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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女装/大徒逐渐上头/想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你不许别人看

 

简凤池及时止住脏话,叉腰,凤目复杂地盯着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的孩童,磨牙道,“确实很想杀你,但是我更想杀桓锦,妈的,五年不回来,一回来跟个死人一样不闻不问,一点不管我死活。”

“他还要带个小屁孩回幺鸡山不带我,真他妈的……”简凤池捋了捋头发,吐出两个字:“憋屈。”

桓稚本以为自己拿的是小白菜没人爱be剧本,没想到大师兄的话生生手撕了be剧本,还给了桓稚一个美好得不可思议的可能性。

不用他手撕,进了幺鸡山,师祖师尊师兄自然帮他手撕be剧本。

孩童面上初次露出来,充满喜悦的,发自真心的微笑。

他苦求桓锦五年,桓锦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他收了他,就真的想拿他当徒弟待,带他回幺鸡山,带他见大师兄,他还见到了人美心善的师祖,以后年年冬天,都能跟师祖见面。

他明明窥探过桓锦那么多记忆,却总是忘了桓锦其实是一条嘴硬心软的坏蛇。

不告诉他,简直是太坏了!

简凤池一愣,桓稚的面相好像变了,他又说不出变了哪里,反正变得顺眼许多。

桓稚想,没必要太严苛自己,偶尔干点小坏事,也无伤大雅,师尊不会怪他的,对吧?

孩童这么想着,重新板起脸,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能看见人心欲望。”

随着他说话,碧色眼瞳瞬间被染红,妖异而不祥。

“师尊其实很想你,是我绊住了他的脚步,对不起,我会想办法补偿你。”有错认错,桓稚的目标是带着大师兄一起干坏事。

简凤池厌烦地一皱眉:“你怎么补偿?那可是五年的时光!”

桓锦的春季不属于他简凤池,冬季也不属于他简凤池,他的发情期和冬眠期都不允许简凤池插足陪伴,于是他和桓锦相处的时间变得少的可怜。

“师尊一直忍得很辛苦呢。”桓稚想了想,他很直接地说了出来,“他一直想操进去你的里面,你不许,他就忍。”

“可惜师祖不让,你们不能,这不能怪师祖。”

幻境里裴焕枝痛苦的样子历历在目,桓稚见过了裴焕枝那样血腥残忍的疯癫状态,他无法责怪裴焕枝,他觉得谁都不能责怪裴焕枝。

无人能经得起那样频繁的遗忘动情又发疯死心。裴焕枝见一次桓锦就动一次心,几百年间他无数次路过桓锦又走开。他无数次逼迫自己遗忘,又重新记起那无数次足以压垮人的精神的心动瞬间。

他偷偷的在桓锦记忆里留下分神刻印,又不许桓稚告诉桓锦,他爱得疯狂又绝望,在这场恋情中唯独他是卑微的那一个,他一个人进行盛大的狂欢,他甘之若殆。

狂欢过后,便是如雪寂寞,多么冷血残忍又无情疯狂的男人,桓稚效仿的对象。

在寒冷又没有师尊的冬天,裴焕枝该怎么办呢?

桓稚想,冬天的时候,就带着花去陪陪他吧,他本质上啊,也是冷血残忍又无情疯狂的怪物,两个怪物间,总是有共同话题的。

桓稚定了定神,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他落下泪来,却笑颜如花:“我可以帮你们如愿在一起,在梦里,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至于能不能草翻师尊,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简凤池听得面红耳赤,桓稚又想起来什么的,面色不改,“草了师尊,就不能草我了,你要帮我找腊梅树,找桃花种子,允许我在幺鸡山开一亩三分地种草种花。”

“啊对,再请我一根糖葫芦,听说味道很不错。”

“大师兄,求求你了。”桓稚撒娇也一板一眼,他是简凤池的师弟,简凤池再怎么不爽,也得让着他。

简凤池面色憋得通红,他重新提起剑,骂道:“我操,我受不了了,桓锦究竟教了你些什么脏东西!”

“我要去杀了他,这条坏蛇!谁也别拦着我!”简凤池提剑快步冲进自己的房间,桓稚眨了眨眼,严格来说是师祖教的,而且很有用。

桓稚替简凤池关了房间门,并在外反锁。

“嗯?桓稚,你锁门做什么?”简凤池听到落锁的声音扑到门边用力拍门,“开门啊,不然我就把门打坏了!”

桓稚面无表情地启动了梦境幻象,鼓励简凤池道,“不要感谢我,加油把师尊草翻哦。”为了赠给简凤池的美梦更美妙,他默默把桓锦的潜意识里和简凤池的关系,改成了结道侣几百年。

腊梅的种子,该在哪里得到呢?桓稚思考着这个问题,慢悠悠地晃下云剑宗,心情颇好地游进了人间的集市。

简凤池不知自己在幻境里,他用力打门,没有回应,他拿起剑果断地把门切开四角,门板落地,他丢下剑打算去找桓稚算总账,突然失去平衡栽倒在门板上。

桓锦碧色蛇瞳盯了简凤池半秒,他压着简凤池,刚醒,声音含糊:“凤池……你切门板……你想在门板上做么?”

“声音……会很好听么?”桓锦迟疑了半秒,他解开衣衫,露出大片胸膛,腹肌呼吸间轮廓分明,格外刺激人眼球。

五年,他五年没见过了!简凤池咬牙不看,他推开桓锦,他要找桓稚算总账!

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

桓锦迷惑地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这些还不够吸引简凤池?难道是结道侣几百年后他厌弃自己了?

桓锦默默将双腿换成了蛇尾,结道侣百年,他必须给他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新鲜感!

简凤池还没走两步就又摔倒,这次绊倒他的是一条长长的青色蛇尾,蛇尾缠住他的小腿,一点点把他往回拖。

桓锦尾巴尖探进简凤池裤腿,贴着简凤池皮肤,触感冰冰凉凉。简凤池下意识抓自己腿拿蛇尾出去,桓锦用蛇尾缠住他表达的意味只有两种,一种是撒娇,一种是性交,可他的表情不像撒娇的样子。

桓锦碧色蛇瞳盯着简凤池,那里面什么也没写,可简凤池就是知道,他想做了。

“大白天你发什么情……”简凤池真气了,虽然他也很想,可简凤池更想质问桓锦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五年不回家,带回来个莫名其妙的孩子,一醒就发情。

“凤池……”桓锦被骂得莫名其妙,他咬唇委屈欲言又止:“我,发情期……陪陪我吧。”

简凤池瞪大了眼睛:“你发情期……提前?”

发情期提前是什么鬼?桓锦只是想和简凤池玩些令人羞耻的小把戏,他毫不犹豫地点头,继续委屈道:“凤池,我好难过……”

“放开你的尾巴!”简凤池脸色涨红,蛇尾拽着他的身子使劲拖。简凤池难堪地发现自己兴奋得要死,眼神也不大坚定,桓锦发情期主动得要命,各种撒娇打滚的话连成片说,几乎能把简凤池甜到淹死。

玩他的手段也层出不穷,除非简凤池叫停,桓锦一夜里能把太子殿下玩的爬都爬不起来,两腿发抖战栗,全身上下都是桓锦留下的标记,碰一碰都痛。

可这时的桓锦亦然危险,他抛掉理智的脑袋只想着和简凤池甜甜蜜蜜。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他仿佛遗忘了远在天边,和师尊的某个赌约,他将一切道德礼教束缚抛诸脑后,完全不考虑违反赌约的后果。

青竹林的幻境只是裴焕枝带给他恐惧的一角缩影,裴焕枝与桓锦的师徒关系足有几百年之久。裴焕枝总是忘记他,他无数次想过吃掉他,然后无数次又同他立下赌约,裴焕枝一次又一次的甜蜜的重复:“我简直要爱上你了,啊,我们来打个赌吧。”

“赢了我让你操我,输了……我就杀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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