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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尊不收徒(太子求仙/雪地凌辱/蛇尾/师尊讨债

 

桓锦含笑在少年臀部上下抚摸,声音低沉又好听地说下流话:“你若想拜我为师,就需同我双修,日日夜夜被我压在下面操弄……”

坏蛇咬完还嫌不够,在伤口处呵了口气,简凤池受刺激,几乎要跳起来躲开他,被桓锦拦住圈进怀中。他温和地捉弄着太子殿下,故意变了嗓音恶心人,声音甜腻,“嗯嗯哼,乖徒,你可愿同为师双修?”

简凤池脑子一片空白,他从未想到仙人也是有分别的,他错估了桓锦。

身体在桓锦极有技巧的抚摸下诚实地起了反应,似在证明着他在床事上的娴熟技巧。简凤池难以呼吸,身体僵硬得不成样,心理防线被桓锦出人意料的举动摧毁得溃不成军。

“不……不……”简凤池头摇得像拨浪鼓,眼尾顷刻红透,淮竹楠木被定在原地,揣着怒气的眼睛正对着他的方向,他难堪的模样倒映在属下眼中,被一览无余。

仙人……不会……他怎么会是这样的?

简凤池的抵着桓锦小腹,少年的热度异常明显,桓锦笑了一声,简凤池的下体便裸露在风中,简凤池瑟缩了一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恐惧万分。

桓锦虽未经人事,做了几百年合欢宗,总归见过许多。

桓锦挑开太子的便服下摆,冰冷手掌握住简凤池热烫的挺立,缓缓上下摩挲了两下。

“放……嗯……”简凤池的注意力一直在侍卫身上,禁不住双腿战栗,又不住将目光投向侍卫。

简凤池忍不住喘,少年藏不住也压不住欲望,仰着脑袋像一头待宰的小羊羔,桓锦弄着他,嘲讽似地道了一句:“雏儿。”

桓锦在床事上没什么特殊癖好,又是第一次帮别人弄,兴趣一上来就认了真。简凤池反抗的意思不太坚持,卡在他怀中呼吸紊乱到忘记反抗,两条长腿在冷风中无力地颤抖着。他迷茫地望着桓锦身后茫茫风雪,不明白为何就变成了这样。

桓锦的手如有魔力,握着简凤池灼热阳根上下套弄,拇指偶尔抠按中间的小口便令简凤池颤抖不已,掺着凉意的手温更是别样的刺激。简凤池很快注意不到周围,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攀住桓锦的脊背上,低低地细声喘息。

“乖徒,喘得真骚,为师都要听硬了。”

桓锦才弄了一会儿就手酸了,漫不经心说骚话刺激简凤池幼小纯白的心灵。

他手底下的动作变得没有耐心,他加快速度搓弄柱身,揉捏捻按,玩着龟头包皮,将小口吐出的湿滑精液抹在简凤池茎身下体乃至稀疏体毛上。

简凤池受不住突然加速,咬着唇腰身挺动,沉湎于无边欲望中,压抑着想叫出声的欲望。

简凤池无措地想说点什么,倏忽间脑子一白,白浊尽数喷射在桓锦手掌上,多余的接不住,落在了地上,染湿了一小滩地面。

桓锦抽手出来,把沾满精液的手掌在简凤池失神眼眸前晃了两晃,凑到少年口边,温声哄劝道:“乖徒,尝一尝你自己的东西。”

简凤池高潮余威犹在,魂还在天上飘着,呼吸间精液浓腥味道突然冲了鼻,他没反应过来,拼命摇头,桓锦没耐心了,撬开他柔软唇舌,冷漠地命令他舔干净。

骄傲的少年自然不应,桓锦玩弄少年所调理好的心情又变暴躁了,兽性占了上风。一想到他整个冬天都不能和他最爱的周公私会他就克制不住地想掐死太子殿下。冬眠被打断的桓锦纯然是条唯恐天下不乱的坏蛇,谁来了都讨不到好。这条坏蛇说要让人皇太子将射在他手上的白浊舔干净,那便一定会如言兑现。

桓锦两根手指撬开简凤池唇齿,勾出舌面,简凤池纯黑的眼眸倒映着桓锦无情无欲的清冷面庞,舌尖染上苦涩咸腥味道。情热后的身体无限冷,冷得简凤池双腿打战,一颗心凉了个透彻。

“殿下,爽完就翻脸可不好,冬天还长着呢。”

简凤池麻木地任由桓锦动作,闭上双目,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勉强算弄干净,简凤池唇边也沾了点白精,桓锦心情又好了起来,大发善心帮他擦掉,指腹抚过嘴唇一线,压着唇缝,极其具有暗示意味。

“咽下去。”

简凤池止不住地呛咳起来,狼狈咽下自己的精水使他既羞耻又难堪,桓锦松手,少年软了腿跌倒在地上。

雪水被热气蒸发,少年发丝湿润黏连贴在额角,几颗水珠滚落沾湿华贵衣裳,简凤池爬也爬不起来,抓了一手白雪。天之骄子滚落雪泥,衣衫遮着的下半身被玩弄得狼狈不堪,桓锦羞辱他至此,心气才算平了。

怒气消去了些,桓锦又开始后悔这么对太子殿下,他是坏透了,可太子殿下其实没做错任何事,只是他在不恰当的时间来打扰了他。

良心发现的坏仙人用仙法帮太子殿下弄干净,顺手加持了一下他身上暗淡的金光,将他扶起,吹掉了他头上的细雪。

简凤池全程发呆,桓锦很满意他无视自己,心情也跟着好了点。再待下去他的仙力也不多了,暗中的那股力量一直在同他对抗,得要找地方恢复一下仙力,再找这位太子殿下,慢慢玩。

简凤池眼睁睁看着仙人玩弄了他一番后化为风雪消失,淮竹拖着国师冲过来……

“啊,太子殿下怎么了,怎么哭了,不是找到仙人了吗?仙……”淮竹瞪圆了眼睛。

“他……真的是仙人啊……”简凤池低着头,肩膀抖动,他捂住脸蹲下,再也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

之后一连几天简凤池都无精打采,像被人吸了阳气,太医们看了又看,都摸不着头脑。

夜晚答案揭晓,每当太子殿下的寝宫一熄灯,必有一条坏蛇爬上简凤池的床,让他睡不安生。

坏蛇扮作侍女,扮作侍卫,他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只是一条蛇。

坏蛇在床上玩弄太子殿下的第一天,诚实地告诉了太子殿下他的名字叫桓锦。此后简凤池每夜晚上都是疯狂颠倒的,他起初拒绝,后来无法抵抗蛇带给他的快乐,直至沉沦。

实在懒得动,桓锦便要求简凤池自渎给他看,简凤池挑灯看书,他变成蛇缠上纤细腰身,青色蛇鳞蹭红白腻皮肤。简凤池后来被他碰就不自觉起反应,发骚发浪求着桓锦帮他弄。

夜晚,桓锦盘在简凤池腰身上用灵巧的尾巴尖玩弄简凤池红肿不堪,敏感得不行的乳尖。简凤池撑着桌子默默忍受,薄衫被硬立顶出两个突起,桓锦不许他自渎,也不许他揉一揉红肿硬涨的奶尖,他难受得紧。

他颤着手掀开里衣,蛇喜欢盘踞在他腰身,翘起尾巴尖向上或向下,都能让简凤池生不如死。

寝宫里一个人没有。自从从破庙里回来后,简凤池一到入夜便屏退众人,桓锦不懂他是食髓知味还是脑子有包,不过没人他搞简凤池自然会放肆一点。

简凤池被玩得熟透了,胃口也越发大。他发现了桓锦的死穴,甚至反过来引诱桓锦……这时的桓锦被失眠困扰着,未及时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在这一场旷日持久的荒唐中,少年学会了如何喘出好听的声音,学会了如何自渎,也学会了如何讨好这条日日夜夜缠着他不放的坏蛇。

少年在自己腰身上摸索着触到了冰凉的蛇身,被他的体温带得一同暖温。

简凤池轻喘一声,他逆着蛇鳞一寸寸抚摸又顺着摸回来。指甲刮蹭过鳞片缝隙,撑开一点又被温热手掌心平复回去,桓锦不自觉身体紧绷,蛇身箍少年腰身箍得越发紧,漫不经心地玩弄少年乳尖的尾巴尖也蜷缩起来。

尾巴尖缠住肿大的乳尖向外拉扯,简凤池干脆解开里衣,露出布满两点咬痕的胸膛,一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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