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喝了壶“尿”就是尿壶啦:爬行/体态/吞咽(非尿)/憋尿
跟着晟煦进了电梯,再到三楼进入主卧,当跪到柔软的羊毛毯上时,季弦的膝盖才有了些知觉。
他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气,不选硬质地面的房间,即使是责罚也不会太狠。
何况家主一向分明,只把卧室当休憩调情的地方,不会用来上重刑。
晟煦坐到床尾,示意季弦爬过来。
主卧作为别墅最大的卧室,房门离床有段很大距离,季弦以标准的爬行的姿势行进:手膝并用,脊背挺直,为了展示身姿臀部也应该尽量抬高,优等生的臀往往还要摇摆出规律诱人的幅度,让人遐想。
不过此刻季弦正着正装,有些限制肢体的幅度。不过这也没办法,这个世界的男人在绝大多数场合都被要求穿着正装。
上世纪,现在的皇室率先组建起义军,初衷就是要在父系社会开辟式地建立一个女尊男卑的国家。起义军的星星之火最终以燎原之势攻下了半个蓝星。
在帝国建立之初,为巩固政权,女男地位极其不平等。虽然经过一个世纪的漫长发展,两性间的矛盾有所和缓,甚至平民阶层基本实现了女男平等,但是紧身正装等既端方又具有有性张力的男性传统服饰还是流传了下来。
相较平民,世家贵族中仍然默认女性继承人;哪怕是联姻家庭也秉承妻为夫纲的原则,男子无论为儿子时多么娇宠,为人夫侍就要在生活、性事等各个方面顺从妻主的要求,履行侍奉妻主的义务。为人家奴更不必赘述。
正因常有此等地位悬殊的情形,贵族的男性更加注重教养规矩,普遍场合着正装的礼仪也只是他们需要恪守的微末条款之一。
季弦的身材不错,相较被耳提面命才肯去健身的易栕,他自觉很多,因而肌体的手感也紧实。
但因为晟煦的喜好,屁股没有什么锻炼的痕迹,反而刻意养的一团柔软,这样爬过来,蜂腰虎肩,衬着摇曳的肉臀,让人血脉勃发。
晟煦微张开腿,季弦乖顺地跪到胯间,顺着纤长的手指挺起胸膛,任她揉捻。
其实身体勤于锻炼养成的大块肌肉,在松弛情况下是非常柔软的。
晟煦最喜欢这种柔韧的乳波手感,一手捏起一团肆意地拧开揉去,另一只手刻意揪起乳浪上的红缨,碾来碾去。
季弦微微喘息起来,热浪一股一股涌上脸来,化成氤氲的红霞,飞在脸颊。按着规矩双手虚握背在身后,只能凭意志力努力忽略胸乳上肆虐的手,保持着向前挺起的姿势。
晟煦愉悦地看着在柔顺贴身的白衬衫下,颤巍巍立着的红缨,满意地松开手,点评了一句“真骚。”
衣裳完好,但是如同公狗一样跪在主人胯间,挺胸任人玩弄,甚至下体还隐有湿润,又得了这样的评价,季弦羞惭地低下头去。
“脱了吧。”晟煦吩咐道。
季弦抿着嘴,一点一点解开衬衫的衣扣,饱满的胸肌跃然而出。他犹豫着拉开皮带,跪姿其实并不方便去衣,所以有些踌躇。
抬头看到晟煦饶有兴致的样子,明白得不到什么帮助和宽宥,于是硬着头皮把西裤褪到腿弯,再打算一条腿一条腿地抬起,把剩余的部分全脱下去。
这其实并不容易,上文提及这西裤的样式是完全贴合身体围度的,且没什么松紧性,跪直的腿部肌肉又在发力,脱起来就更加困难。
看着他努力把裤子褪到腿弯,晟煦一副指教于他地样子,说:“应该先脱内裤,才省时省力。”
季弦羞红了脸,把棉质的白内裤褪到腿弯,隐隐感觉今天不让她尽兴是不太能善了了。
内裤之下并没有什么阴茎跃然而出,而是逐渐显露出一具黑色皮革贞操裤的全貌,漆黑柔韧的皮革包裹住阴茎、臀肉,因为维度的贴合和细节的设计,紧紧压住隐约有抬头迹象的小玩意。
晟煦示意他敞开腿,他只得顺着其意以羞耻的、门户大张的姿势跪坐在主上面前,任由她在那团脆弱的肉团上踩来踩去,左碾右碾。
季弦心里涌起一股隐秘的快感,被掌控、被羞辱极大的刺激了他的自尊和羞耻心,但是这具被调教多年、开发透彻的身体就是这样低贱,反而会因此更加兴奋地流汁、勃起。
但毕竟穿着严丝合缝的贞操裤,小东西涨大到一定程度,就迫于逼仄的空间,被强行压抑住,只有与以往不同的硬度和轻微的起伏显示着它不平静的状态。
晟煦觉得有趣,脚上略微使力,那一团原本有硬度的东西瞬间萎靡下去。
事发突然,季弦一时没忍住,惊呼出声,胸腔起伏着喘息了好一会儿,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眸子恳求地看着晟煦。
季弦是三个里面最瘦削的,下颌清晰可见,从没发腮,除了体质原因,也和他长久坚持锻炼有关。
棱角分明的面庞,配上薄唇高鼻梁,端的是一副薄情寡义的气质,但与这些不符的是那一对杏眼,稍有水雾浮上就可怜楚楚。
常人见到可能心软,但晟煦的恶趣味让她只会变本加厉。她抬腿站起,走到一旁。
季弦好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听见了耳畔哗哗的水声,有了不好的预感,倍感绝望。
晟煦拎着那具超大品紫砂壶坐回沙发,叫季弦过来。
他硬着头皮爬行过去,腿弯还堆着裤子,在毛毯上蹭来蹭去,不忘颤颤巍巍地摇晃着屁股,一则是立下的规矩,二则是希冀主人看了欢喜,能大发慈悲、宽宥一二。
不过,这样的好事从没轮到他过,如果说晟煦对管教易栕的规矩不惜下死手,那对调教季弦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张嘴。记得吞咽。”晟煦用弧度流畅的壶嘴轻轻拍着他的唇角。
季弦抿着嘴沉默了一瞬,做了几秒的心里建设,终究还是默默张开口。
壶身微微倾斜,这是品一弯流形制的上等紫砂壶,出水如柱,刚劲有力,呈现自然的弧度,顺势砸到他口腔里面的嫩肉上,有别样的色情滋味。
但季弦没有空暇想这些,他大口吞咽着口腔承载的水流,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漂亮地完成家主的指令,不要出现呛水、咳嗽之类的问题影响主上的兴致。
喉结因为吞咽大幅度地动着,张开的口腔因为不能承载全部汹涌而下的水流,不得已地从唇角冲出一缕纤细的支流,顺着脖颈流淌下来,甚至在红缨旁闯出了河道。
决堤问题在几分钟的“洪水”之后无疾而终,只留了一道晶莹的细线勾勒出沿途的起伏。
壶嘴终于收起,哪怕最后水流依然爽利、不流涎,内壁也干干净净,900容量的纯净水全都进了季弦的肚子。
晟煦饶有兴致地看他咽下最后一口,诚恳地说:“下次阿弦要备好凉茶,除了颜色太透明之外,真像是在接茶壶的尿。”
季弦几乎羞愤欲死。
一弯流的形制,出水确像是在小解,他这样大口大口地接茶壶的“尿”水,恐怕在家主眼里完全是一个人形尿壶。
虽然晨侍偶尔也有这项,但是想到“尿壶”二字他还是羞的抬不起头。
不过过了一会儿,生理的欲望涌上,他就没空再羞臊这些了。
已经穿了一天的贞操裤,上次被允小解还是四点左右,刚刚又跪了一个点,再被灌了这一壶水,膀胱的异样实在有些难耐,满心的注意力只能勉强克制着尿包里荡漾的水浪,不要不慎倾泻而出。
晟煦很明白他的处境,打开开关,用淅淅沥沥的小流又放满那壶水;还调了音响,专门循环起一曲海浪汹涌的轻音乐。
季弦憋的难受,腿无意识地夹紧,压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