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吻
我偷偷接吻,力气又大吻得又凶,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在他松口后把他一顿猛锤,我有多怕被发现啊!
我们仿佛做起了地下情人,而彼此都痴迷于这段禁忌的关系。
在给他补课的日子里,我熬夜备课,讲得相当认真,我是真的希望他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最好是考到我的大学来。我就不用每次跨越一个区来找他。
但他总会听着听着就会把握笔的手摸到我衣服里。有时拨弄我的乳尖,有时干脆伸到我裤子里。我被他频繁的骚扰烦得不行,但只能软绵绵趴在他怀里呻吟喘息,求他让我高潮。
有时还会把他那根比赛获得的镀金钢笔浅浅插进来抽插,他会把脸贴得极近,目不转睛地看钢笔进出逼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看钢笔缓缓拔出,紧闭的穴肉纠缠着不放,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洞。
他偶尔会情难自已地浅浅插进来一小节龟头,或者想射进来,我还是会很害怕。
虽然我一直没来过月经,医生也说我激素非常不稳定,偶尔雄激素极高,偶尔雌激素极高,可能达不到来月经的水平。
按理说如果没有排卵期,我就没有受精的条件。
但我还是找母亲联系了见多识广又保密隐私的医生,让赫洋陪我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医生说我除了阴茎,子宫的发育也很滞涩,如果不是长期服用激素药物,或者做手术,是无法受孕的。
赫洋好像有点失望,我敲了敲他的头,如果内射无法让我怀孕,爽的明明是他啊!
补课的时候,他经常让我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坐在他强壮的大腿上,看我因情欲而颤抖又要执拗地辅导他数学。
有一天我穿上了四角裤,他就很不爽,他喜欢我穿纯白的三角裤,只要拨开那根棉质的档布,就能随时玩我毫无防备的女穴。
只是看着微凸的肉鲍从内裤里露出来,就足以让他兴奋地在我耳边低喘。
我不确定他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一直没让他真的插进来。反正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习惯把爱吃的留到最后,等待的渴望会让美味变得珍贵。
我认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这家伙明明不怎么认真听课,但高三第一学期的期末成绩还真考得不错。
也许因为赫洋本来就聪明,也许因为我对他承诺,如果他这次数学考到年级前五十名,我会给他一个奖励。
成绩单下来,赫洋的爸妈显然很开心,不仅给他买了想要的明星球鞋和游戏机,还在补课费之外奖励了我一万块钱。
这对我来说是天价。我从没在自己账户里见过这么多钱!!
所以我进行了一次冲动消费,在网上买了很多想要却一直舍不得买的东西。当然大部分的钱还是攒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当我看到一条漂亮的小裙子,不免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
我给赫洋发了条短信,“你喜欢黑色还是白色?”
凌晨01:47
y:要看是什么东西
:怎么了?
:怎么还没睡?
:干嘛呢元元??
:给我买礼物?
:不用给我花钱,你钻进我被窝就可以了
他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一发信息就发个不停,怎么能话又多又密?但我没法做到像以前那样无视,或者冷淡地回一个额,哦,嗯。现在我们的相处状态来之不易。
所以我说:在想你,睡不着怎么办?
没想到他立马打了视频过来。大半夜的真有精力…我眉头抽动,本来想点拒绝,却手抖着不小心按了接通。
一根巨大的胀满青筋的肉茎隔着屏幕弹到我毫无防备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心里无声地咆哮。难道是因为体育生精力和常人不一样??为什么一整天可以想着做这事不带累的。
“老公的大吗?”我看着他握着粗涨的肉棒在屏幕前晃啊晃,得意又欠揍的模样,重逢以来第一次冷着脸先挂了电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自称自己为老公了,真的不害臊。
看来对赫洋还是要适度的冷淡,不然他会像一块狗皮膏药粘着你不放。
我想买那条裙子,不知道赫洋会更喜欢黑色还是白色。也没有什么能问的人,思来想去,还是私聊问了赵寒。
03:21
。:【链…penske接dhbehjzjdi分享ddjcj百亿补贴dhsh裙jsjji】
寒:什么意思…?
。:快帮我选选、黑的还是白的更适合我?
寒:穿给我看??
还是你有对象了???
。:、有对象了??
寒:【尬笑jpg】
你是不是有点残忍?有对象了来问我这个??你不知道我喜欢你还是情商低??
。:但是我只有你一个好朋友、、
【哭jpg】
【对手指jpg】【对手指jpg】
寒:……我认输了
。:所以你快站在一个喜欢我的角度、帮我选一下哪个更适合我
寒:…你皮肤白所以应该穿黑的
要有对比懂吧
。:,但他喜欢我穿白色的内衣
寒:好了别说这么详细希望听到你分手的好消息我下了
【挥手jpg】
我最终还是听赵寒的买了黑色那件,付款后弹出了相关好物,那是一套全黑的镂空情趣内衣,我胸并不大,估计穿上也没模特的效果。但还是鬼迷心窍地下了单,都是有钱害得!
我在心里忍不住期待起那天的到来。
赫洋一定会很高兴吧。
结果刚考完期末考试,他学校组织了夏季修学旅行。要去那个热的要死的椰市,这可能是国际学校的魅力吧,正常来说考完是应该放松的。
只是来的有点不是时机…
本学期最后一次补课后赫洋就要去椰市了。他说虽然是修学旅游,但他们特长生肯定要被分到一起训练…那群男的经常一身臭汗就睡,他有点受不了了,希望能溜出去住酒店。
我说那就别去了,和我一起出去玩吧!
他凑过来亲我的脸,说“大家都去,总要合群的。”
是吗?人总要合群吗,可我却一直是不合群的那个,可能因为畸形的身体吧,我天生就需要和人群保持距离,可我并不认为自己该去迎合别人。
赫洋那天让我偷偷留宿他房间,还好他的房间有厕所。他一直舔我到半夜,抱着我被他舌头舔得水淋淋的腿不放。说要是我一起去就好了,问我会不会想他。
我黑着脸说“不知道!”
夜里他毛绒绒的脑袋下意识抱着我磨蹭,我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心情更烂了几分。
明明我提议了让他和我一起出去玩…
赫洋啊赫洋,你知不知道你究竟错过了什么?…今晚我就穿上,急死你。
他父母要送他去机场,所以我没去送他,路上他一直给我发消息,他还没离开首都,我却已经开始想他了。
回家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左看右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陌生,也许因为我下意识地勾起嘴角笑着。我放下嘴角,又变得和记忆里那张脸极其相似。
洗澡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胖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胸和臀变大了,看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