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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个嘴(字面意思)

 

西铮一直想和哥再表白一次,哥哥那些诺有诺无的举止仿佛也在暗示他喜欢西铮,喜欢他的弟弟。

但很可惜,那只是亲情的体现。

他哥哥干那些事只是出于兄长的责任。

西铮很清楚,上一次表白失败后连亲情都不能享受了,但是那不知足的内心仍在渴求。

渴求兄长用其他的身份对待他。

西铮跨界了。

在一次生日,也是他们共同的生日,东钧带着蛋糕回家,西铮那边也带了个。

他们将蛋糕互换,各自点上了蜡烛。

敲完字的手指舒展,扭开保温杯盖,灌了一嘴的冷水。

东钧去饮水机倒茶,回去时,却听到了窃窃私语。

“周末在家开门看到了和东钧一模一样的外卖员,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他提着我摸鱼的证据来算账了,结果对方走了才回过魂。”

“真的一模一样?你是没睡醒还在做梦吧。”

“真的!就是他的头发是黑的”

一模一样

东钧朝议论的两人走了过去。

东钧没有经常点外卖的习惯,早餐在上班的路上解决,剩下的在食堂就行。

精缩的时间放在了加班上,反到让他评为了最佳员工。

也不是喜欢加班,只不过是

不想去面对那个冷清的“家”。

今晚,东钧罕见的提前离开了公司,上车前点开外卖软件的下载,将手机放在一边,开车回了家。

躺在沙发上叉掉那些花里胡哨的广告后,东钧对着那些店铺犹豫了起来。翻了一会总算看到个眼熟的咖啡店,点了杯苦咖后,东钧从包里掏出了电脑,开始复核今日的工作。

“放在门口就行,到楼前能说一下吗?麻烦了。”

“到楼下了。”

清脆的一声,东钧拿着手机走到了门后,从猫眼望去。楼道逐渐爬上来一位年轻人,但不是他要找的人。

也是,这无异于大海捞针的举动。

[图片]

“放门口了。”

“感谢。”

待人走后,东钧拎袋进屋,冰冷的苦饮进口,合上的屏幕重新掀开。

周末,东钧试着点了三餐的外卖,但每一次,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三餐的中间都增添了些小食,地点处增加的单量反倒让他出了名。

那些人开始在配送途中试着和他聊起了天,在他礼貌的回应后才作罢。

东钧觉得,自己需要换一个方式。

不知第几个周末,东钧不断的开车路过十字路口。这段路是最繁忙的路段,在等红灯时,他可以从旁边的车流中寻找熟悉的身影。

仿佛老天爷在和他开玩笑一般,看了许多的人流,依旧没有找到那个身影。

或许不在周末?但东钧只有周末有空开着车在路口寻找。

几周下来,甚至指挥的交警都眼熟了。

无法了却的心结浓雾一样闷着胸口,长期加班,周末加班开车的疲劳让东钧碰到了一辆电动车。

车窗被狠锤了一下。

“眼瞎了嗷!?”

车窗摇下,满脸疲倦的东钧对中年男人道歉。

“西铮!?”

一句话让放在油门的脚踹到了旁边,东钧紧握着方向盘缓了一会,才慢慢停到了路边。

“你小子都开上车了?怎么还染了个白毛,怪丑的!”

对方的车尾架着一个保温箱,是一样的外送员。

“您误会了,我不是西铮,我是他的哥哥。”

“那你叫什么。”

“东钧。”

“西铮,你骗我也要骗的像一点!哪有兄弟不同姓的?”

东钧无奈的耐心解释。

“大哥,我和西铮自幼父母离异,所以跟了不同的姓。”

对方打量了一会,瞧见气质似乎确实不同,仍半信半疑。

“西铮那小子从没说过自己有个哥哥。”

“我和他发生了些矛盾。最近他还在送外卖吗?”

对方见东钧知道西铮的职业,也放松下来。

“他送好多年了,只不过周末不肯送,不是玩就是在家睡觉。”

东钧的面部稍微僵了几秒。

“那么平日”

“他送的,你诺要问,那些个爬来爬去的他不肯接。最近有个爬到六楼的单子经常出现,他一听到就不看那个地方的了。”

“谢谢大哥。”

“客气啥,别跟他说我告诉的就行。”

懒得爬楼倒不至于成为借口,不过也提醒了东钧,西铮不是因为嫌累。

而是那熟悉的住址。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母亲的屋子。曾经也只是出租屋,被恋旧的东钧买了下来。

至于为什么幼时会分隔。

他们的父母厌倦了彼此,于是离了婚,就这么简单。

两个一样性别的孩子也没有引起抚养权的争夺,简单的一人一个。

东钧跟了母亲,西铮跟了父亲。

但是西铮却随了母亲的姓。

东钧是随了父亲的姓。

或许,他们的父母在提醒着什么。

但对于同样在这座城市工作的家人来说,也相隔不到哪里去。

他和西铮上的是同一个幼儿园,上的是同一个小学,初中也在一起。

但是在高中,就分开了。

彼时的母亲患了重病,东钧忙着学习,一边照顾母亲,没有功夫去探寻西铮的消息。

也就是这几年,事情朝着他不愿的方向发展。

东钧考进大学后,拿着通知书来到了母亲的床前。

大二时,残喘的母亲咽了气。

说来也是惭愧,东钧反而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干想做的事。

从那时起,舍友们在节假日回家时,东钧却留在学校。他讨厌空无一人的家,他也开始重新寻找西铮的消息。

询问旧人,目光躲闪,知识指明了居住的地方,没有透露更多的信息。

东钧根据地址前去,却发现那里夷为了平地。

不甘心的他四处询问,却得知了他想都不敢想的消息。

那间屋的子,弑了父。

东钧以为自己在做梦。

对面的邻居看着流下眼泪的年轻人,也不知如何安慰。

短暂的假期无空让东钧翻地寻找,失魂落魄的东钧回到学校,在舍友关心的话语中重新振作了起来。

他要找到弟弟,问清楚真相。

他不相信,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不相信自己的弟弟,是他人口中的一场惨剧。

他的脑海里还有弟弟的模样,记忆中,他的弟弟一直很听话。在放学时,乖乖的拉着他的手走到校门口,然后坐在父亲的后座上挥手与他告别。

父亲虽然工作繁忙,但上下学的接送,都是父亲亲自骑车送西铮过来的。

小学时,他们还没分家,父亲抱着他们挨个亲过,布满胡茬的脸刺的东钧偏开了头,父亲嘿嘿一笑,转而亲起了好欺负的西铮。把那张嫩脸亲的红红的,痛到眼里噙着泪,被母亲骂了一句后才揉了揉孩子的小脸蛋。

好欺负的,西铮。

再联系到那痛苦的现实,东钧的胸口一阵剧痛。

他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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