人充满好奇的眼神毫无反应。这对好面子的他来说倒是件好事。
奴隶将他送回房间,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昏睡中的男人很明显感到了舒适,从鼻腔挤出两声轻微的哼唧声。
奴隶在床边坐下,朝他低着头,手背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却难从那双沉默的眼中看出什么情绪。
霍里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意识仍然昏昏沉沉的。那只手在他脸上肆意游走,从脸颊滑至嘴角,粗粝的指腹挤压着略有些干燥的唇面,揉红了娇嫩的皮肤,他也只是动了动眼皮,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奴隶弯下腰,轻柔而缓慢地亲吻他的嘴唇,就像某种好奇的试探,舔舐过柔软的嘴唇,卷走沾在上面的一点汗水。确认猎物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奴隶的耐心也随之一扫而空,捏着霍里的脸颊,逼他张开紧闭的牙关,蛇一般危险滑腻的舌头直往霍里的口腔里钻。毫无抵抗能力的舌头因此被迫拉扯出来,和奴隶的唇齿交缠在一起,接吻经验少得可怜的霍里很快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呃……不……”他发出小声的咕哝,但又没法立刻睁开眼做点什么,舌尖无力地推拒着口腔里的入侵者。
在他快要窒息前,房间门被敲响了。奴隶从他的嘴唇上离开,冷漠地看向门口,和军事官那张友好又有些惊慌的脸对上视线。
他不是正巧到这的,究竟窥见了多少门内淫靡的秘密,旁人无从得知,但很快他表情中的那点错愕就被歉意很好地掩盖了过去,带着一贯充满的微笑走了进来。
“抱歉,我来看看他。”他格外平静地说明了来意。
从没有贵族会在奴隶面前道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军事官是在放下身价向一个卑微的奴隶示好,可惜哑巴奴隶对此无动于衷,只低头注视着霍里重新平静下来的睡颜。
“你是来自霍塔莫王国的战俘,对吗?”
军事官指了指奴隶臂膀上的奇异花纹,紫黑的纹路缠绕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构成彰显荣耀与力量的神秘图案。霍里和别的那群酒囊饭袋看不出奴隶的特别之处,军事官却不一样,他上过战场,眼光毒辣,一眼就分辨出奴隶的特殊之处——而这种特殊之处正是他现在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