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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小别重逢/T/阴蒂钉/抱C/失

 

姿势,缓慢地将性器没入爱人的花穴。

太深了。竺温几乎要被进入弄得喘不过气来。

他一直自诩风流,虽然不算为此而骄傲,但也曾是流连芳草的一号人物。仗着自己身体的独特和天赋异禀,早年床上床下也玩过不少花样,尽管有时并不作为主导方,但大体上来说总不至于失去控制。

只是随着马车的颠簸来到北域,他才明白什么叫做单纯的肉体的压制。呼尔塔已经不是记忆里那个瘦削的还有点营养不良的少年,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迅速汲取着那广袤土地上的养分,长成了竺温都需要略略抬头仰望的模样。

……连带那里也是如此。就算是最温柔的前戏和最舒适的体位,都会让内里的子宫被顶的酸胀不堪,更何况这头可恶的狼崽子……不,现在已经是头成年的狼了,还总是假惺惺的一边哄着他一边操一边按压那小腹,每次都要把他弄得意识迷乱几近昏死过去才作罢。

更别说宽阔的肩膀每每压制住他,带来无法逃离的恐慌,任凭对方极尽温柔的爱语,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会紧绷不已。

“出、去。”竺温几乎是咬牙切齿了,他在床上从来没有这么生气又绝望过。可偏偏对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软硬不吃,就想吃他身下那个温软甜蜜的花穴。小狗一边眨着眼可怜巴巴,一边不容他反抗的扣住他后脑勺和他接吻,就连最后一点呼吸的自由都要夺走。

贺兰白看着竺温被亲得七荤八素,眼睛微眯,又感觉那口是心非的身体正一点点地吸着他下身,俨然是熟练地学会了自己寻找快乐。他托住那软了一点的腰,一点点缓缓抽插起来。

很明显这具身体已经被操成了十成十的熟透,进出之间只剩二人随着节奏忍耐不住的喘息。贺兰白觉得尚且不够,轻微的调整着对方在怀里的姿势,又把手绕过他腰间直指腿心,一下一下轻轻拨弄着已经被沾满色情水液的王戒,一边亲吻着爱人情难自禁仰起的脖颈,一边感受着爱人的声音从舒服的轻哼一点点被拉高变成迷乱的淫叫。

竺温感觉自己被抱着一次一次顶进深处已经很过分,对方竟然还抱着他在这寝殿里走动起来,每次迈开步伐他都惊恐的无法预料又要被磨蹭到哪一处的湿软,只能趴在对方肩头一次次的失控尖叫。

简直羞耻得要死了……还不知道被外面的宫人听了多少去。

贺兰白却是停下了,因为他把竺温用抱着的姿势摁在了寝殿的墙上。只让人觉得更是大事不妙。

一只手的空闲被腾出,终于可以专心来折磨他的前身的敏感点,贺兰白把他的性器握在手里,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揉捏玩弄的力度撸动着,下身的进攻也是比刚刚只增不减。比起被牢牢抱在怀里,抵在墙上的姿势有了可以晃动的余地,阴蒂上扣着的王戒在晃动中因着重量随着节奏一下一下拉扯红肿的小豆,这一切都让竺温觉得太疯狂了。

身体完全失去掌控权,面前爱人的身量能够把他完全拢在怀抱里,身体里的那玩意不仅尺寸不俗,更是有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角度,每每进出总是对着内里的敏感点好一顿折磨——或许说在这样一根器具的调教下,他的身体里早就变得哪里都是敏感点了,在爱人温柔的胁迫之下,只能任他摆布地达到高潮。

微凉的精液随着一声闷哼泄了出来,贺兰白揉了揉他身前那根秀气的玩意儿,竺温颤抖了两下,阴茎蹭着贺兰白的腹肌射了他满腰。

那个恼人的玩意儿终于从身体里退了出来,竺温都无暇顾及拔出来的时候一声“啵”的响动有多羞人。

贺兰白垂着眼睛看他,发丝散乱遮住他的眼神。他用舌头描着爱人的耳廓,用潮湿的水声侵犯爱人本就迷乱的意识。

“王后…还想用什么姿势……”

于是,“听从”王后的指令,王上又把自己的爱人抱回了床上,翻了个面,粗糙的手掌一寸寸地爱抚那光洁的脊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何又兴奋了起来,爱人的喘息和求饶还有微咸的眼泪是小别后最好的催情剂。或许是和刚刚正面的体位带来的差距太大,也有可能是今天竺温都不知觉自己格外情动,从背后的进攻很快便让可怜的爱人连连潮喷,浸湿了大片的布料。

王后已经被操的失了神智了,嘴里喊出的淫语都满是自相矛盾。时而哑着声音求王上再给他更多一点更深一点,好像恨不得想要王上操开那个隐秘的小肉口,直把他的胞宫都变成一个肉套子一样;时而又哥哥、相公、夫君一顿乱喊,只求王上的肉刃放过他那个操的熟烂的穴。

贺兰白纵使对爱人万般骄纵,也忍不住用北俾语骂了他两句什么,大抵是能淫邪得能让人听着就浑身发烫的称呼。又狠狠地鞭了那软烂花穴近百下,在爱人已经喷不出什么东西的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时,他俯下身一边轻咬着爱人的后颈,一边终于又射在了里面。

他粗喘着,尚觉得不够,就着还插在里面的姿势把人翻了个面,不顾爱人高亢过头的尖叫求饶,略微用力扯了扯沾满淫液和精水的王戒。随着那定情信物和钉在阴蒂根部的银柱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失神的爱人腰身猛烈的发颤,然后微黄腥臊的液柱尽数喷在了二人之间。

等待的宫人们鱼贯而入送来备好的热水,又被王上挥了挥手遣退。等到这寝殿又变成二人空间,贺兰白才把盖在竺温身上的被子拿开。

竺温倒是感谢这头如狼似虎的东西今天没把自己干晕过去,却也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缺缺,窝在人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贺兰白的清理、擦拭、亲吻和爱抚。

抬了抬手,对方便心领神会的把脑袋递了上去任他揉搓发顶。贺兰白听见爱人说了什么,怔了怔。

是王后用蹩脚的北俾话对他说。

“呼尔塔,我爱你。”

易次元avg【梦人间】同人

cp:厌+阿厌x主角,3p,主角私设姓名:聂远云。

主角性别:男+乾坤共存双性

双厌双生子设定,大量私设。非常非常ooc。

时间线是老登皇帝还没死的时候。

suary:夹心饼干好吃吗,好吃的。

入夜时分,瞻京卫终于散了班。

天空今日也阴沉无比,如同这偌大南州城中的困局,似有乌云压境,遮天不见半点星月。

哦,“乌云”本人正悠哉悠哉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呢。

推开那扇简朴的木门,庭院中空无一人,普通人或许还会感叹清寂的有点过头了,阿厌却依稀听见了什么。

又复行数十步,推开内院的门,听见那人对另一人说。

“哼,他回来了。”

床上的二人像是已经缠斗了许久,床帏间的物品凌乱的散落了一地。但是仔细看去,下位者通红的眼角、满溢的泪水、被厌掐着的腰间满是青红的指印、从大腿到胸口再到脖颈之间一片一片交错的红痕……一场多么粗暴的情爱。

阿厌走上前去,手指拨开聂远云脸上被汗水沾湿的碎发。他的声音对比起另一人来又温柔又轻,简直像幼猫撒娇的嘤呜,可是又那么咬牙切齿,听上去隐隐含着不多见的、快要爆发什么的深意。

“你就那么爽吗,聂、远、云。”

他和那个戴着面具终日不肯揭下的男人互为双生子,又更是有着完全一样的过往和恶劣的本性,这命运的齿轮中出现过的唯一的偏差便是那一年疫病横行的寒冬,他随了聂家的小少爷去了义庄,遇见长夜中一盏贯穿一生的烛火,而他的那位、只比他早出生十几分钟的哥哥,却在严寒中为了生计流浪,险些命丧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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