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森林里野合小灰狼被爆炒小B不停喷水
软的身体,竭力翻身,两枚长乳头却不如他的行动那样干脆,扎肉的粗羊毛和干草编制的地毯有些粗糙,爬行时不过划拉几下,纤维就扎进了乳孔中。
“呃——!”夏寒难耐的喘息带着少年的清透,还有迈入成熟的温润,也难怪布兰谢特和索洛蒙都乐意撬开他的牙关,强迫他打算咽下的呻吟都释放出来。
“好扎……有东西进到……乳头里了……”看来确实扎狠了,夏寒泪眼朦胧,一双明眸精准地找到系统,可怜兮兮地说道,“帮帮我……好不好……”
足有小指节长的乳头中,被粗硬的纤维刺进了一半,鲜红的乳管只差一点就被贯通彻底,刺开最底端。
而肥软的乳晕中,隐隐透着一股几欲胀裂的饱满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将乳晕填满,再也装不下了。
扑面而来的靡艳之气,让单纯的系统有些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的数据紊乱了一瞬间,莫名有些害羞。
为了掩饰不自在,系统用囤积的能量幻化出短短软软的手,帮助夏寒的长乳头解脱。
祂的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地触上去,俏生生的乳尖随着呼吸颤抖,水盈盈的一片,红得仿佛将要融化的蜡油。
夏寒只觉得乳尖一烫,还未看清胸前发生了什么,喉间就挤出一声哀鸣。
“系统……别……那里好痛……感、感觉会……喷东西……”
透明的短手颤抖得不行,将两枚长乳头震颤得越发挺立。系统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总算是明白任务对象为什么一直咬着夏寒不放。
系统不得不承认,夏寒长得纯,身体却实在是……太骚了……
天然的耽于欲望,对性事之间的感受毫不遮掩,直白得可怕。可他又有那么点被教育出来的廉耻,懵懵懂懂地反抗着。
“那、那我帮你捏紧,不会让你喷出来的。”系统咽下一口提到嗓子眼儿上的数据,能量手浅浅地捏住乳头,往上一提——
粗糙的纤维滚过乳管,扯出来时竟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湿意。
“呃嗯……”夏寒眼眸微微睁大,湿润的薄唇张开,艰难地喘息。
两口淫穴被布兰谢特和索洛蒙肏得太厉害,肥满地挤成一团,稍微动弹一下,滚烫的粘膜就互相磨蹭,足够敏感湿润的软肉饥渴地相互吮吸着,试图缠绞足以解痒的硬物,却只能互相舔弄,发出“啧啧”水声。
夏寒艰难地爬向床底,眼眶中的湿意模糊了他的视线,额角流下的汗扎得他眼睛难受,险些睁不开。
“加油,还差一点,很快就能结束了。”他默念着给自己打气,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品味已经酸胀的快感。
从屄里溅出来的精水在身后拖成了一道淫靡的通路,仿佛情欲的战俘,从崩溃的边缘挣扎出来,带着一身战栗和汹涌不止的高潮。
简简单单的爬行,竟让他近乎脱力,只能用手肘的力量勉强前进。
门外的交谈声愈发近了,外婆似乎在询问两人什么,暂时让两人止住了脚步,给夏寒争得了宝贵的几秒钟。
红色的布料堆叠在箱子里,仿佛胜利的红。
得益于下身喷涌不断的汁水,滑溜浓稠的蜜液将大腿打湿,夏寒一个挺进,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抹晦暗的红色。
“……摸到了,系统——”胜利居然来得如此之快,反倒让夏寒无措地攥着布料,口中语无伦次。
昏暗的床底,匣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咔哒——!”
夏寒仿佛应激的幼狼,连疲软的耳朵都瞬间竖起来。
如同情景复现,他的脚踝再次被一只铁爪似的手禁锢,作势要往外拉。
“宝贝,你这是在干什么?”只是这次,说话的人换成了布兰谢特罢了。
来人毫不客气,扯着脚踝就把夏寒拖了出来。
不过一晃眼的功夫,夏寒就从昏暗的床底回到了充满烛光的房间内。
半长的乌发凌乱,湿漉漉地贴在脸侧,急促的喘息和情绪紧绷,让小灰狼纤瘦的身体微微颤抖,两枚小奶子凝脂般晃动,顶着胭红乳晕和小指指节长的奶头;色情肥腻的雪臀上纵横交错着掌痕,充满教训的意味;中间外翻的肛口和脂红的阴阜皆是湿如捣烂花汁的模样,被男人的硬物打磨得晶莹透亮,娇艳欲滴。
布兰谢特心里清楚,他的未婚妻不会停止寻找能让他回家的关键信物。
早在小灰狼被他刚带回去时,家里的抽屉柜子时常如同遭贼一般翻倒杂乱,却什么都没丢。
到后来,像是学聪明了,或者说看到他回家后到处收拾,装傻一般什么也没说,所有被翻找过的抽屉柜子,包括犄角旮旯里,全都整整齐齐地收纳整齐。
包括本来就不整齐的地方。
好乖,还笨笨的。想到这里,布兰谢特心里又是一软。
他的未婚妻哪里都很好,就是不喜欢他,也从不曾说过要带他走。
布兰谢特的手,一路从握着的脚踝,直直往上攀,掠过小腿和大腿,握住了那只颤颤巍巍的臀,喟叹般将脸埋进了腿心的性器中。
“呃——!!!不!好痛!”阴阜本就红肿不堪,男人用略带发泄意味的舔咬,吸食螺肉般将软嫩的阴唇咂进嘴里,舌头贴着湿黏的勾缝,顶在了肿烫的一粒硬肉上。
唇齿衔住,仅需轻轻一扯,硬籽似的阴蒂就无力反抗,游龙戏珠般在舌尖打转,再张开嘴将整只性器吃进口中,也不管那些黏黏腻腻涌进喉管的稠液是什么,愣是把吃屄吃出了狼吞虎咽的感觉。
夏寒哭得太惨了,抽抽嗒嗒的想要推开布兰谢特的头,没推动,反倒将自己被衔住的小屄给扯痛。
“行了,先别弄他,让他喝点水。”索洛蒙端着水杯,不耐烦地踢了布兰谢特一脚,把水杯送到夏寒的唇边,半是哄,半是强迫的喂了小半杯。
脱离了布兰谢特的钳制,夏寒哪里还有心思喝水,也顾不上仔细瞧两人有些兴奋的神经质眼神,赶忙将手中的红布展开——
布料鲜红,却不是夏寒期待的模样。
“还是没找到啊,夏还想找哪里?老公带你去。”布兰谢特亲昵地用手指蹭了蹭那双哭得红红的眼睛,好像看不见湿润眸中的愕然和害怕。
本就在不停高潮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夏寒瑟缩了一下,发现男人的脸上怪异的温柔不似作假,又抬起头看向另一边的索洛蒙,紧绷的俊挺面容仍是不甚友善的表情。
“早说了,别想着跑。”索洛蒙知道自己在小灰狼眼里是个坏人,索性就把“坏人”这个形象给坐实了,“你找的东西,已经变成灰了。”
布兰谢特笑盈盈的,从地上凌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只手臂长的布袋,扑簌簌的落了许多灰。
他将布袋放在夏寒面前,拥着愣住的夏寒,手掌霸道地半握住细嫩的脖颈,不许可怜的小妻子转移视线。
“亲爱的,你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梅列家的老爷新娶了个美丽的妻子。
他是个丈夫早亡的寡夫,身边带着两个都已经快要成年的拖油瓶,可他实在是生得漂亮,梅列老爷不可抑制的对他一见钟情。
刚好,梅列老爷的亡妻已亡故数年,他的庄园需要一个新的主母,替他管理庄园,照顾孩子。
听起来算是一个还算现实的浪漫爱情故事,不是吗?
辛德将面前被踢倒的水桶扶起来,抹布沁满了肮脏的污水,已经不能用来擦桌子了。
这里没有他的好“继母”,自然也不需要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