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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第二人称/粗口强制爱/被暗恋铁T狠J/强高

 

起笔,红着脸签了字。嘴上嘟嘟囔囔:“这都是你们逼我的,不要欺负我,你们这也是违法行为。我,我会去告你们……”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扯着我的头发,清脆响亮的甩了一个耳光。

头被打得歪在一边,我被吓得呆愣在原地。

他扯住头发,“口是心非的贱货,自己说,是不是自愿的?我都快闻到你身上发骚的味了,还敢狡辩。”

内心所想一下被戳中,像一杆长枪戳破了自己的伪装。眼泪止不住流,嘴上绵软承认:“我自愿的,对不起,长官。我是自愿的……”

他举起粗糙的大手,劈头盖脸又是几巴掌。呵斥道:“没有规矩,说点好听的不会吗?像你这种饥渴的骚货人妖,不好好管教真是不得了,还敢说谎?”

“不敢了,错了,您别打了。我自愿的…想被大家操我……我自愿给大鸡巴士兵当泄欲玩具,我…我是,我是大家的肉便器。”

脸上火辣辣疼痛起来,我哭得更狠了。

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内心不为人知的欲望被宣泄出来的羞辱感。一想到即将被大家粗暴对待,心里像是被悬吊起来,又害怕,又亢奋。

众人似乎被我的话点燃了激情,三下五除二地把我带到了桌子上,让我分开双腿坐在上面。

破破烂烂的衣服被撕扯个干净,身上仅存着我新买的草莓图案的内衣和小内裤。我用手遮挡着下体,企图拦住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窥视目光。

那眼光几乎要杀死我,像是穿透了我的内衣,看见我淫荡的内心。穿透了我的内裤,看见我濡湿收缩的穴眼。

“骚货,不说是自愿的?挡个鸡巴?爪子给我们拿开。”

“卖淫的臭婊子装什么清高呢?”

“这婊子不会有病吧?脏屁眼不得被客人肏烂了?”

我的手捂住屁股,哭着反驳道:“干净的,很干净,没人操我。”

一个男人掐住我的脖子,不由分说又扇了我一个耳光。嘴里骂骂咧咧:“臭婊子真是没规矩,成天就知道骗人。你那骚屁眼流的骚水都弄脏桌子了,还敢装清纯?再骗人,我就把你骚屁股抽肿。”

窒息感扑面而来,男人像一座大山遮挡了我的视线。目光所及,全是他那张恼怒的脸,我怕得发抖。

“真的没人碰我……”我怕激怒男人,小声地辩解着。

男人抓着我的脖颈,将我从桌子上直接拽到地下。胳膊和腿都摔得很痛,但这得不到他的丝毫怜惜,他压着我的头,磕到桌子的水渍上。

“你他妈个贱货告诉我这是什么?”

水渍湿漉漉的在桌上一大片,像一滩小水洼。我当然我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要是承认了,真的过于羞耻。

他用力压着我的脸,逼我柔软的唇贴在上面。我站在桌子旁,上半身都趴到桌子上,屁股被不由自主地翘高。

男人粗糙的另一只手,高高抬起,一巴掌拍打在我撅起的屁股上。训斥道:“贱货,今天我来叫你规矩,问话必须回话,这才是一个淑女该做的事情。”

“别打了——好痛,我知道了,呜呜呜……”

粗糙的手掌噼里啪啦地自上而下敲打在我的屁股上,那手掌太宽太大,每一下都能盖住我全部屁股。疼痛从被打的地方扩散开,酥酥麻麻,还有一点隐秘的爽快。

“贱货不知道这是什么,那就给我舔,舔到你尝出来。”

他一手压着我的脖子不让我起身,另一只手坚定又沉重地扇拍我的屁股。双腿发软,我将全身力量都交给桌子,闭起眼睛想逃离这个现状。我闭着眼都能听见围绕我的男人们的窃窃私语,和他们解裤带的声音。

好爽,好刺激。

我像是任人赏玩的古董,被人估价摆弄。

但婊子是不值钱的,我不是古董,我是签订了性爱条约的淫乱肉便器。

我伸出粉色的肉舌,舔舐在桌面上,在那片濡湿的水渍上不断轻舔,像是在舔蜜糖。

“好骚…好骚的味道。唔……轻点、求您——好痛,我才不喜欢这样,不要继续了……放过我,我不喜欢……”

他抡起胳膊,更凶狠地打在肉臀上。

“臭婊子我再教你

他似乎是小领头,有人和他耳语几句,他也没再管。临走嘱咐:“别玩坏了,不是还得用一个月吗?”

我没有看见他的脸,却觉得声音无比好听。像泉水叮当,清脆中又很沉稳深邃。

穴口扩张得越来越大,处女地顺着褶皱流出细微的鲜血。浑身战栗不止,额头疼痛地发汗,自己在家为了缓解性欲最大的按摩棒也不过三指粗细,现在几乎扩张到能塞下一只拳头。

“呜呜呜……不要了…要被玩坏了,会变成松货,被大家玩成大烂逼……”我无助地呻吟。

大家玩得开心,无人在意我的感受,毕竟我只是一个有屁眼可以操的女装伪娘娃娃。

屁穴被几乎撑坏,扩肛器拿出后还合不拢般翕张,鲜红小洞像小嘴一样露出个深邃的密道。众人争先恐后地用大鸡巴钻进我的身体,甚至是两根。

我的

今天天气似乎很好,但我没时间欣赏这些,他们正用脚踩着我骂骂咧咧地逼我快点吃饭。

眼前放着硬邦邦的馒头实在难以下咽,嘴角昨天被打出的伤让我连张嘴都十分困难。馒头塞进嘴里像是腮帮的嫩肉被石头摩擦,每次吞咽都要做巨大的心理准备。

好久都没体验过痛快咀嚼食物的感觉,施舍给我每次都是残羹冷炙,嘴里唯一温热的或许是男人的鸡巴。嘴外倒是一直火辣辣的,耳光的印子总是覆盖在我的脸颊上,像是美人的花钿。

“快吃,你再磨蹭我就让你用下面那张嘴替你吃。”

脊背被男人用鞭子抽打,疼痛之余又泛起一丝痒意,让人想抓挠或者贴在地面上蹭一蹭。

心头也痒痒的,像是小猫抓挠心脏。

脑海里甚至开始想象到,这块梆硬的馒头被强制塞进屁股里的微妙触觉。连日来的凌辱连脑子都变得奇怪起来,被玩坏的小鸡巴像是真的变成女人的阴蒂,无需触碰就会流出骚水。屁穴被彻彻底底变成了男人们的鸡吧套子,无论什么时候插入,都会自动自觉分泌肠液。

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大鸡巴,浑身都变成了淫乱的性器官。

腮帮子酸的要命,我还是忍着疼吃掉了馒头。飞机杯洗洗就可以接着用,但我不吃饭会饿死,我只能逼自己吃掉这些。

男人不等我咽下,拖着我的身体从那间小破屋子里出来。

太阳晃得刺眼,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来到阳光下。阳光一视同仁,可我只是只低贱的淫荡母狗。

他们把我架到训练场上的主席台,用升旗的方法把我吊起。我赤裸着身体,随着风吹摇摇晃晃,像是随风跳舞的柳条。

树上的柳条被他们折断,当做鞭子抽打在我的身上,或者团成一团怼进我屁股里。大家好像放假了一样,什么都不做,只是我围着我转圈。

“好痛……放我下来好吗?”我小声地求饶,没有人听见。

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用掌心揉捏起我的胸,还伸出两根手指捏着我的乳头往外拉扯,几乎将乳肉拉成一根长条。

“这骚婊子胸真大,比我家娘们胸都大。”

“打肿他骚奶子,让他再敢装女人骗人,不是喜欢胸吗,让他胸肿的比女人还大!”

“直接打烂它,看看骚奶头里能不能有奶水。”

我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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