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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汛()

 

在废墟中闭眼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怒气散了过半,透过浓烟滚滚回望着西国的方向,阵阵心悸涌上心头。

该回去了。

要在天亮前回去,回到她身边。

犬夜叉侧卧在塌上,捂着肚子盗汗不止,只觉得肚皮紧绷绷的疼,胸前的衣服被奶水渗透了小片。

她在夜里破水了。

身下软垫已经湿透,水还在不断从往外排,她不断调整呼吸去应对着过于频繁的宫缩,连叫都叫不出来,

被把门的仆从及时发现,在意识模糊之际被放进了水盆里。

这木盆很大,容纳一人绰绰有余,里头盛着热水,微微的冒着白气,犬夜叉未除衣物分着腿坐在里面,疼痛减缓了不少,只是里面痉挛着,坠胀得难受。

她咬着牙不喊,指甲将盆沿抓得坑坑洼洼,已经听不清耳边助产的妖怪在说些什么了。为了保持温度盆里的水换了几轮,骤然间指甲抠进木头里,她屏住呼吸仰头惊叫了一声。

犬夜叉感受到自己的宫颈被顶开了一个小口,还在不断往外推。

她努力睁开眼睛在周围寻找,却没有找到她想见的人。

他不在。

杀生丸不在。

“慢慢地,深呼吸,犬夜叉大人。”

助产的四只手妖怪不知道她抽泣是因为没看到兄长,只以为是疼得,一面帮她擦着汗与泪,一面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慰道。

下头还在持续规律的宫缩,挨到开了四指时,犬宝宝一半被推出宫口,进入了产道,里处堵得太满让她连带着后腰酸胀不已。

忽地一端抵在她的敏感点上,不上不下的挤压滑动,阵痛间的快意难以启齿,她咬住唇不愿让人发现。

“需要把腿打开才行,对,吐气。”

好不容易合上的腿又被分开了,她只能听从声音指引颤颤巍巍的继续用力,眼睛微阖着不断吐气。

犬宝宝个头不大,不多时顶破了胎膜全部进入了产道,她挺起劲用力往外推挤,浑身泛起微红,只觉要害处就着湿滑被近乎蹂躏般重重的摩擦过,顶出产道口。

“哈啊…啊…”

犬夜叉被突入其来的快感淹没,抓着盆沿腿根剧烈痉挛,全身绷到了极致,兽瞳涣散着不住上翻,嘴里溢出了不成串的喘声。

“天啊。”

“是个小殿下。”

“可真像啊…”

在经历分娩过程中的高潮后,素色单衣与头发都湿透,她还没来得及看孩子与刚刚归来的兄长,就力竭软在盆里昏迷过去。

不同于杀生丸的内敛,犬夜叉藏不住情绪,她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自顺产完那天她的没有给兄长一天好脸色,臭着脸连眼神也不给,兄妹二人的关系一夜回到解放前。

杀生丸清楚这是她在怨自己去边境驱逐豹猫没在临产前赶回来,犬夜叉好不容易柔软下来的心又筑起了坚硬的壳,缺乏安全感地缩回壳里。

以前不光让摸,嘴也亲得,觉也睡得,早已被同床共枕惯坏了,可几次的亲近都换来了妹妹的抗拒,杀生丸无奈冷炕难挨也毫无办法,自己不占理,又绝拉不下脸去和解。

只好就这么僵着。

他们闹别扭连孩子的名字都没取,眼下过去大半月了,狗崽子已经睁开了眼睛,毛都长齐了,乳牙冒出尖尖,犬夜叉每回喂奶都被咬的受不了,喂次奶要去她半条命。

苦修半月她终于学会怎么抱孩子了,她给孩子拍完嗝,轻轻放在棉被上,自己则侧卧着揉他的肚皮。

与其说孩子,眼下这只从外表来看只能说是狗崽,即使妖力强盛可还不会运用妖力化人形,这小家伙一直都保持兽形,白毛刚长齐,粉鼻头,软爪子,睡觉还咂嘴,除了金色兽瞳、脑袋上一轮紫月和眼下赤红的妖纹,简直与高大俊美的杀生丸毫无干系。

“那些家伙,从哪来看出来像了…”

连半妖的自己刚出生时都会化人形,这孩子该

不会是个傻的。

犬夜叉撑着脸颊暗暗叹了口气,出神的看着吃饱后昏昏欲睡的狗崽,他肚皮朝上仰躺,像一条削了皮的矮胖白薯,手上不知觉停了安抚动作。

引来狗崽不满又哼哼唧唧的奶音,犬夜叉恢复手上轻拍的动作,皱了皱鼻子。

狗样,没出息。

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小家伙,也只好由着他撒娇耍赖,犬夜叉俯下身嗅那热乎奶臊的小狗味,也有些困倦,她拱了个舒服的姿势也跟着陷入午间梦乡。

西国远山里浮着雾气,看似山内刚下完场阵雨,太阳已然西沉,暖光的余晖从窗外照进屋内。

犬夜叉衣领大敞,忽地胸口感到一片湿意,被蹭的有点痒,狗崽用湿润的鼻头把她蹭醒了。

她抱起孩子,声音疏懒困哑的抱怨,“怎么这么快又饿了,上午明明吃的很多…”

犬夜叉撑着身体坐起来,眼睛半眯还没从睡意里出来,松了松衣领把上午没遭罪的乳头喂进狗崽的嘴里。

空气里只有狗崽吮吸的声音,犬夜叉眼睛张合得缓慢,头枕在了一旁的靠背上,她又想睡了。

似梦非梦里感觉有只手在拨弄着她的头发,她睁眼才发现杀生丸坐在软榻的外侧,撑着脑袋眸色深沉地凝望她,手上力道轻柔已经透露了和解退让之意。

天知道他坐在这里看了多久。

犬夜叉的身体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融合了青涩与丰熟宛若等待人来采摘的浆果,看着是望眼欲穿的渴、是抓心挠肝的痒、是五内俱焚的痛,感官汇聚在一处叫嚣着想把她干到尖叫腿软、失控求饶。

“你来这里干嘛,快滚少在这打扰我做事。”犬夜叉转过头不去看他,嘴上不留情的赶人却悄悄红了耳根,她喂奶样子还没叫别人见过。

“你别摸我…啊…”

乳头传来刺痛,这狗崽又开始咬她了,到底是敏感部位,刚冒出头的乳牙还是让她有些遭不住,脸上满是隐忍之色。

杀生丸皱眉,看着犬夜叉怀里的那个刚满月的狗崽,不悦的抿起嘴角,连化人形都做不到,吃奶也不会吃,他并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孩子。

拍完嗝后狗崽就摇着尾巴拱在犬夜叉怀里撒泼,可能受到她的情绪影响,狗崽也不待见这冷酷霸道的大妖怪,自始至终都用屁股对着杀生丸。

“…”

杀生丸揪住那指长的尾巴,整只的从温暖的怀抱里扯出来。

没过多久又拱回去了,对着杀生丸的仍然是个白毛屁股。

“…”

一气之下,他两指捏住那毛崽子后颈直接从软榻上了扔下去,把犬夜叉往自己怀里一捞,他向下冷漠地睨了眼,“我的。”

“嗷嗷嗷!嗷嗷!”狗崽呆在底下怒得哇哇乱叫,腿太短扒着木沿怎么也跳不上来,急得团团转。

犬夜叉也跟着急了,“你欺负他做什么。”

“不用管他,睡吧。”杀生丸答完就作势把妹妹抱得更紧。

“这怎么睡啊。”

狗崽子叫得越来越凶,杀生丸揉了揉狂跳的太阳穴,实在不耐烦,手指在空中拨了两下。

障子门被打开,妖力凝成一股气流直接把塌下的小家伙轰出门外,门又自己合上,这次是彻底把他关在门外把犬夜叉抢了过来。

“…”

门外安静半晌,响起了狗崽嘤嘤的嚎哭声,凄惨得像地里被爹疼没娘爱的小白菜似的,抽抽噎噎委屈得要命。

“你干什么!”犬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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