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腿倒贴
最近他的火气很大,梦里总会出现那清俊的青年。
今天的梦格外的旖旎。
还是那人挤人的公交,只不过这次他赤身裸体,他站在那里,喉咙干渴似的上下起落,这车上的众人不屑鄙夷的看着他,他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
他前些年到处奔走,勤工俭学时期锻炼得到的紧实的肌肉却紧绷着,这种姿态着实上不得台面,众人的视线让他耳朵烧得通红。
他局促的双手捂住两腿中间的一大团,泰山不崩于色在这时也显得带着色情,即使他的手掌已经算得上宽大,却遮不住浓重的腥臭的味道,捂了一整天的下体臭的带着酸涩,更引得众人看他下贱肮脏。
他僵硬着抿唇,黑红色的东西却在封时也投来的嫌恶,鄙薄的目光里翘的更高。
他的心上人像看臭虫一样斜视他,他的手怎么包裹着鸡巴磨蹭起来了呢?
自以为隐蔽的稍稍合紧双手,细细感受龟头传来的自己手掌的吸力,再用力一夹紧,无视肿胀的鸡巴饥渴的吐出粘液,假装旁若无人的又一松开。
一次动作之后又想要再来一次,一开始还缓缓的,几十次之后越发不满足,封时清波一样流转的眼睛里是他这种人,他被自己玷污了眼睛。
一这么想,就更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开开合合的用签合同的手指扣自己的马眼,让马眼翕张的流淌出更多臭水。
在众人惊恐的眼神里李庆像释放本性一样从一开始拘谨的轻轻夹自己的鸡巴变成疯狂的手撸。
他还穿着皮鞋,带着黑框眼镜,光看脸端的是一副精明能干的小伙子,此刻全身肌肉硬的像是火山爆发后冷凝的地岩,双手撸几把快的几乎出现残影,有些粘液因为这速度被甩落得到处都是,地上有一小摊水迹,他的鸡巴被他这么强撸流出的水比农村甩着屌找母狗的土狗量还要更多,更粘稠。
沾到被他淌出来甩飞的精液的路人皱吧着脸,一副嫌弃的要死却无路可退的模样。
他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端着脸装作是其他人在大惊小怪,他听着众人细细簌簌的叫骂,也许他们是大声喊的,但这条沉浸在欲望里的狗男人已经脑子混沌意识不清了,为了持续的高潮他自己无师自通的用手掐断射精,男人都是遵循下体欲望的,为了这短暂的几十秒果实炸裂的快感,李庆沉溺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继续站立。
他完全跪在地上了,跪在封时脚边。
他伸着脖子,把他那张爽到翻白眼的高潮脸往封时裤腿上蹭。
恍惚间他好像成为了一条被拴在狗窝里的看门犬,他没有精贵的狗房,只有用红瓦砖和塑料袋才勉强垒起的四四方方的臭窝,被栓在主人家里,每日要做的只有吃点主人的剩饭,然后精力旺盛的翘着根屌去找自己的母狗交配。
但是大黑狗不喜欢众狗都爱的母犬,它妄想给自己的主人配种,让主人吞下自己的狗鸡巴,忍受自己一身的狗臭味,用脏鸡巴射出的狗精液灌满主人浑身上下的所有洞洞,黑狗念念不忘,想必在咀嚼从桌上落下的鱼骨肥肉的时候分外享受残存的甜香,馋的恨不得直接舔舐主人的嘴巴吧。
这天黑狗跟着主人上了公交,挺着狗茎就当众发情了,现在正抵着主人的裤腿,用主人的鞋底缓解发情的欲望。
一下一下,数不清挺动了多少次,黑狗使用着主人硬邦邦的鞋子,汪汪叫的爽到终于射出来第一泡狗精。
他要干自己的主人,他的白月,他的魂牵梦绕。
他拔下围在封时脖子上的围巾,拉开封时的棉衣拉链一层层拨开,直到他见到被冷气冻的激凸的粉色乳头,魔怔了似的张大自己的口腔,肆无忌惮的流着口水妄图一口吞下整个薄乳,那姿态说他像是恶狗抢食都算恭维他了。
他不知道封时是怎样的表情,只记得脑袋上重重锤着的拳头就没停过,但是没关系,他的舌头甩的像是螺旋桨,在周围一片嘈杂的声音里他只听得见舌头与乳头欢快的啪啪声。
李庆双手色情的搓弄着封时因为用尽力气反抗显得稍硬的屁股肉,触感爽滑的让他想起自己曾经为了装面子花大价钱买的一席毯子,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意气用事。
李庆腾出一只手往封时鸡巴上摸。
他要让这青年也同他一样的沾染上可耻的浴火,让他情欲粘身,同他欢愉。
他使出前27年的全部功力去伺候这位祖宗,不期望对方能多喜欢他,只要能让他舒服,只要他对自己硬的起来就行。
封时的全身都是白里透粉的,关节处尤其显出些透亮水汪汪的嫩水红色,李庆顶着封时靠在公交车门旁边那根细棍子上,封时此时的衣裳半遮半掩,李庆整个人都被包在了棉衣里。
从公交车外看不出什么来,却让封时吓得捂着嘴,恨不得把身上的人千刀万剐。
周围的人像是废物一样光长眼睛不长手,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只是在看笑话。
封时被这狗男人极尽讨好的对待下硬的很快,之前就说了,男人都是一群下体动物,封时也一样。
区别只是在他们不被鸡巴控制大脑的时候他们还是个人,要是像李庆一样鸡巴成为大脑才会是条狗,不配再称作为人了。
李庆用自己的鸡巴水给封时润滑,封时的屁股缝里此刻黏黏糊糊的,粉白的屁股尖尖上覆盖上层层红痕。
两股之间的洞口被两根带茧子的手指侵犯,进进出出的就跟它们天生就长在里面一样。
李庆光着屁股双腿大开,屌硬的要戳破天了也还没进到心心念念的小屁眼里,他总算放过了封时的乳头,一路从胸口吸允到嫩几把,他把脸埋在封时毫无保留的下体,彻底被青年腥甜的蜜水给勾到发狂。
他一张口就将嫩几把裹挟进他的口中,令封时爽的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不敢再动弹。
他把自己的嘴当成封时嫩鸡巴的取乐工具,跟空气比起来显得滚烫的口腔温度让稚嫩的鸡巴好似进入仙境。
李庆嘴里面的吸力让封时完全招架不住,他从来没经受过这种刺激。
于是还没能坚持三分钟便泄在了一个陌生的男变态嘴里,鸡巴贡献了他的第一次入穴出精,鸡巴不知道这就是它以后的归宿了,它会一次次的在男人嘴里喷薄而出,把封时的脑子一并冲走,以至于走到穷途末路。
但此时封时是爽到失语的。
李庆的喉咙滚动,他的扁桃体亲吻着嫩鸡巴的龟头,几乎是把封时的处精全部一吞而下。
他拔出在封时屁眼里不受控制狂戳的四根手指,双手这时托举着这宝贝,免得他栽到地上。
一恍神却是举着人就坐到他的脸上,他昂着脑袋让封时骑着他,屁眼对着他的嘴。
他那螺旋桨一样的舌头这下又冲进小穴抚慰肠壁去了,丰满的屁股肉夹着他的脸皮,让他感受到一股拉扯,好似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进这口刚开封的肉洞。
李庆和封时现在的姿势很奇怪,说不得李庆算不算是一把好椅子,若是他不翘着脏鸡巴的话,到可以夸赞一声有张会舔穴的嘴。
这个男人已经是个脑子里只有小穴的雄兽了,他的身上再窥不见一丝公司里说一不二的精明样子。
李庆的鼻腔被屁股嫩肉完全堵住,他粗硬的头发丝磨着封时的大腿内侧,让封时羞愤语塞。
空气越来越稀薄,然而李庆却幸福的感受胸腔因窒息而传来阵阵腥甜,他感到大脑恍惚,神思不属。他在遭受自己强求来的折磨,却甘之如饴。
封时却感觉自己要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