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俩 我醋了:深吻b/a酸倒牙/R捻b的b杯R
当妻主的想和自己的下体间接接吻呢。
“吃吧。”易栕恍惚间听见家主吩咐,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食不知味。
等吃了一会儿他才发现,除了心情不好导致的味觉失灵外,桌上的菜肴几乎都沾了些海鲜、河鲜原材料。
什么蟹黄小笼包、黑松露焗波龙,甚至汤品都是佛跳墙。
他一向不爱吃海鲜,也就只能吃开胃沙拉。
易栕瞅着给晟煦殷切布菜的祁玥珥,隐隐觉得就是他干的。虽然没有证据,心情也堵的不行,夹了几口“草料”就吃不下去了。
越看她们你侬我侬的样子越火冒三丈,把餐盘往前一推,冷着脸说句“我饱了”,起身回了房。
晟煦没有叫停他,注视他小公鸡一样气昂昂地走出去,因为牵扯了伤口脚步有些凌乱,但是气势不减。
转头问季弦:“他每天背诵打折扣了吗?”
季弦心里给他捏了把汗,恭谨地回道:“每天都是跪足时间的。”
“我没走,哪条准他滚蛋了,让他明天开始加倍。”晟煦尤觉得不够,补充说,“背够时间默一遍再起来,不信他不长记性。”
“是。”
“姐姐不生气,他就是那个样子的,不值当的。”祁玥珥察言观色地递上茶水,温声细语地安抚她。
晟煦还算受用,将人揽到怀里揉捻着胸口的红缨。
相较其他两个勤于锻炼胸肌养成较大的块头,他乳肉贫瘠,恰好是一只手的量,把玩起来很是合宜。
顺时针旋转几下,枝头悄然立起新熟的樱桃,在掌心颤巍巍地凸显着存在感。
尖尖抵着的那块掌心的肌肤持续升温,烫地到了极点,就如同火花塞点燃一般,噌地起了电流,沿着乳肉蔓延进去,如同羽毛落下到心头,瘙瘙痒痒地飘忽着,惹得他心神不宁,拧着腿喘息连连,眼里也蒙上一层水雾,含羞带怯地瞅着晟煦。
听着越来越加重的喘息,晟煦胸腔也浮起一派热情,一下子有些上头,径直将人打横抱起来,对季弦留了句“吃饱再走”,便离开了。
季弦扶着肚子,难得苦笑了一下。
一餐都沉默,好似“郁闷”的他,除了不敢多在意晟煦和祁玥珥的调情外,家主着急赶路回来,估计忘了,昨晚视频里要求他换上的那带淫具的贞操裤,现在还无声地在他后庭震动着呢。
罢了,用进废退,他苦中作乐地想。
且说这边,祁玥珥被晟煦摔到自己的床上,并不喊疼,反而笑着唤“姐姐”。腿稍微一抖把家居鞋脱下去,脚趾沿着她的下肢侧面窸窸窣窣地滑过。
等晟煦被他勾引得凑近,就双腿发力夹住她的腰肢,手臂搭上她的肩膀,腿弯卡在侧面,自然地成了个树袋熊。
晟煦笑了,一只手托住他的玉臀,一只手在脊背上画圈,摩挲着凸起的蝴蝶骨和内凹的脊柱处。
指尖划过的地方仿佛带着电流,从神经末梢传导进去,一直刺激到大脑皮层,祁玥珥只能伏在她身上喘息着低声唤着、喘着。
“这么会夹,若是当年把舞蹈学下去就好了。”晟煦歪头找到已经泛着粉红的耳垂,舌尖点了点,凑到耳道边哈气,边可惜地说。
“嗯……姐姐,别……”
炽热的气流滑入他本就因为挑逗变得异常敏感的肌体,灼伤着沿途的每一寸,暧昧的危险让他不得不偏开头躲避着,口中下意识地嘤咛出声。
但是被挂在树身上任人鱼肉的菟丝花,哪能忤逆树的心意呢?
晟煦的手指顺势滑到他极力想躲去的那侧方向的腰窝,轻轻拨弄了一下,祁玥珥就颤抖挣扎起来,无果而终。
只能哀求她:“姐姐别弄了……求您了…别弄我……”
没有回应,伴随着晟煦有规律地拨动、摩挲,祁玥珥感觉以那方寸为支点的痒和空虚一下子笼罩了全身。
他修长的脖颈从晟煦肩上高高扬起,使劲向着高出发力,双眸已经失焦,只顾得放声喊出来,“啊……求求……嗯……啊…别弄我…嗯…求您”。
甚至腿都顾不及担心身体可能滑落,虚虚地揽在她腰上,多亏晟煦手掌的有力承托才幸免于难。
晟煦在他耳道又哈了口气,此刻的耳垂已经鲜红欲滴起来,衬得上面的小痣愈发色情。
她情不自禁地将这块嫩肉含进嘴里,舌尖凑上去轻轻刮动着,口感软嫩肥软,轻轻舔舐一下就有难以抑制的颤抖,让她玩心大发。
直到感觉腰腹处那处坚硬格外挺立、不可忽视,才终于好心大发地向前一步,将人放到床上,身体顺势欺身而上,把小人儿桎梏在双臂之间。
后背落在柔软里有了依靠,让祁玥珥得了点喘息的机会。他终于从迷离的酥软里找回了一点神志,痴情地看着着距离咫尺的爱人,目不转睛像要望进她眼眸深沉的汪洋里;
她的鼻息清晰可闻,逼仄的空间都是伴随她呼吸的律动,汹涌着炽热湿润的浪潮。
祁玥珥的大脑仿佛停滞,以此刻、此观为全部,呼吸都轻柔了起来,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恍惚地陷入与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错觉里。
好像又要吻上了,他忽闪着睫毛,默默地等待如水的温情覆到唇珠,赐予他无上殊荣。
但是变故突生。
睡袍的下摆被慢慢掀起来,凉意萦绕到一点点露出的莹白小腿上,顺着揭开了肉感的大腿的全貌。炫目的白皙的尽头深处,是一片淡色的稀疏森林,柔软零星的毛发一点都挡不住那已经立起的淫器,汩汩地往外冒着花露。
瘦削的手骨节分明,覆到那微烫的淫根上,用干燥的指肚抹去了颤巍巍含着的玉露,顺着衣袍往上,精准地抹到了一点挺立的红缨上。
“怎么不穿内裤?”
手指停留在那沾了粘稠的液体的乳头处没有离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徘徊着,少年微微摇摆着躯干,躲避不及,只能攥紧手掌,指节如玉,因为用力更加莹白。
“也不穿内衣。”
像是要惩罚他一般,两指尖合拢,拎起那新立的果实,左右碾动起来。
他脚踝悬空在床外凭空蹬了几下也无处使力,只能靠手掌紧紧地抓住被单有些许依仗,仰面朝天地忍受着敏感之处的瘙痒与电流如烟花般一轮一轮地绽开。
等到星火阑珊,好心的主事人叫停了烟花秀,让那残余的火花慢吞吞地堙灭在肌肤里,他睁开朦胧的双眸,已经泛了泪光。
本以为这就是惩罚的终点,却不曾想……
“为什么不穿?”
遭到了不依不饶的追问。
他只得阐述着自己听到音讯,怎么急忙忙披上睡袍,怎么飞快地奔下楼,在情势多么难以抵抗的时候,留了一个如此无伤大雅的错漏。
“是吗?”晟煦低哑着嗓音,不置可否。
松了他上半身的桎梏,身子往下走了一半,停到那根还在含羞带怯吐露着的淫物上,指甲抵到出口,就着里面潮湿的软肉打磨着边缘;另外的手指握住根部甩弄起来。
又问他:“所以,阿玥就是这样甩着阴茎……奔来走去吗?”
“不是!啊……嗯嗯……啊……”
妍丽的色彩晕染到他本就明艳的五官上,鲜红欲滴的唇急忙忙张开,要否认下这样不知廉耻的罪名,却不得不配合着深入孔穴的指甲边缘造成的奇异快感,发出靡乱的呻吟。
“今天不许射哦。”
撂下一句残忍的命令,晟煦就放开手脚地玩弄起那根坚硬的淫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