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孕被弟弟压在身下灌精超多塞着超大号按量肚肚(彩蛋:甩鞭子)
成功的……上次没有做绝,这次我要做绝了。”
“就算尚清晏能活下来,他也绝对不会再留在尚闫之身边。”
……………
“这是什么东西?”尚清晏又站在花草边,只是这次是痴痴地望着楼梯,没了侍弄花草的心思。这几日他的心神总是有些不宁,还有些容易忘事,身子还越来越重,不过尚清晏没有太过放在心上,毕竟他也确实快要生了——按理来讲,多胎其实不会等到足月再生产,他将近八个月的时候就今日待产了,虽然和尚闫之在床事上依旧没有节制,但是也确实是实打实有要生的迹象。
这一胎本来就养的有些大,又是多胎,尚清晏和尚闫之在五六个月的时候听医生的诊断时,听到这句话尚清晏就有些发冷汗,先前生小裴和小冉的时候,两个男宝宝都是超大儿,光是双胞胎就让他生了一天一夜,跪着开了好半天宫口又被架起来站着走动,疼得他全身发颤任何一处有感知的地方都在痉挛阵痛,更别提就是头胎,光是娩出骨缝就让尚清晏躺在床上要晕了过去。
不过尚清晏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没事的,没有关系,现在的尚闫之会陪着自己,这一次也不会有上次那么艰辛。
他这样安抚着,怔愣出神,恍然间被身侧的女佣唤醒,侧过头:“这是什么?”
尚清晏脑内一片空白,悠悠然间听到女佣说:“这是您的药啊,这几日您身体不大好,医生,医生让我熬好给您的。”
“哦,哦,是,是这样啊,那辛苦你了,抱歉……”尚清晏眼前一阵眩晕,他努努力才稳住心神,端起盘中的药,一饮而尽。
他没注意到的是,给他端药的女佣仓皇从他身后绕走,急忙逃离这一处地方。
腹部……肚子里……肚子里……好…好疼……
尚清晏无助的扶着身旁放着花的底座,不住地弓下自己的腰,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而身侧出奇的没有一个女佣和下人,尚清晏只能拖着这具身体,挣扎着往前走,身下是中空且尚清晏穿着睡裙的裙摆之下,蜿蜒的血迹斑斑,滴落在他先前伫立的地方。
身后管制室的门被打开了,尚清晏也没有发现,他强支着身子回到房间。
…………
【如果尚清晏的孩子真的生下来了怎么办。】
【这个药会让孩子有坏血病,同时血压时天生的有问题,活也活不长】
【那也就是说,只要让孩子在一出生就血流不止,注定没有活路,对吧】
【那样的话,必死无疑】
…………
坐在办公室的尚闫之沉默着,他手里是一张字条——【想要看真相吗?我可以告诉你】。
“杨叔,你是我的老管家,我一直很信任你,你也知道吧。”尚闫之久违的抽着烟,只不过他没有将烟放进嘴里,只是点燃了放在一旁,任由青蓝色的光带着点点烟雾缭绕,他说着,内心里那黑暗的怀疑越长越大,就像一个黑洞。
可他明明应该相信尚清晏,他看着桌上的相框,内里的相片就算是在此刻昏暗的环境下也能够看得分外仔细。
“是,我从分支一直跟着少爷到了本家,”姓杨的老管家也回着,“不论怎样,我对少爷,赤诚之心。”
“嗯。”
………
家里传来的简讯是后半夜。尚闫之接到消息之后就往家里面赶,简讯内容很简短,传达的信息也很简明扼要。
尚清晏要早产了,距离预产期提早了一个多月的早产。
并且,在简讯的描述下,家中常备的医生在昨日被一楼管制室的人申请,从昨晚开始就没有离开一楼管制室,也就是说,现在的尚清晏虽然已经濒临分娩,却没有医生安胎,甚至尚闫之都不敢想,现在尚清晏身边有没有一个可以帮他的人。
为什么简讯里会直接提到没有医生。尚闫之这样想。
“我不会放人的,医生是我叫来帮我安胎的,要是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弄得出事了,你们负不起责任!”
“先生,可是总共三个医生,您不可能都要吧!而且现在那边已经要生了,你,你不能这样不讲理啊!”
“谁说的要生了,我怎么不知道,更何况生产不都是这样的,开宫口可慢了,先让医生帮我检查好了再去看好了。”
………
“嗯……啊啊…!…!!!!”尚清晏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从今日傍晚他喝下汤药到现在,应该已经有五六个小时了,他身下的羊水还没破,但鲜血却止不住地流出体外。
他回房后直接倒在了地上,八个多月的孕肚直直砸在地上导致一瞬间让他痛吟着倒下,尚清晏被迫进入早产的过程里他的心跳一直都奇快,除开起初倒地时的惊慌,在假性宫缩快速而又频繁的时候尚清晏就隐隐不安——怎么这般快,怎么会,这么快宫口就要打开了。
几个有点经验的女佣已经在他的周侧按压他的腹部,毕竟宫口都要开了,那羊水也应该要破,可是偏生就是没有破,没有破羊水胎儿就下不来,尚清晏已经在床上硬生生挨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他被人发现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宫缩了,而他这五六个小时,无人察觉他已经要生了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后来被一个年轻的新来的女工发现才将他抬上了床,如今硬生生等着开宫口,可是都快要生了,还是没有医生来。
“呜唔啊啊,好疼……不要按我的……我的肚子啊啊!!!!”尚清晏抓挠着身侧的衣服,张开嘴咬紧了牙关,却被一个婆婆掐着嘴张大塞进了一团毛巾。
“不要用力!撑着!羊水马上就破了!”说着几个婆婆各自压着肚子,不着轻重的按压试图让内里的羊水在宫口开启之前就能破开。
只是苦了尚清晏,只能呜呜咽咽地任人宰割,挺着肚子被人肆意摆布着最脆弱的地方,不安与恐惧在他心中蔓延,泪水朦胧着他的视线,他仰起自己的脖颈无力反抗地被掰开双腿,只见粗糙带着厚重的老茧的双手剥开他的孕穴,紧致的孕穴让两根手指都寸步难行,但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手指抵着下沉的宫口,按压着肉嘟嘟的宫口看看了几指。
被这样的手法激得尚清晏不停蹬踹着双腿,光裸着下半身的羞耻也横亘在他心中让他不禁泪流满面。
——尚,尚闫之,救,救救我……
“医生怎么还没有来!羊水快破了!”
“看胎位!看胎位!……羊水,压紧!”
羊水一直都没有破,身旁的婆婆急得满头大汗,侧着身子翻找一个陈年的红布包。
“来来来,我有个土法子,你把人压着!”一个婆婆高声喊着,顺手那着身侧的毛巾,卷成一条绳状把尚清晏的双手箍紧,死死系在了床头,任由尚清晏折腾也逃不开。
只见粗糙的双手捻起一根粗的银针,前头尖端对准了孕穴,长针往里探去,拨开了尚清晏的宫口,缓缓抵住尚清晏内里胞宫脆弱的一层肉膜内包裹着的羊水。
“我这法子把这羊水直接泄下,这宫口也开了,到时候就能生了。”
只是这法子有个弊端,毕竟是土法子,羊水一经戳破就要立刻生产,并且极易流完也就导致孕穴狭窄且干涩,一般情况下这样的法子都是给已经有着充足生产经验并且足月顺产的双儿或者女性使用的。
“呜呜呜唔。”尚清晏恐惧蔓延心间,仓皇摇着头,却无力地感受烧红的铁针炙热的戳入他柔软的内里,一阵刺痛后淡黄色的羊水哗啦啦地流出。
——太疼了,他生的下来吗?尚闫之到底在哪,尚闫之到底在哪?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