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方汶真不敢了(穿刺)
沈归海上车的时候,方汶正坐在车窗旁,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看到他进来,方汶习惯性就跪下去,却不是一贯的规矩跪姿,而是把头枕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沈归海一愣,想问问怎么了,看到康宁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便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主子,去哪?”康宁一边启动车一边问道。
沈归海道:“不是带汶大人去医院吗?伤了内脏了。”
康宁:“”
方汶:“”
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脑袋,想了想道:“去杜医生的诊所吧。”
方汶一愣,抬头,还真去医院?沈归海低低一下,用口型道:“找地洗洗。”
方汶脸上一红,重新又趴了回去。
康宁虽然也诧异,但他是习惯令行禁止的,也没多问,让车队送其他人回主宅,只留了两辆护卫队的车跟着。主子和汶大人,偶尔会在他面前露出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默契,每当这时候,他就学管家,看不到,听不见,不知道。
杜医生是家奴,也是主子和私奴的私人医生,但平时主宅这边也没他什么事,他就跟主子申请,自己开了个诊所解闷,没事搞搞研究什么的,却是不对外经营的,只接待那些大家族的子弟。
但他没想到,主子竟然会亲自过来。他将沈归海迎进诊所,还没进屋,就有点着急的问道:“主子哪里不舒服吗?”说完,又看了眼脸色不是很好的汶大人:“还是汶大人哪里不舒服?”
沈归海摇了摇手道:“没事,借你操作间用用。”
杜医生一愣,没敢问,连忙引着主子过去,一进门就打开医疗柜道:“主子,这边只有些日常的仪器和器具,您看看还需要什么,我去储藏室拿?”
沈归海看了看道:“拿点灌肠液,还有各种器械,你看着拿一些过来。”
杜医生一听,立刻就知道自己最好是一个字都别多说了,转身就去拿东西,临出门,听到主子问汶大人:“汶大人是有事瞒着我?”
方汶不明所以的摇头:“没有啊。”
“没有?”沈归海靠在医疗柜上,看着站在房间正中的方汶:“那在车上是怎么了?”
方汶一愣,随即便明白是自己一时的情绪低落被看出来了。但心情不好的原因他摇了摇头:“方汶没事。”
沈归海皱了皱眉,方汶很少会回避他的问题,这是怎么了?
正这时,杜医生敲了敲门,眼皮都没抬的把灌肠液和一托盘各种器械放到桌上,便关上门出去了。
方汶看着那堆器械便打了个寒战,沈归海却笑了笑,走过去拿起一个扩肛器,看向方汶:“再给你个机会,到底是怎么了?”
方汶想哭了,万分后悔自己没事玩什么软弱,现在他是不说会死,说了只怕死的更惨。他看着主人,试探道:“主人,还没清洗呢,您不会刚玩完,就还要玩吧。”
“玩?”沈归海眯眼道:“不知道是罚你呢?”
方汶狐疑得看了主人一眼,不是很信,辣椒球可是昨天就通知他带的,这两天好端端的,他又没招事,罚的什么?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笑道:“就算是玩吧,一个辣椒球而已,连养伤都不用,对汶大人来说,不算什么吧?”
方汶戒备道:“算,很算什么的。”
沈归海踏前一步:“老实交待在车上是怎么回事,咱就洗洗收工。”
方汶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真没什么。”
沈归海见方汶死扛着不肯说,脸色沉了下去,他一直不喜欢方汶对他有所隐瞒,特别不喜欢。他回身一指房间正中的检查床,说道:“行,我看你是真没疼够,不说,就躺上去吧。”
方汶看主人脸色不善,咽了口吐沫,不出声的脱下裤子,躺上去,再把两只脚放到脚架上,下身便一览无遗的敞开了。
沈归海看方汶竟真躺上去了,脸色就更黑了。这奴隶一瞒他,准没好事。他找出了医疗绑带,把方汶的小腿牢牢的固定在脚架上,又让他把手拉到头顶,双手并拢捆了固定在检查床的顶端。
做完这一切,沈归海退后两步,审视片刻,邪邪一笑,倒是秀色可餐。
他拍了拍方汶的脸蛋,问道:“汶大人,真不打算说?”
方汶可怜兮兮的看着主人,不敢说,真的不敢说!
沈归海挑了挑眉,把剩下的纱布都塞到方汶嘴里:“那就暂时别说了。”说完,看着有些不安的方汶,扬了扬唇角,道:“放心,死不了。”
方汶:“”
沈归海在那盘子器械里慢慢翻找着,响起一连串冰冷的声音,再加上医院里独特的消毒水味道,方汶看不到,紧张的心跳加速。他有点后悔了,还不如刚才直接说了,也许主人不会很生气呢
这下倒好,主人这是来了兴致,他就算交待,估计也没用了。
没过一会,沈归海推着一个小推车过来,放到检查床的旁边。然后拉了凳子做到床尾的位置,在方汶1的被辣椒刺激的有些红肿的后穴挤了点润滑剂,便把一个扩肛器推了进去。
“唔”阔约肌因为麻木而有些僵硬,扩肛器没张多大,他就疼得有些受不了了。
沈归海没有太勉强他,见他大腿开始发抖,就停了下来。
方汶喘息着躺在床上,他知道主人在透过打开的穴口看着他的里面,大腿下意识的合了合,便被沈归海在大腿根打了一巴掌:“让你动了?”
方汶立刻就不动了,然后,他只觉得肠道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吓了一跳,然后又是一下。他听到主人说道:“别动,辣椒沫得先弄出来。”说完,又调笑道:“这里面的颜色比平时要红很多的。”
“唔”方汶羞耻的闭上眼,主人不知拿什么东西在他后穴里来回刮,时不时很是恶劣的刮过他的前列腺,让他好几次都差点抬起屁股。
沈归海玩了一会,叹了口气,喃喃道:“可惜这里今天不能用了。”
方汶默了默,很是无语。他感到主人似乎在他的肠壁上摸了些什么,有点凉,倒是舒服多了。
沈归海把扩肛器稍微放松了一些,却没有拿出来,刚摸了些药,稍微晾一会更好些。他站起来,走到方汶身旁,将奴隶衬衫扣子一颗颗的解开,让他的上身也完整的露出来。然后,沈归海拿过一双一次性的医用手套,慢慢套在手上。一低头,看到方汶少见的慌乱眼神,忍不住笑了:“我记得,你挺怕打针的吧?”
方汶瞳孔突然收缩,使劲的摇头,沈归海故意曲解道:“哦,不怕啊,那是我记错了。”
方汶感到主人的手抓上了他被吓软了的性器上,深深的打了个冷战,隔着层橡胶的感觉怪怪的,可他更怕那双手套所暗示的事情。他忍不住想把嘴里的纱布顶出去,但终究是不敢。
沈归海在方汶的阴茎上揉捏了一会,见没什么反应,便放开了。转身从托盘里拿起一包新的针头,撕开塑料袋,放在一旁,又打开酒精,用棉签蘸了一些,目光在方汶的乳头和阴茎上来回看了看,没决定好先玩哪里,却已经看到奴隶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抖动了起来。
沈归海忍不住笑了:“抖什么?你说你,鞭子都不怕,怎么就怕打针呢。”
方汶要是能说话,一定已经开始求饶了。
沈归海用酒精棉逗弄着方汶的两个乳头,看着那两颗果实被冰冷的酒精刺激的起了一层的战栗,刚要说什么,视线一垂,却看到奴隶的阴茎竟然也颤颤的勃起了。
方汶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