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本尊不收徒(太子求仙/雪地凌辱/蛇尾/师尊讨债
的徒弟,你想的时候,就来找我,我们是合欢宗,师徒之间,百无禁忌。”做了许多,桓锦真的有些困倦了。
不是的……简凤池想反驳,可回忆里桓锦除了欺负他还是欺负他,他无力地闭目,现在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心对桓锦,究竟是个什么感情。
“没什么不好的。”桓锦伸头亲亲简凤池,满足地展颜一笑。
这年初春,桓锦有了第一个徒弟。
蛇在发情期也有了……陪伴他度过煎熬的那个良人。
桓锦冬眠依旧不能被打扰,冬日他送简凤池去了云剑宗借修,拜托好友楚剑霄代行教养。
第二年初春,桓锦冬眠刚醒,便幽魂似的游进简凤池在云剑宗的房间里等他。
“简师弟,这是师姐让我带给你的,收好师姐的爱哟!”
简凤池面无表情地接住剑穗,开门后就把那东西扔在一边,云剑宗内第一枝桃花都要开了,桓锦还没来接他。
抬头看见床上盘着的一条小青蛇,蛇目无辜地看着他,那眼神明晃晃透着疑问——师姐的爱?
简凤池:“嘶。”
桓锦化形走过来拿过剑穗瞧了瞧,简凤池连退数步,关门声音大得惊人。
心里又紧张又期待地盯着桓锦。
桓锦开心地笑了:“挺好看的,继续加油,我的徒弟就是招人喜欢。”
桓锦想着简凤池收到的礼物堆得一整座屋子都塞不下的场景,心里喜滋滋的。
简凤池略失望,忍不住道:“一个冬天不见,你都没什么别的要对我说或者做……的么?”
习惯了有桓锦的晚上,一个人住云剑宗他想桓锦想得发疯。
桓锦笑意未减,走近,简凤池全身绷紧,眼中渐现迷离之色,光是桓锦站在他面前对他笑,他就克制不住地硬了。
“有,亲亲。”
桓锦刚说完简凤池就不管不顾地扑倒了他,舌尖撬开桓锦牙齿伸进去搅弄,熟悉的气息侵染,简凤池简直是要把这几月来的思念全数倾注在这个急切的吻里。
他在脑海中预演了无数遍桓锦会是什么反应,都没有现在桓锦揽着他的腰,闭眼顺从承受更令他兴奋。
唇舌搅弄的啧啧水声萦绕在他们周围,桓锦经不起亲,很快就硬了,他每次亲吻简凤池都硬,以至于接吻变成了某种暗号,明示桓锦对简凤池的欲求。
衣衫褪下,他们赤裸交叠在一起,阳根磨蹭着阳根。默契无需多言,简凤池舔弄桓锦乳尖,把它舔得发涨发硬,桓锦大手包住两根上下搓弄,咬住简凤池脖颈竭力忍耐情欲。
良久后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桓锦乳尖被玩得肿大,简凤池脖子锁骨全是咬痕,简凤池恋恋不舍地松口,叫了声:“师尊。”
“嗯,想亲亲。”桓锦应了声,简凤池嘴唇被亲得充血发肿,桓锦还是说:“想你了,想亲亲。”
撒娇似的,弄得简凤池心柔软一片。
他指尖磨蹭着桓锦肿大的乳尖,也软声道:“都要被你亲破了,还亲。”
桓锦歪头:“不给么?”
“不给。”
这条蛇身材异常好,要胸有胸要腹肌有腹肌,简凤池摸他胸肌,掌心蹭他敏感乳尖,渐渐揉不动,桓锦身体诚实地又硬了,他顶了一下简凤池小腹,“我就亲亲。”
一年的生活桓锦对简凤池身体适应良好,几次差点越雷池,简凤池修行进步神速,裴焕枝也没再来烦他。不操进去上下没所谓,桓锦反倒喜欢简凤池玩弄他的身体,最喜欢亲吻,很舒服。
“……那你亲啊。”简凤池故意晾着桓锦,去吃另一边乳尖,桓锦闷闷地哼一声,默默开始念清心决。
舌头顶弄乳尖,粗糙舌面来回舔弄乳晕,桓锦念到一半口中溢出呻吟,翻身压住简凤池,碧绿蛇瞳水色弥漫。
“你变坏了。”桓锦勾起简凤池一缕头发,细细嗅闻,花香入鼻,“身上还有别人的味道。”
简凤池不认,他在云剑宗天天勤勤恳恳练剑,绝不沾花惹草,唯独不能克制想桓锦。
“看来在云剑宗过得很好,要不然我就把你放在云剑宗?”
春天到了,妖魔复苏,桓锦也该出去走走了。简凤池目前还不能跟他一起出去斩妖除魔。
“不要,我要跟你回幺鸡山。”
幺鸡山是桓锦和简凤池自立山头的大名,靠近魔域,名字土是土,但由于异常的地脉,幺鸡山灵气充裕,不逊色于某些知名灵山,其上也自然生长着许多珍稀药草。桓锦当初能找到这样的神山,要多亏简凤池的气运之体。
见到了桓锦,再待在云剑宗简凤池才是真要疯。
桓锦摇头:“我要出去游历,不适合带你。”
“再过几个月就是发情期,我也想自己一个人呆着。”
简凤池:“我不。”
“我就要跟你一起回幺鸡山,你去哪里我去哪里,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简凤池气得想咬桓锦一口,桓锦这么说就是打定主意要把他留在云剑宗了。桓锦低头亲亲简凤池,“幺鸡山很破,我们很穷,我出去杀人放火补贴宗门,你跟去做什么?”
仙人的钱财也不是空穴来风,桓锦之前靠宗门补贴吃喝不愁,现在收了简凤池自立门户,自然不能再靠宗门。主要他不想回宗门找裴焕枝要粮,带着简凤池回去登记入册后他就果断拽着简凤池连夜跑路,很幸运地发现了幺鸡山这个好地方,于是落户下来。
简凤池很受用,两人亲了一会儿又起兴,桓锦被压在下面,简凤池半垂眼:“什么时候回来?”
“你什么时候能筑基?”
简凤池眼睛一亮:“应是过几日。”
桓锦:“嘶。”
“双修果真有用,师尊,我们……”简凤池老神在在,手伸向下,桓锦一挡,“你撩拨我。”
他长叹一口气,这才第一年,“你这样,我念一千一万次清心决都不管用。”
少年的精力无穷无尽,桓锦有心宠,也经不起时时刻刻的索取消耗。
简凤池才不管那些,他就是要使劲撩拨,仗着桓锦会纵容,拉着桓锦同他一起沉沦在欲望里,声声师尊叫得真切。又要几个月都见不到桓锦,他得趁现在占便宜个够本。
“师弟,简师弟你睡了么?”
有人来敲门,桓锦正含着简凤池的东西吞吐,他干这事生疏得很,费老大力气才忍住没咬下去,简凤池背靠门板低声骚喘,爽得不能自已。
他压抑喘声,无礼地按住桓锦的头,深深下压:“什么事?”
“啊,就是今天洛掌教演示的那个新剑法,我想了半天都不懂,所以想来问问你怎么……”
简凤池冷冷地打断道:“我要睡了。”
那弟子仍不死心,在门口徘徊不走,“简师弟,你就帮帮师兄吧,洛掌教他那么凶,也就你敢上去请教他……”
桓锦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偷听,他在考虑要不要变成蛇钻进徒弟袖子里,或者直接施个法原地消失,吞吐的动作放缓了。
换作平日简凤池可能会帮,而现在,他只觉烦厌。腰身细微地挺动,带动阴茎在桓锦口腔内来回抽动,青筋直跳,不可否认,简凤池心里又烦又兴奋。
桓锦想不到他这么大胆,脸挂不住想跑,简凤池凤眸雾蒙蒙,手插进桓锦发丝间,桓锦只好老实吃他的东西。
简凤池身子乱着声线却异常冷静:“……哪一招不会?”
“啊?”那弟子瞬间充满活力,絮絮叨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