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在床】卑微小纯情发起火来凶巴巴厚脸皮男友快滚呀
“嗯啊~啊~”
“喔宝贝好会动”
凌晨,房内的淫靡喘息回荡在长长的走廊,甚至吵亮了声控路灯。
刚收工的望夏缓缓开启房门,只见一位身材姣好的黑肤女人正坐在男友身上扭动身体,那挺紧的腰身布满汗水,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色情的光泽。
而男友的大手就抚摸着女人的屁股,甚至在女人的屁股上抓出了红印,让扒扯到屁股肉上的白色丁字裤更加刺眼。
望夏耷拉下眼帘,像是对此早已麻木,只是疲倦轻声道:“袁海,你非要把女人带到家里吗?我一会又要换床单了。”
袁海这才察觉女友已到家,他没有立刻赶走坐在身上的女人,不仅脸上没有任何愧色,甚至还加快了腰间上挺的动作,喘息道:“怎么才回来?去给我泡碗面,我这边很快完事了。”
望夏攥拳抿唇,尽管不满,还是转入了公用厨房。
她高三被迫辍学,只能每天辛苦地在剧组跑龙套,不工作的袁海又总向她要钱赌马,还光明正大的多次出轨
从前只是在屋里发现其他女人的内衣、内裤,或者用过的避孕套。
这一次,居然亲眼目睹了。
要不是高一那年,袁海解救被小混混骚扰的她,导致右腿永久性伤瘸,她或许不用负担袁海、不用活地这么憋屈吧?
想着想着,望夏的双眼被泪水遮蒙。
随后,她迎着深秋扑面的冷风,端着纸杯泡面回到了房间。
不到二十平米的空间里弥漫着酸溜溜的汗水味和腥臭的精液味,那女人就跪趴在袁海的双腿之间,红润而湿润的舌头舔舐着还喷射后还肿胀的龟头。
那因纵欲过度而变透明的精液就这么被女人吃到嘴里,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湿漉漉的,淫水滴脏了望夏新买的床单。
望夏的胃不禁开始翻江倒海。
太恶心了。
不知哪来的冲动,向来好脾气的望夏强忍不适,快步走到床边,将热腾腾的泡面泼向那对偷情的狗男女。
“喂,儍站在门口干什么啊?”
袁海吊儿郎当的声音打破望夏的幻想——
生性怯懦的她根本做不出狠绝的事。
可她又想做些什么,来拯救自尊,尽管对袁海只剩下厌恶。
这时,穿好衣服的黑肤女人作势离开,扭胯经过望夏身边。
望夏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道:“你别想就这么走。”
黑肤女人轻笑出声,轻蔑道:“怎么?我和你男朋友只是单纯的肉食朋友,你还想和我打一架啊?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哦。”
话语间,黑肤女人打量起望夏,嫌弃地连连摇头。
望夏真是有够土的,灰色的宽松卫衣搭配水洗牛仔裤,素颜戴着黑框大眼镜,还有这两把毛躁的麻花辫
“你不嫌丢人啊?”吃起泡面的袁海吧唧着嘴责怪,“让你平时不打扮,懒惰。”
说完,袁海又向女人笑着道别。
女人则回应了飞吻,以胜利者的姿态扬长而去。
“砰”地一声,望夏把气撒给了房门。
被吓一跳的袁海跟着跳脚,高声骂道:“大半夜的,你有病啊?不知道你租的破房子隔音很差吗?会影响到邻居的!”
“你吼什么吼啊?你和人在床上潇洒的时候怎么不为邻居考虑?”望夏再也忍无可忍,怒目瞪着袁海,“是我不想打扮自己吗?还是家里有个像蛀虫一样厚脸皮的男朋友!”
“蛀虫?我也想工作,但我是为了谁变成这样的啊?你就必须养着我!”袁海仰靠向堆满脏衣服的沙发,摆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好了,你别生气了。今天我买马又输了,再给我点钱吧。”
“滚蛋!”望夏提高了音量,抬手指向门口。
袁海紧锁起眉头,不耐烦道:“望夏,你别给脸不要脸啊,当初你是校花我才追你,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要是滚了,你看哪个男人会要你!”
“我让你滚!”望夏声严厉色着,破天荒地出手推搡袁海。
袁海趁机搂上望夏的纤腰,无赖道:“虽然你现在没有漂亮脸蛋,身材还是很好的。关了灯,吃起来也算美味!”
“啊!”望夏被袁海覆压,整个人倒在窄小的沙发上——
"嘶啦——"
望夏的衬衫被袁海粗鲁地从纽扣缝隙里扯破,她的双手抵挡在胸前,却在混乱中被袁海紧紧嵌住,不得动弹的她只好任凭双手被袁海从沙发上抽出的围巾捆绑。
“你快松开我!”望夏琉璃般的黑瞳里满是惊恐,眼睁睁看着袁海那张还泛着油光的脸扑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又厌恶地皱起眉头,好像那张脸很快就能把自己的纯白色的胸罩蹭脏似的。
可袁海像是没听见一般,不老实的大手已经从望夏纤细的侧腰抚摸向短裙裙摆,他用自己的大腿卡开望下的双腿,那粗胖的手指隔着肉色丝袜,直直戳在私密的花蕊处。
“啊!”望夏惊痛哼叫着,浑身都鸡皮疙瘩,双眼在瞬间蒙了眼泪。
随着袁海手指不停的剥弄,望夏的丝袜并没有因情动的花蜜而湿润,只觉得下体极度不适,不禁扭动起身体,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软弱道:“你,你你放过我吧”
袁海并没有停下动作,还冷哼道:"今天就好好治治你的臭毛病!"
望夏的脑子嗡嗡作响,勒在大腿根部的残破丝袜像是也勒住了喉咙,让她不由地大喘气,发出“哼哼”的闷哼。
“舒服了吧?”袁海胡乱扯下本就没穿好的内裤,扶着那半软不硬的肉棒就抵住了望下那粉嫩的两片花瓣中心。
或许是性生活次数少的缘故,望夏的阴部格外粉嫩,肥厚的阴唇上边只有细又矮的淡黄色阴毛,把秘密花园装扮地看上去更加软乎乎。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干巴巴地,没有一丁点诱人的水润。
那还沾有精液的龟头在阴唇缝隙上下来回滑动,望夏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认命地不再挣扎。
和袁海交往同居以来,他们做爱的次数不超过十次。
没错,与其说望夏厌恶做爱,倒不如说是害怕做爱。
那粗壮的肉棒塞进窄小的阴道里,很疼很疼
没有办法放松身心,望夏被束缚的双手紧紧相扣着,也紧紧咬着下唇。
“呃”袁海艰难地将肉棒捅进去一半,也不顾望夏的眼泪,一味地耸动起腰杆,像极了一只发情的公狗。
但很快,袁海的肉棒彻底软了,小小的东西从紧致的阴道里头也再勃不起来,垂头丧气地滑了出来。
“草!”袁海不爽地朝地板啐了口唾沫,拖穿起内裤离开望下的身体,“每次都和死鱼一样,扫兴!”
说完,袁海便躺倒向床铺,蒙头大睡起来。
望夏吸了吸通红的鼻子,一溜烟地跑进浴室。
淋浴花洒已经没有热水了,冰冷的水浇灌在身体,让望夏愈发清醒。
因为自己抗拒做爱,所以纵容男友一直出轨吗?
自己明明抗拒做爱,男友一次又一次的强迫自己
她真的是女友吗?
只是提款机和无聊的性工具罢了。
望夏缓缓看向洗漱镜,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双眼无神,但依旧难掩姿色。
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常年被廉价的衣物包裹,她有多久没欣赏过自己了?
是她不想打扮吗?是她不想化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