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做我的狗吧天天C我”(发癫/师尊发情溢N求G/剧情
不是草来草去就能得到的,稍微有一点点吧,反正我觉得不够。”
美人师尊笑眯眯地道:“我想着的是阿锦自己想要来草我,为我要死要活,给我当狗骑当马乘,变成蛇把我来回草,亲口说爱我。”
“可是我等不及,我想阿锦自己过来草我想得发疯,想他为我要死要活,我自己就能让阿锦生不如死,我恨他。”裴焕枝尾音猛地一冷,他冷漠地继续解释,“我下不了手。”
“你以为,我怎么确定的?”
桓稚一呆,裴焕枝周边的那些影子收拢合为一体,一点点融入裴焕枝黑暗的内心,它们也是黑的。
“全天下都想从我身边夺走阿锦呢……想把阿锦关起来,只能看我只能草我,可是我不能。”裴焕枝摸摸桓锦的身子,桓锦实算条高傲漂亮的青蛇,讨人喜爱的紧。
“有许多人等着草我呢,他们排着队,说着爱我转头又去草别人,我只被阿锦草,哈,你懂么?阿锦会被撕碎的。”裴焕枝声音颤抖,“阿锦做了什么呢,我就多看了那条小蛇一眼,什么也没做,他们打阿锦,用脚踩,用火烧,用笼子关起来扔进魔域。”
“爱是什么?爱是恐惧啊!我怕了阿锦了……我真的害怕。”裴焕枝说着害怕,嘴角扯起一个扭曲的笑,“所以我把他们都撕碎了……后面谁想草我,我就撕碎谁……”
“阿锦不喜欢我撕碎别人,可是我忍不住,我想让阿锦草我,也想草别人,通通都撕碎……”
“没有阿锦就不会有这种痛苦了,我总是忍不住……我一次一次地忘记,一次一次地全都记起来。我好恨他啊,你说我又坏又美,可世界上怎么会有阿锦这样……又坏又好的蛇?”
裴焕枝甜蜜地微笑,深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他的道注定他一生在爱欲里沉浮,不得解脱:“他是我教得最好的徒弟了,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师尊。”
“我舍不得,下不了手,我只能忘。”裴焕枝伸出光洁白净的双手,“草了阿锦,我就想把阿锦撕碎。我控制不住地想阿锦看我和别人……是个什么心情。”
“我爱阿锦,我宁愿阿锦恨我,也不要他用怪异的眼神看我,不要他嫌我脏。我承受不了的……本来……已经到极限了……活不下去了……不想活了……”
裴焕枝说着谁也听不懂的疯话,他不管桓锦到底是不是在睡觉,也不管魔种是否听得懂,他真的已经等了太久。
与人打架受伤,自山林里一觉醒来,裴焕枝遇到了一条漂亮的青蛇。合欢宗夏意深深,修炼成人的青蛇不善言辞,化成原身默默跟在裴焕枝屁股后面乱跑。裴焕枝半夜噩梦惊醒,出去找蛇,他坐在房顶看月亮,半张脸罩了月光,冲裴焕枝开心地打招呼:“师尊,你也来晒月亮么?”
裴焕枝一瞬怦然心动。
裴焕枝试图带蛇做见不得人的事,试图把他拉进淤泥染脏,他习惯了恶劣,所以找到奄奄一息的青蛇时内心波澜不惊。
蛇待在合欢宗脸上渐渐没有了表情,裴焕枝没有发觉,他见到蛇与某个女弟子说话,心中酸涩难言,他知道他那总是躁动不安的心又分出了一点给蛇。
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酸楚,欲望开了口,塞不满,要一直拿别人的爱进去填补。他总是空虚万分,又歇斯底里。欲望驱使他不知不觉地爬上了金字塔的顶端,摔下去就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裴焕枝站在这高位如履薄冰,停滞不前就会被别人踩下去,他只能不断地,拼命地往上爬,只有把威胁他的人都踩在脚下,他才能找到足以饱腹欲望的,合格食粮。
“为了保护阿锦,我……不能死啊……”裴焕枝赤裸的身体晒着月光,“没了师尊,阿锦那么多仇人,谁来帮帮他呢?”
桓稚听不懂,他天真地道:“我是师尊的徒弟,以后谁想欺负师尊,我就折磨他,把他们都撕碎。我帮师尊啊。”
“爱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东西,草来草去。”桓稚撑着脑袋,长睫毛眨了眨,他好像一瞬间长大了一点。
裴焕枝眼睛一亮,“对……对了,你是魔种……谁也没有你强,我死了……你来护着阿锦好不好?”
“我自然要护着师尊的,我是桓稚,桓锦的徒弟,不是什么魔种。”桓稚纠正他,他长得更大了一点,魔种应欲望而生,以欲望为食。裴焕枝分神身上大量复杂的欲望,终究影响了他。
“你会不会也想撕碎阿锦?怎么办啊,世界上没人保护他了。”
“我爱师尊,想草师尊,可是我不敢。”桓稚肉嘟嘟的小脸褪去婴儿肥,变得有棱有角,他迅速地抽条生长,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你害怕师尊被撕碎,不敢草师尊,我身上……我知道的,去哪里,哪里着火,去哪里,哪里下雨打雷。我草了师尊,师尊也会这样吧……”
桓稚难得烦躁地咂嘴,少年青涩的模样再度变化,他一会变成秀美少女,一会变成冷漠剑修,“啊,师祖,你说师尊,喜欢什么样的脸呢?”
“好难挑,都好丑恶。”
裴焕枝一直在摸蛇,蛇尾巴尖乱摇发颤,睡得并不安稳,可无论是裴焕枝还是桓稚都心照不宣地,不会让桓锦记得今天,在青竹林,在幻象中发生的事情。
“妈的,怎么还不醒。”简凤池一剑插在熟睡的一大一小两人中间,剑柄乱晃,他烦躁地看着这一对狗师徒,拔出了剑,他一身血没洗,直接拉帘脱了衣服泡进浴桶里,沉进深水。
桓锦就在床上,身边还睡着个气人的小屁孩,简凤池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一直以来压抑的思念疯长,简凤池郁闷地咬着浴巾,鼻子里发出细微哼鸣。都怪桓锦,把他养成了这副不堪的样子。
想和桓锦……
桓稚悄悄睁眼,简凤池压抑的喘声根本藏不住,他又默默闭上,太脏了。
又好羡慕。
再回到幻境里,裴焕枝全身缠着一条粗度长度都骇人的青蛇,瞪着眼不满地瞧着自家师尊。
裴焕枝腰一软带着蛇也倒下,他枕着桓锦冰凉的身体畅快地舒了口气,身上风光一览无余。
“好久……没这样和你……”裴焕枝长发铺了一地,双颊晕红,如同怀春少女。他无时无刻不沉沦在甜蜜又致命的爱情里,“在一起。”
桓锦没睡一会儿又被弄醒,炸毛了,但是对方是他师尊,他被压着,抗议式地挣扎了几下,默默拿身体把裴焕枝的隐私部位都盖住后安心地又睡着了。
裴焕枝闷哼一声,谴责似的:“你不让我晒月亮。”
蛇完全不动了,就像死了一样。
裴焕枝仰头看月亮,招手让桓稚过来,“月色真美啊,我没喝酒,就看得醉了。”
“那是假的。”桓稚不懂裴焕枝,他懂不了,他什么也不懂。
“随便吧,我好累,你来……杀了我吧。”裴焕枝疲惫地闭目,“今天发生的事,不要告诉阿锦,以后,也当……裴焕枝从没来过阿锦的梦。”
魔种食人欲望,自然也可以吞食人类神魂。裴焕枝的分神,于桓稚来说是至上的养料。
“魔种,吃了我,就不要再吃阿锦了,你跟着阿锦,我不信你没动过心。”裴焕枝闭着眼睛,桓稚走到裴焕枝赤裸的身体旁边,阴影遮天蔽日。
桓稚一夜成年,他血瞳竖立似蛇瞳,又不像那个样子,他冷漠地盯着裴焕枝和蛇交缠的身影,低沉声音淡淡道:“做谁都不好,我决定做桓稚。我桓稚,只做自己。”
桓稚的本来面目长开后,双目渐变狭长,瞳眸中暗红血色流淌,五官刀削斧凿,刻出一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