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心思
李庆实在不知如何上前搭讪,他的前27年不是在上进就是在上进,可以说他的人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奋斗中度过的。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他该鼓起勇气光明正大的和心上人交流,做个坦坦荡荡的君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畏畏缩缩的做个变态。
他现在很不正常。
李庆目光灼灼,打算就这么被当成神经病一了百了,他的脑子已经被冲昏了,做出这种恶心事还甜滋滋的想再多看一些。
或许是他性癖多少带点怪异,只要一想到这清清白白的青年被他这种心怀龌龊的人日日夜夜想着,念着,好似白玉沾上污浊,荔枝有虫蛀,他就鸡巴起立,不能自己。
封时这边打算的好好的,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便启程去蹲他的金大腿,还满心满眼的认为李庆是个好东西,肯定会识人清明,发掘出他这块能力出众的金子。却不想人家的确发掘出他这块宝玉了,不过真实情况却和他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直到封时下车,他也没有注意到李庆。
这让李庆感觉又刺激又遗憾,遗憾于自己又没敢上前。
好在封时是他公司的一员,他已经打算将他调任的离自己近一些了,到时候近水楼台先得月,指不定就是自己摘下这带刺的毒花。
跟踪狂变态,年轻一代的先锋,钻石王老五,泥腿子出身的李庆先生下了公交,坐上助理开来的专车,又回公司加班了。
李庆先生是个十足十的工作狂,堪称肝帝,偌大家业全靠他自己呕心沥血的打拼,任人唯贤,能者在公司基本都能搏个好成绩。要不然封时想抱大腿也不会第一时间想到这位了。
不过助理怀疑她家老板是处男憋久了,都已经有点发癫了,放着他这么好的条件不好好利用,搁儿这里玩什么跟踪强制的戏码,要她说这一对就算成了也得be,可怜她一届普通打工人,要在这里陪她家老板在这里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搞得她对老板英明神武的滤镜碎成了渣渣。
封时回到家里,小米在猫爬架上躺得四仰八叉,乐的他办公包一扔,开始每日吸猫。
晚饭他泡了一桶泡面将就着吃了,他不怎么会做饭,虽然是个孤儿,却五谷不分,称得上养尊处优。
说起这个他就又想念之前躺平当米虫的日子了,封时约,他的好哥哥,怎么就能做出那种事情,怎么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无药可救的人渣呢?
一想起他之前偷看到的可怖场景,封时就打了个寒颤,不能再想了,细思极恐啊这。
等他上床打算睡觉的时候他也还是心神不宁,思虑过重实在睡不着觉,只好抱着小米一下下顺毛,一起躺在床上干瞪眼,等夜深困极了才合上双眼。
另一边的李庆这时候可算忙活完了,最近工作多的他忙的脚不沾地,再加上他白天里要抽出时间来跟踪封时,他简直一个人当三个使,就差想有个分身了。
只能说老处男的心思实在难猜,活像小屁孩暗恋,毛头小子鸡巴刚会硬。
李庆忙完回到家里倒头就睡,他至多睡6个小时,明天一早还要开会呢。
最近他的火气很大,梦里总会出现那清俊的青年。
今天的梦格外的旖旎。
还是那人挤人的公交,只不过这次他赤身裸体,他站在那里,喉咙干渴似的上下起落,这车上的众人不屑鄙夷的看着他,他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
他前些年到处奔走,勤工俭学时期锻炼得到的紧实的肌肉却紧绷着,这种姿态着实上不得台面,众人的视线让他耳朵烧得通红。
他局促的双手捂住两腿中间的一大团,泰山不崩于色在这时也显得带着色情,即使他的手掌已经算得上宽大,却遮不住浓重的腥臭的味道,捂了一整天的下体臭的带着酸涩,更引得众人看他下贱肮脏。
他僵硬着抿唇,黑红色的东西却在封时也投来的嫌恶,鄙薄的目光里翘的更高。
他的心上人像看臭虫一样斜视他,他的手怎么包裹着鸡巴磨蹭起来了呢?
自以为隐蔽的稍稍合紧双手,细细感受龟头传来的自己手掌的吸力,再用力一夹紧,无视肿胀的鸡巴饥渴的吐出粘液,假装旁若无人的又一松开。
一次动作之后又想要再来一次,一开始还缓缓的,几十次之后越发不满足,封时清波一样流转的眼睛里是他这种人,他被自己玷污了眼睛。
一这么想,就更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开开合合的用签合同的手指扣自己的马眼,让马眼翕张的流淌出更多臭水。
在众人惊恐的眼神里李庆像释放本性一样从一开始拘谨的轻轻夹自己的鸡巴变成疯狂的手撸。
他还穿着皮鞋,带着黑框眼镜,光看脸端的是一副精明能干的小伙子,此刻全身肌肉硬的像是火山爆发后冷凝的地岩,双手撸几把快的几乎出现残影,有些粘液因为这速度被甩落得到处都是,地上有一小摊水迹,他的鸡巴被他这么强撸流出的水比农村甩着屌找母狗的土狗量还要更多,更粘稠。
沾到被他淌出来甩飞的精液的路人皱吧着脸,一副嫌弃的要死却无路可退的模样。
他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端着脸装作是其他人在大惊小怪,他听着众人细细簌簌的叫骂,也许他们是大声喊的,但这条沉浸在欲望里的狗男人已经脑子混沌意识不清了,为了持续的高潮他自己无师自通的用手掐断射精,男人都是遵循下体欲望的,为了这短暂的几十秒果实炸裂的快感,李庆沉溺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继续站立。
他完全跪在地上了,跪在封时脚边。
他伸着脖子,把他那张爽到翻白眼的高潮脸往封时裤腿上蹭。
恍惚间他好像成为了一条被拴在狗窝里的看门犬,他没有精贵的狗房,只有用红瓦砖和塑料袋才勉强垒起的四四方方的臭窝,被栓在主人家里,每日要做的只有吃点主人的剩饭,然后精力旺盛的翘着根屌去找自己的母狗交配。
但是大黑狗不喜欢众狗都爱的母犬,它妄想给自己的主人配种,让主人吞下自己的狗鸡巴,忍受自己一身的狗臭味,用脏鸡巴射出的狗精液灌满主人浑身上下的所有洞洞,黑狗念念不忘,想必在咀嚼从桌上落下的鱼骨肥肉的时候分外享受残存的甜香,馋的恨不得直接舔舐主人的嘴巴吧。
这天黑狗跟着主人上了公交,挺着狗茎就当众发情了,现在正抵着主人的裤腿,用主人的鞋底缓解发情的欲望。
一下一下,数不清挺动了多少次,黑狗使用着主人硬邦邦的鞋子,汪汪叫的爽到终于射出来第一泡狗精。
他要干自己的主人,他的白月,他的魂牵梦绕。
他拔下围在封时脖子上的围巾,拉开封时的棉衣拉链一层层拨开,直到他见到被冷气冻的激凸的粉色乳头,魔怔了似的张大自己的口腔,肆无忌惮的流着口水妄图一口吞下整个薄乳,那姿态说他像是恶狗抢食都算恭维他了。
他不知道封时是怎样的表情,只记得脑袋上重重锤着的拳头就没停过,但是没关系,他的舌头甩的像是螺旋桨,在周围一片嘈杂的声音里他只听得见舌头与乳头欢快的啪啪声。
李庆双手色情的搓弄着封时因为用尽力气反抗显得稍硬的屁股肉,触感爽滑的让他想起自己曾经为了装面子花大价钱买的一席毯子,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意气用事。
李庆腾出一只手往封时鸡巴上摸。
他要让这青年也同他一样的沾染上可耻的浴火,让他情欲粘身,同他欢愉。
他使出前27年的全部功力去伺候这位祖宗,不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