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娘被骗沦为军妓被大灌溉玩坏成 s 粗口
我没有抽到她们屁股的时间。
当我发现这点之后,我便使用了一种更为便捷的管教方式。
女人迎面向我走来,我的拳头将直接砸在她的身体上。每次落下的位置不限定,或者砸在大胸上,把酥胸压成个扁,或者锤击在肚皮上,像沙袋一样对准她们练习拳击。
“啊!呜呜呜救命,贱奴的奶子。”
“呜呜主人。疼死了,求求放过我”
“贱奴一直很听话,主人不要打我。啊——痛,贱奴的屁股要被抽烂了。”
“主人打得好,谢谢主人。唔!怎么比上一下还狠要被抽死了。”
“不要走不动了狗逼磨出血了不要再打肚子了,贱奴要被打死了”
屋子里响彻了大家的哭声,银铃般的嚎叫在我耳朵里比钢琴曲还要动听。无论她们说些什么,我的拳打脚踢都会一一落在她们每个人身上,有人想趁机奉承于我,我便直接用竹板狠削她的脸颊。
长绳没过多一会就变了颜色,从原本的黄麻色沾染上血红,那是这群贱货屄磨破流出的血。
一长串娇嫩的小屄刮蹭粗糙的麻绳,自然疼痛无比,更何况有的人还需要踮脚才能维持站立。巨大的绳扣钻进肉逼之中,撑大屄口的一瞬间又需要马上离开,巨大的摩擦力将会阴也都摩擦出血。
有人双脚发抖不愿再走,脸上五官狰狞,痛苦不堪。
我为了让她不掉队,只能用竹板狠狠地帮助和鼓励她,直到她能坚持继续沿着绳结向前滑行。
像奶牛一样的大奶子都被我扇打得青青紫紫,有人实在痛极了便会用手遮挡那前胸。这种行为简直和造反一般不二,通常情况下还不等我吩咐,一边的男人便会拎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出队伍,几个人围在一起好好教训她。
最后在把她吊在大厅的房梁正中央,以儆效尤。
这次被吊在正中央的刚刚好就是那位娇弱的旗袍美人,她的脸已经被男人们强而有力的巴掌扇抽得不成样子,丝毫看不出曾经的漂亮与风光。那含情脉脉的眼睛倒是一直流泪哭泣,绝望地滴落下一颗颗豆大的泪珠。
她的嘴巴被不知是谁的袜子塞满,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呻吟。
身上的旗袍被皮鞭抽打得破破烂烂,加上现在被吊起的样子,颇有几分女特务被审讯但坚决不妥协的风骨。只是我知道,这个贱货就是个软骨头,要是把她嘴边的布条扯下,她一定会浪叫着求饶。
真下贱,这样的婊子怎么能轻易地放过她。
自从开始上班,我也有很长时间没能好好锻炼了,趁这个机会不好好健身真是浪费。
我抡起拳头对准美人的胸部就直接砸去,那柔软的酥胸差点被我打进身体里,一整个都凹陷下去。果然没有任何沙袋会比这群无脑的母畜来得更为舒服,拳头砸在软乎乎的地方远比健身房的沙袋舒服太多。
她的身体被打歪到一边,我的另一侧拳头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一拳抡起捶打在她的胃部,指缝处都能感受到她不由自主的干呕反胃的蠕动。被吊起的姿势让她无路可逃,那反胃的痛苦使她越哭越狠。殊不知这样的她,反而更激起我的施虐欲望,恨不得能把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捶打出来。
左右勾拳的练习我按照三组分别进行,每组各十五下。
她满脸痛苦的哀嚎,身上也布满了伤痕。只是拳头的伤痕看起来并不是十分骇人,只有外表的青紫痕迹,至于内里的肝脏疼痛,那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了。
谁在意呢?
另一边走绳还在继续,每个人的小屄都被磨破出血,尽职尽责的梅楠还在撅着被打烂的屁股帮我教训她们。
梅楠像是要将功赎罪,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抽在她们的皮肤上,那么狠,那么重。女孩子们细嫩的皮肉被打得皮开肉绽,梅楠便在那伤处继续蹂躏,让她们发出更为痛苦的哀嚎。
眼前的沙袋摇摇欲坠,江南美人的旗袍被我捶打得更加破破烂烂,只有领子还滑稽的挂在她的脖颈。配合着吊起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个要吊死的女鬼。
我想她如果有的选,她怕不是会想现在上吊也比被折磨还要强百倍。
但是很可惜,她并不敢做出任何寻死行为。在我这里有着全世界最好的医生随时等待治疗她们的伤口,毕竟她们每天都要接受严厉的惩罚和管教。
等待寻死被救好之后,她们将会被追责。
无论是哪个等级,最后都会变成最下等的奴隶,等待她们的将是永无止境被当做使用玩具的折磨。如果是最下等的奴隶寻死,那她将会被剥夺手足,变成人彘去成为一个公用的飞机杯。
女人被我一顿恶拳几乎打晕,她昏昏沉沉地挂在半空中摇摇摆摆。
我的左右勾拳也练习的差不多了,拳头撤回我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然后拳头带风直直地捶打在她的小腹上。
直拳也是一个很有必要的练习手法,快准狠才是运动的关键。
昏昏沉沉的她被剧痛惊醒,继续恢复了在半空中挣扎的动作。想不到我的拳头还有提神醒脑的功效,能够帮助她恢复意识真是太好了,要不然我接下来的运动没人响应真的很没劲。
长拳继续捶在她的小腹,内里脆弱的子宫像是不堪一击,她极具痛苦地夹紧双腿。但那汨汩流出的血液还是沿着她的大腿蜿蜒下淌,她嘴里塞着东西都拦不住她的哀嚎。
想不到这人和看上去一样不抗揍,真是很煞风景。
我挥手叫来两个男人,吩咐他们把她抬出去医治,等到她伤好了也无需再来见我,直接降为末等奴隶就好了。毕竟在这里,坏掉的贱奴是不配被我继续使用的。
走绳的女人们都被累的痛苦不堪,但每次想放弃的时候都能抬头看见我教育旗袍女的惨状,然后只能被迫咬牙坚持前行。
穴口竟真的像我说的一样,有种磨出火星的错觉。疼痛灼烧内壁,阴阜和会阴处染血破皮,伤处再继续被麻绳摩擦,硬生生地蹭掉了表面的皮肤。
肉唇几乎全被玩烂,女人们的双手都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后。生怕不小心挥舞到身前被当成阻挡挣扎,让那群看守的男人们误会造反。
白皙的皮肤上或多或少都被抽打上了艳色的伤痕,青紫色的块状淤青像是给她们集体的烙印。
我挥挥手示意暂停,绳子被保卫的男人们切断。她们的脚终于可以落在地面上,每个人都长呼一口气,双手不约而同地向下伸去捂住自己热辣的骚逼。
大腿抖动痉挛,浑身酸痛不已,女性性器像是被彻底玩坏般疼痛难忍。她们的眼睛里都闪出晶莹的泪花,满含热泪地望向我,用眼神祈祷今天可以告一段落。
“都看我做什么?梅楠准备的蜡烛都还没用,你们就想休息吗?”
梅楠低着头不敢说话,但身后女人们望向她的眼神充满仇恨与郁闷。
我冷笑指挥道:“规矩都懂吧,每个人用逼熄灭一排蜡烛,少一根没灭就再加一排。”
这种游戏之前倒是常玩,但通常来说都是在吊起她们欲望的时候,趁着下体湿润再去熄灭蜡烛。而不是在她们精疲力尽,下体都被磨破的时候再进行这种惩罚。
女人们稍作休息,就被梅楠扬起鞭子催促站起。
大家又重新变换队形站成四排,排队依次等候前面的人熄灭蜡烛。
无论早晚都逃不掉该有的惩罚,排在发表的时间排列的,所以不得不写一篇作者有话说。
大家只是来看黄的,我懂,所以我就不发表自己对男女主义的三观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