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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

 

越是深入雨林,植被就越是茂密。男人敲开树根,挥走堆积的叶片,从蛀空的树洞里掏出被密封袋包裹的药瓶,拿在手里抖了抖。

“蝎子昨天没撒驱虫粉?靠,这么多蚂蚁。”

他蹲在地上打开腰间的水壶,对着密封袋冲了冲,这才把药瓶掏出来,拧开盖倒出两粒胶白的药丸,一粒丢进嘴里,一粒抛向空中。

一道黑影从树丛掠过,药丸消失不见。扇打翅膀的声音渐近,yan浩禹落到一根粗大的枝g上:“下过雨,从燕子洞到天生桥这段绳子都是sh的。”

“啧,等会儿套两层密封袋,在外面那层洒点药,我不信这些虫子还敢往里爬。”荣九喝了口水,把嘴里嚼碎的药渣咽下去:“每次吃这玩意儿都感觉像在吃g燥剂。”

“g燥剂b这个y多了。”yan浩禹伸了个懒腰,从树上跳下来:“还早呢,在边线转一圈再去站点呗,反正财务室……”他忽然停了下来,张着嘴却不出声,脑袋上冒出一对尖耳朵,机警的转了转。

荣九挑眉,安静的站起来。

「怎么了?」他b着口型问。

yan浩禹指了指边线的方向,伸出四指摆了摆,然后收拢,只竖起食指。

荣九神se凝重起来,顾不上把药瓶放回去,起身的时候随手揣到包里。

“鸟形哨兵,有展翅声。”yan浩禹压低声音:“这个距离一定越线了,其他人你来对付,我去会会他。”

“行,小心。”荣九点头,yan浩禹翅膀一扇,化作兽形飞上天空。

“一群不长眼睛的东西,看爷爷我把他们牙都打碎。”荣九快速脱下衣k,一gu脑塞进背包,双手往前一扑,姜h的尾巴在空中甩动一下,随着几个跃身隐入漆黑的密林。

而此时灯火通明的哨所里,桑少煊很抓狂。

毕竟作为一个t魄强健的哨兵,他可能因为嘴贱被人掐过脖子,但还没被因为嘴贱被掐着脖子深喉过。

不过这都是今晚之前的事了。

口中的柱t又一次ch0u离出去,桑少煊g呕一声,连忙侧过头汲取空气,以免在下一波进攻中受罪。

石静暂时停了下来,等桑少煊喘了一会儿。

“我在问你话呢,桑少煊。”石静掐住他的下颌,冰凉的物t粘着他的口水抵住他的脸,强y的让他看向石静,“咳咳咳…臭b1a0子…”桑少煊剧烈挣扎起来,他的手脚被缠住,输出去的力量仿佛打在棉花上。

“臭b1a0子?我吗?”石静指着自己问,桑少煊发泄一般骂道:“a的!saohu0……”

“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这巴掌一定是用了全力的,石静baeng的掌心立马红了,背后的伤口也扯得发疼。桑少煊的脸被打得一偏,他先是呆了一下,再抬眼时目光凶狠,仿佛回到了变成野兽的时候,轻蔑的啐了口唾沫,“呵,骂的就是你,jianb,母狗,找c的烂货!”

石静对这些词汇并不陌生,只不过大部分人不会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出口,而那些背地里的讨论,在她还未觉察的时候就被迫销声匿迹。直到再没有人为她解决流言,这些恶毒的言语才一gu脑向她倾轧而来。

生气没办法解决所有问题,在决定到这里做向导时,她就能猜到自己会得到什么评价。说到底哨兵和向导不过是近百年才出现的基因变种,本来该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但因为其特殊的桃sex质,在大多数人的谈论中总是作为低俗的话题出现,尤其是双方关系中多处下位的向导。就算近些年的宣传和科普树立了哨兵向导的正面形象,但对“x”的偏见和诋毁从未消失,只是被藏在了更深的地方。

就连哨兵,在面对向导时也会在心里回想曾听过的哨向情事,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制,得利者对失利者的掌控,哨兵对向导,男人对nv人……

“我最后问你一遍。”石静捂住桑少煊喋喋不休的嘴,被他低头咬住虎口,犬牙陷在r0u里,石静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她执拗的看着桑少煊,直到把他看得发毛,悻悻松了口:“c,你到底想g嘛!?”

“桑少煊。”石静根本不在乎他聒噪的叫喊,她ch11u0的坐在桑少煊的x膛,语调平静的问道:“你说我是b1a0子,烂货,母狗,千里送b的贱nv人……”

“我是吗?”她的手掌带着麻木的疼,停留在桑少煊的嘴角,男人一时无言。

桑少煊觉得自己才是疯了,他从出生开始了。

她不想为难自己,放弃了用毛巾给阳浩禹撸管的念头,玩起来不仅难扳动,还听不到服软求饶的声音,得不偿失。她把毛巾一丢,滑坐到那根对情事仍算陌生的柱体上,两腿一并,夹了上去。

石静烧才退不久,体温比寻常时候要高些,阳浩禹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腿,热气腾升的肉棒被夹在绵软的腿心中央,极乐的入口就隔了两层布料,简直近在咫尺,阳浩禹喘息粗重,喉结难耐地滚动,在本能的催动下开始挺动摩擦起来。

“哈……”他很激动,也很舒服,为了更好地用力而盘起腿,石静被他从背后拥住,阳浩禹似乎不满足于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把脸埋在她的肩颈,开始啃食石静赤裸的皮肤,一只手下压石静的腹部,另一只无师自通的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弄。

……这家伙真的没意识吗?石静无语了一瞬,被抱在哨兵怀里揉胸啃脖子,还有一根铁棍在腿间进出,她感觉也上来了,把头搭在阳浩禹耳畔边喘息,大腿内侧的蜜肉一次次被捅开。

石静不禁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被进入,这个姿势能让阳浩禹干到多深……想到这里她牙酸极了,一只手伸到腹部丈量,阳浩禹的龟头撞到她的手心,石静比划比划下体到手掌的距离,再次坚定了自己在哨向关系中做上位的立场。

就在石静摩挲着丈量距离时,阳浩禹面色潮红,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龟头快速冲撞进石静的手心,在她嫩生生的手里操出咕叽的水声,石静低头看了一眼,带着点婉转的埋怨轻笑道:“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好香,好软,好热。

阳浩禹浑身上下充满使不完的劲,明明周围空无一物,那股一直若有若无的环绕在他身边的气味又变得浓烈起来,身上再次传来让人欲罢不能的舒爽。

“呃啊……这才,没多久啊……”他咬着牙,却控制不住欲望诚实的勃发,“玩……老子呢……哈啊……”

他的鸡巴好像被裹进了一处紧密又柔软的甬道,爽得他头皮发麻,“操……”太热了,太暖了,他的鸡巴兴奋地挂着水,似乎有肉壁一样的柔软在夹着他震颤,有那么一瞬间,他再次看到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她背对他,披散开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在脊背处晃荡,他伏身,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潮气——他在操她。

此念一起,如同一股电流穿过阳浩禹的腰椎,他抬着劲韧的腰,疯狂挺动胯部往前干去。

进抽之间淫水四溅,他仰头从鼻腔溢出几声闷哼,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亢奋的甩动雄腰,马眼快速开合,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爽的不行。

忽然身前的女人转过头朝下面看了一眼,接着抬起眸,那双仿佛呈着清泉的双眼嗔怪的看向他,倾泻的发遮住她一半面容,红唇微微勾起,声音清丽婉转的说:“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阳浩禹马眼一麻,凸起的喉结微微一滚,浓精又猛又快的往外喷。

他射了。

快感中他看到女人惊讶地垂眼,一脸揶揄眼看就要开口,阳浩禹情急之下伸出手,想捂住她的嘴,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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